&ep;&ep;济纳雅莉摩拳擦掌地奔赴战线,西凉第一女将的名声果然不假,短短三日的功夫,就把阿鲁巴部落给摆平了,顺带收拾了一波那附近的沙匪。

&ep;&ep;不得不说,济纳雅莉和沈方宇日日切磋剑法,又得到炎的细心指点,这武功是越发犀利了,遇见她的人都说,大将军以一敌百!武功盖世!

&ep;&ep;“炎炎,你放心吧,明月公主很好,她还写信来,向我打听你的胎梦是什么,好提前准备小娃娃的衣服。”乌斯曼笑盈盈地说。

&ep;&ep;“胎梦?”炎也笑了,“没想到这姑娘还知道胎梦一说。”

&ep;&ep;“可不是,她都还没嫁人就问起这些事,比我知道的还多。明月还说,她部落里有一婶子,做梦梦见一头大黄牛从天上轰的掉下来,她急忙抓住了,结果生下跟牛犊一样健壮的大胖小子。”

&ep;&ep;“胎梦还能这样做,太有意思了。”炎认真回想一下,顿觉自己的梦境过于寻常,只是“刺客”而已,那也是因为宫里有刺客才会梦见,根本没有什么大黄牛从天而降的胎梦。

&ep;&ep;“明月还说这胎梦不止孕妇会做,连孕妇身边的亲戚朋友也会有所梦见。”乌斯曼笑着补充。

&ep;&ep;“真的?”炎感到不可思议,“那我怀着孩子,周围的人都会做胎梦?”

&ep;&ep;“对,炎炎,我就梦见了。”乌斯曼笑得很甜,娓娓说道,“我梦见我行走在金色的浩瀚沙漠中,一直走,一直走,还爬到高耸的沙丘上头。我站在那里望着远方的滚滚风沙,正想继续往风沙里走时,一只柔嫩的小手抓住了我的尾指,我低头一瞧,是一个小娃娃,光着身子,肌肤雪白,他的银发被风吹拂着,就像无数银蝶在飞……”

&ep;&ep;“然后呢?”炎听得很入神,“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ep;&ep;“唔……我光顾着看头发了。”说到这里,乌斯曼很是遗憾地道,“他的小手握着我时,好暖,

&ep;&ep;我的心都融化了,那一瞬间沙漠里都能开出花儿来。”

&ep;&ep;“你!”炎抬手就弹了一下乌斯曼的脑门,“你现在给我睡觉!立刻做梦,一定要梦见那孩子是王子还是公主,我好提前准备着。”

&ep;&ep;“炎炎,不管是王子还是公主,这衣衫、鞋袜、小玩具等等都已经备妥当,你不用着急的。”乌斯曼揉着额头,“而且我这个胎梦是三个月前梦见的,之后就再也没梦见……”

&ep;&ep;“……好气。”炎不停地挠着胳膊,“我辛苦怀胎,躺着睡觉都会被憋醒,可是连一个胎梦都没做过。你就好了,还和孩子手拉手,真是冤死我了!”

&ep;&ep;“不气,不气,这孩子不是一直在你肚子里嘛,”乌斯曼笑颜如花,“我也不过是梦里见过一面罢了,还没看清楚是个什么样的。”

&ep;&ep;“乌斯曼,你就嘚瑟吧。”炎狠狠瞪了乌斯曼一眼,突然觉得胸前痒痒,隔着衣衫用力抓挠着。

&ep;&ep;“炎炎,你怎么了?”乌斯曼轻握着炎的手,“你这么用力抓,会破皮的,哪里痒,我给你吹吹。”

&ep;&ep;“大概是下午练剑出了汗,然后也没洗澡,直接小憩了一会儿,”炎却把手抽出来,继续左挠挠、右挠挠的,“这身上痒得很。”

&ep;&ep;“别抓了,伊利亚,去端盆凉水来。”乌斯曼吩咐道,伊利亚连忙去了。

&ep;&ep;乌斯曼帮炎脱衣服,才拉起亵衣,他就脸色一变。炎的身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红疹子,可能是奇痒无比,炎不停地想要抓,胳膊上都已经破皮渗血了。

&ep;&ep;“传御医。”乌斯曼对内务总管雅尔塔道。

&ep;&ep;炎自己低头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就像往身上撒了一把红糖,到处都是红点子,肚皮上也有,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摸着还有点烫。

&ep;&ep;大约是痒得紧,孩子也不满地开始动了,乌斯曼和炎看到肚皮左一耸右一耸的,就像孩子在里面施展拳脚。

&ep;&ep;这动静可大了,炎都倒吸一口气。

&ep;&ep;御医本就在王后宫里待命,来得那叫飞快,替炎细细诊脉后,又叫了几个御医来一同诊断。

&ep;&ep;炎见到这等阵势,不禁有些紧张,身上还痒得慌。

&ep;&ep;乌斯曼一直轻揉着炎的颈肩,让他放松,但其实他也紧张得很,背上都有冷汗了,生怕炎和孩子有什么不妥。

&ep;&ep;自打炎有孕来,乌斯曼也开始信命理那一套,但不是靠祭司塔占卜得来的“命理”,而是为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多行善积福。

&ep;&ep;死囚塔大赦过两回,丹炀城多次开放城门,收留那些无国籍的流民。

&ep;&ep;乌斯曼还从国库里拨款给各级府衙,扶弱济困、体恤孤寡,没有因为最近政务缠身就忽略这些事。

&ep;&ep;六位御医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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