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金的耳中如同某种痛苦的低语。

&ep;&ep;“你或许该学学你的哥哥。他是个很豁达的人,在他的思维里他已知晓即将发生的一切,但他选择了快乐地度过每一天,他选择了什么都不知道。”

&ep;&ep;“不——”金状似痛苦地深吸一口气,接着低低地说道,“你不会救我,但你会救他的,他是你的朋友,就犹如莱里是你的父亲。”

&ep;&ep;“这个比喻不算恰当。”白晓挑挑眉,“我救他,是因为他和我们是一类人,而你和他们是一类人。”

&ep;&ep;“我们已经给予了你额外的生命时间,而你应该试着接受你的责任。”

&ep;&ep;金的嘴唇蠕动了一下,那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