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个在记忆深处的影子逐渐的跟她重合,以至于有时候,莫墨那已经归于平静且荡不起一丝波纹的心湖再次掀起动静。

&ep;&ep;确实太相似了,跟她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的性格,还有胆子也同样很大,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冯饕跟她能相提并论。

&ep;&ep;莫墨沉思的同时,冯饕也回过身看他,见那个男人蹙着眉眼中难得有些许迷茫,那是一种孤僻且淡漠的神色。

&ep;&ep;曾几何时,她有过一种怀念的感觉呢,想要陪伴在他的身边,一生一世。

&ep;&ep;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冯饕咬着唇,兀自安抚了自己不平静的心脏,对这个只不过第二次见面的人就涌出这么一股感觉,确实是不太好的现象。

&ep;&ep;狗子抓着兔子兴奋的朝着张大明那间土砖房跑去,莫墨也回过神朝着前方走去。

&ep;&ep;冯饕故意跟他并排走,笑着说:“没想到你连矛隼也会玩,黄支书说你现在在城里当大官呢?”

&ep;&ep;前后两句都是调侃的话,不过冯饕确实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看他气度不凡,以冯饕这一年多养成的敏感性,一眼就感觉这个男人不仅只是个普通人,他有一种跟胜利部长类似的气势,七年前他是张家村的村委书记,七年后呢,或许是一县县长,也或许是市里头某个部门的一把手,否则他不会有如此气度。

&ep;&ep;冯饕之所以如此笃定,全因这一年多跟在冯老爷子身边,往常上冯家拜访的部级官员不在少数,冯饕大概能看得出这些人身上有些类似的东西,但如果这些东西出现在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身上,那就令人吃惊了。

&ep;&ep;冯饕习惯性的拿手摸了摸耳垂,这一幕却又落入莫墨的眼中,这极小的细节之处居然与她相似之极。

&ep;&ep;莫墨收回视线,尽量让自己目光平视前方,只因这个女孩子给他的“惊吓”实在太多,他发现只要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毫无保留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真实就越多。

&ep;&ep;这并不是好事,莫墨已经很久没有巍然动心的感觉了,但冯饕却好几次让他胸口这个地方鼓胀起来,只有莫墨清楚这块地方究竟藏着什么。

&ep;&ep;那是一头困兽,埋在心底许久,强自隐忍多年,一旦爆发便不可收拾。

&ep;&ep;见他似乎不太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冯饕也识相的闭嘴,只是眼中有些许不乐意,撅着嘴故意落后好几步,似乎并不想跟他同步并行。

&ep;&ep;莫墨叹了一口气,回过身见她低垂着脑袋撅嘴小嘴,当时不由得好笑,似乎想起很多年前她发脾气的时候也喜欢这么干。

&ep;&ep;“我在市政府工作,会玩矛隼是因为我年轻的时候待在乡下很长一段时间,各种狩猎的技巧都会一些,矛隼当年也训过一只,后来调到其他地方工作,只能把那矛隼送人了。”

&ep;&ep;“听你的口音到不像是本地人。”冯饕抬起头,目光炯炯的望着他,倒也没有再开口问他工作方面的事情。

&ep;&ep;见她发起脾气来不声不响的,没想到她气消得也够快,那张晶莹的脸蛋带着某些疑问,实诚真挚。

&ep;&ep;莫墨点头,笑着说:“我是首都人,但是现在在奉天市工作。”

&ep;&ep;冯饕马上想起自己第一次见他也是在京城,便不觉得他在骗自己。冯饕自己心里只怕也清楚,只要是这个男人说的话,她愿意无条件的去相信。

&ep;&ep;冯饕心底的雾霾顿时烟消云散,红唇勾起弧度,笑着说:“那我们还是老乡来着。”

&ep;&ep;莫墨并不说话,但看着她的眼神轻柔不少。

&ep;&ep;晚上张大明处理了他们抓来的那只野兔,架在架子上撒上各种作料,搞了一次烤野兔,之后又杀了一只豢养的野鸡,也同样搞了一道烤鸡。

&ep;&ep;面对一桌子油腻腻大肉块,冯饕跟莫墨倒是不急着下筷,反而是狗子馋得两眼放光,跟张大明两个人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

&ep;&ep;一开始张大明作为东道主还有些顾忌,一直嚷着要莫墨跟冯饕吃肉,可见这两人并未对肉块有多大的兴趣,张大明反而就敞开一丁点儿的顾虑吃了起来。

&ep;&ep;不一会儿,两大碟肉就被他们风卷残云般吃个精光。张大明怕两人吃不饱,又拿出一些玉米跟地瓜放在架子上烤,这一次冯饕倒没有客气,连吃了两个玉米跟一个地瓜,直到肚子胀鼓鼓的才停下嘴。

&ep;&ep;吃过饭碗,张大明跟莫墨还有狗子几个人出了门,故意留给冯饕单独的空间,女孩子家爱干净,冯饕也一样,用张大明给他端来的热水随意冲洗了一下子。

&ep;&ep;在现代设备都不齐全的山旮旯,她还能洗澡算是很不错了。

&ep;&ep;冯饕出来的时候换了一件红色格子衬衣,下面简单的牛仔长裤,一头齐耳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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