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去告诉你爹,本宫的事不劳烦你们操心,且回去罢。”
&ep;&ep;她凛然转身,身子忽地一顿,正颜厉色:“还有你,最好还记得本宫的嘱咐。”
&ep;&ep;待她回到主位坐下,那穿着男子宫服,显得俊俏的公公不但没有走,反而灼灼地望向她,四目一触,方才收回了眸光,恭谨道:“眼下,若德妃一意孤行,怕是会害了琰王。”
&ep;&ep;昭春宫内,比那殿外还要冷上几分。
&ep;&ep;主位之人,端得娴雅淑德,吃完了一杯茶,才缓缓问出口:“要本宫如何信你?若不是琰王带着你,怕你是连城门也靠不近罢,且不说你上次……”
&ep;&ep;“民女没有确凿证据,琰王和德妃,此次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ep;&ep;见两厢僵持不下,琰王轻咳两声,止住了争论,掠过苏宛,朝德妃强颜欢笑:“母亲,儿臣这么晚来,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不就是个百姓寻常人家的孩子,她若不成事,儿臣取了性命便是,母妃又何苦和她争执,不妨给她机会一试,于咱们而言,没有损失。”
&ep;&ep;室内空气霎时流通起来,一阵桂花香飘过,沁人心脾,苏宛抬首望向琰王,取她性命,如此容易?
&ep;&ep;“也罢,本宫依了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本宫,时值非常,无事不要进宫,母妃懂得如何自保,切不可被有心人用了去。”
&ep;&ep;苏宛垂首,莞尔一笑。
&ep;&ep;“是。”
&ep;&ep;琰王深深辑礼,大步流星消失在了苍茫夜色中,苏宛听闻身后深深的叹息声,身子一顿,甫又撵了出去。
&ep;&ep;刚上马车,雷电交加,盖住了马车疾驰车辙滚动声,苏宛掀帘往下交织的雨水,拍打在脸上,冰凉而温热,脑海里想起上世,承王也认识一位江湖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