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那么快吧?

&ep;&ep;再者说,知意来这一出,岂不是就暴露了,后面不能再用了,更是会被沈寄搞死。

&ep;&ep;茭白的脑中冒出一个猜测,心跳加速,手心出汗。知意会不会……根本就不是岑景末的人,他另有主子,岑景末是自以为下棋摆局的棋子。

&ep;&ep;而知意这次是在一个恰当的时机牺牲自己,让失去至亲的沈寄在悲痛之下失控,不管不顾地杀了他,并对将他送到南城“缔夜”的岑家下手?

&ep;&ep;茭白见戚以潦往外走,他跟上去,很小声地问:“三哥,那知意是你的人吗?”

&ep;&ep;问的时候,茭白没指望戚以潦正面回答。

&ep;&ep;没想到戚以潦给了答案:“不是。”

&ep;&ep;茭白的后颈被扣住,他在那股力道下从落后一两步,变成和戚以潦肩并肩。

&ep;&ep;不是戚以潦,那基本就可以锁定目标了,他既不敢置信,又觉得是在意料之中,毕竟确实是个人才。

&ep;&ep;这部漫的剧情部分还是来了。

&ep;&ep;.

&ep;&ep;车开离酒吧,茭白酒精上头,大脑没办法思考,他窝在车窗边,昏昏入睡。

&ep;&ep;旁边的戚以潦忽然开口:“阿枕,你喉结上的口红印哪来的?”

&ep;&ep;章枕看一眼后视镜:“白白给我画的。”

&ep;&ep;戚以潦皱眉:“胡闹。”

&ep;&ep;“口红又是哪来的?”末了,他又问。

&ep;&ep;这回章枕答不上来。

&ep;&ep;茭白打哈欠:“我找一对我放电的美女借的,她说是才买的,挺贵,我就给她……”

&ep;&ep;开车的章枕跟后座的戚以潦都看他。

&ep;&ep;“转了钱。”茭白困得很,嘀嘀咕咕,“转完就删微信了,我怕她约我,我是0,可不能耍人姑娘。”

&ep;&ep;两道视线都撤走了。

&ep;&ep;茭白的脑袋往玻璃窗上磕。

&ep;&ep;一条手臂及时把他捞离,他又往另一边倒去。

&ep;&ep;然后,

&ep;&ep;一头倒在了一块硬邦邦的腿部肌肉上面。

&ep;&ep;章枕透过后视镜瞥见茭白躺在三哥腿上,就要把他喊醒。

&ep;&ep;“躺着吧。”戚以潦发话了。

&ep;&ep;茭白平时习惯了跟老变态有肢体接触,这回不知怎么的,他起来了。

&ep;&ep;戚以潦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并不在意。

&ep;&ep;只是过了片刻,他道:“阿枕,空调打低。”

&ep;&ep;章枕应声,心里犯疑惑,已经很低了。三哥这么燥的吗。

&ep;&ep;车开离酒吧十多分钟,戚以潦就接了几个电话,他不怎么说话,都是另一头的人说。

&ep;&ep;戚以潦将手机丢一边的皮椅上,闭目养神。

&ep;&ep;之后不久,章枕打了两个电话,他的神色凝重:“白白,整个暑假,你的身边都不能离人。沈寄恨上你了,等他处理完老夫人的丧事,不会放过你。”

&ep;&ep;茭白搓脸:“他妈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ep;&ep;章枕说:“沈寄恨你,是觉得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离开南城来这里,连他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是他人生所有失败的根源。”这是陈一铭对他说的,他自己哪想得到。

&ep;&ep;茭白:“……”

&ep;&ep;“他恨三哥,”章枕打方向盘,路灯晃过他淤青的颧骨,“是因为三哥给老夫人打的那通电话吧。”

&ep;&ep;那是三哥在沈寄向他出手后的还击。

&ep;&ep;一击毙命。

&ep;&ep;从今晚过后,从老夫人死后,南沈西戚两家的深交将不复存在。

&ep;&ep;酒吧那时候,沈寄没对他的人下令,则是因为,三哥的人都在外面。他动手了,也会交代在这里。这买卖不划算,会便宜了其他家族。

&ep;&ep;商人的战场在商界。

&ep;&ep;最惨的不是一枪爆头,是项目出问题,贪污,破产,众叛亲离,身败名裂。

&ep;&ep;章枕回想陈一铭说了一大通,来一句“好自为之”就把他拉黑表态,嘴角抽搐了两下。

&ep;&ep;接下来有得忙了。

&ep;&ep;.

&ep;&ep;半路上,闭目的戚以潦来了一句:“小白,看看凉面还能不能吃。”

&ep;&ep;茭白这才记起,章枕说戚以潦来找他的时候,是拎着凉面来的。

&ep;&ep;车停下来。

&ep;&ep;章枕将凉面递到后面:“不说我都忘了,白白,你揭开袋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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