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随即便回想起昨夜的放纵来。
&ep;&ep;“凤长安!”月镜楼一把掀开被子,愤怒地将凤长安从床上推了下去!
&ep;&ep;这女人!竟然故意色诱他!
&ep;&ep;若非他误把她当成长宁,定然不会做这样荒唐的事情!
&ep;&ep;凤长安吃痛醒转,不满地捂住磕痛了的腰身。
&ep;&ep;“东阳王好大的威风!昨夜不知道是谁,禽兽一般,抱着人家不松手,定要与人家欢好……呵,男人不都是如此,求着你的时候千依百顺,得偿所愿了,便来责怪女子的不是!”
&ep;&ep;月镜楼气的语凝,指着凤长安,瞪着眼睛说不出话。
&ep;&ep;他已经失去了长宁,她在他心里如同神女般圣洁而不可亵渎,而现在,他亲自将那被他构想出的,没有破绽的幻想打破了。他梦幻里的风长宁,时而娇俏依旧,时而面目可憎,变成眼前凤长安的模样。
&ep;&ep;“可恶,可恶!”月镜楼起身来,披衣汲鞋,面色狰狞地将纱幔扯破,将多宝格推倒,上面的瓷瓶摆件一下子倾翻,跌碎迸溅,碎片飞到凤长安身上,她吃痛大喊:“月镜楼你疯了!”
&ep;&ep;“没错!我是疯了!你觉得我若没疯,会做出这等事吗!”他转身,却已经不似那位温文儒雅的东阳王,而像是饥饿渴血的野兽!“我为了她,连自己的兄嫂都背叛,连自己的母妃都忤逆,现在你让我如何面对她!我哪还有资格去为她复仇!”
&ep;&ep;“复仇?”凤长安冷笑:“东阳王做这一切,当真只是为复仇?别惹人笑了……我可怜的妹妹长宁,活着的时候等不到你的眷顾,死后竟然还要成为你贪婪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