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管是大病小病,都很容易夺取人的精气神。感冒也是如此,早上刚醒来就是吃一顿早餐的工夫,就觉得有些乏力,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又沉沉睡去。

&ep;&ep;这一睡就到了中午,一觉醒来,额头上全是汗,浑身都轻松多了。

&ep;&ep;刚起来洗个脸,陆维东就回来了。

&ep;&ep;“晚晚,你醒了?好点了吗?”

&ep;&ep;“好多了,额头也不烫了。”

&ep;&ep;他有些不放心,手背直接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发觉果真是正常的体温,才放下了心,“果然是好了。”

&ep;&ep;不过还是去卧室给找了一件外套给她披上,“是不是刚醒?醒来也不知道穿厚点?再着凉了怎么办?”

&ep;&ep;“我这不是刚起来嘛?听到你回来了,就急着出来啦!知道啦知道啦!”她配合地伸胳膊,把外套穿好。

&ep;&ep;他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ep;&ep;“想吃辣子鸡,可不可以?”她笑吟吟地回答。

&ep;&ep;他无情拒绝,“不行!”

&ep;&ep;感冒好之后应该吃点清淡的,吃辣的怎么行呢?

&ep;&ep;“好吧,那中午要吃什么?我现在除了辣子鸡,还没想到别的。”口味清淡,偶尔也想换个口味的。

&ep;&ep;陆维东想了一下,“那就醋溜白菜和宫爆鸡丁。”

&ep;&ep;“咦?也可以哦!”她点了点头。

&ep;&ep;“那中午就吃这个了。”

&ep;&ep;下午的时候,陆维东还是要出去的,清萱则是待在家里看笔记,顺便还抄了一卷佛经。

&ep;&ep;生活就是这样平淡地渡过,天气一点点地变暖,在农历四月份的时候,从老家拍来的电报,说是陆母要来德州照顾清萱。

&ep;&ep;陆维东托人帮林翠莲买好了火车票,等她到的时候,陆维东特地请了假过来接她。

&ep;&ep;林翠莲从火车上下来,就跟着人流往外走,刚走到出站口就见儿子儿媳都在出站口等着接她。

&ep;&ep;林翠莲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满,“东子,你咋回事呢?英子这都几个月了?怎么还让英子跑这么老远接我呢?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ep;&ep;虽说儿媳对婆婆重视,哪个婆婆心里都高兴,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她的小孙子。要不然,她干嘛好好的老家不待,闲着没事跑这么老远的。

&ep;&ep;别看有些人吹的火车有多好多好的,但是人多也不干净,刚上火车那会儿,还走错车厢呢,那儿的人又是脱鞋子又是抠鼻子的,整个车厢里散发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异味。尽管林翠莲是个乡下太太,但是平时也收拾的很干净,好嘛?

&ep;&ep;“娘,是我要跟着一起来的,也好久没见您了呢!”清萱笑盈盈地说道。

&ep;&ep;林翠莲斜睨着陆维东,眼含质疑,“真的?不是你非要英子过来的?”

&ep;&ep;“不是。”陆维东一手提着林翠莲的行李,一手护着清萱。

&ep;&ep;“娘,咱们快回去吧,路上也要不少时间呢。”

&ep;&ep;“是咧是咧,赶快回去吧!”林翠莲觉得自己此刻非常需要洗个热水澡。

&ep;&ep;三个人走到陆维东今天开的车跟前,林翠莲还看了看周围,“东子,咱们咋过去啊?”

&ep;&ep;“娘,咱们就坐这个车回去就行了。”陆维东把林翠莲的行李放到后备箱,然后把车门打开。

&ep;&ep;“哎哟,这是小轿车吧?还怪大的!”林翠莲仔细端详着车,爱不释手地看了好久才上车。

&ep;&ep;清萱跟着林翠莲一起上了后座,来时,她是坐在副驾驶的,但回去的时候,让老人家一个人坐在后面也不好。

&ep;&ep;“娘,您慢着点儿。”

&ep;&ep;陆维东开始启动车子,通过后视镜看旁边有没有意外经过的车辆。“娘,这是军用车,我今天借过来接您。”

&ep;&ep;“我就说这车挺大的,怪威风,原来是部队上的,难怪呢!”林翠莲其实还想问,这不会是他们买的吧?这么大的车也不知道该花多少钱,本来陆维东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钱,现在他又不是一个人,要养活自己的小家,一个月还能剩多少钱呢?她正想着教育一下儿子,可不能在部队上做违法的事情,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国家的事。

&ep;&ep;“娘,坐好了,要走了。”陆维东说。

&ep;&ep;林翠莲拍了拍坐垫,“坐好了啊,这坐着还怪软和哩!”

&ep;&ep;车子开始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着。

&ep;&ep;后座的婆媳两个在交谈。

&ep;&ep;林翠莲见清萱的肚子形状,十分满意,“英子啊,你看你这肚子尖尖的,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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