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东阳王不是我说,你这样优柔寡断,能不能当上肖月国的皇上还是未知数!”凤长安讥讽道。

&ep;&ep;月镜楼伸出手直接掐着凤长安的脖子,脸色更加阴沉,狠狠的看着凤长安的面容放狠话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ep;&ep;凤长安的面色立刻涨红了起来,随即意识到,月镜楼是真的动了想要杀了她的心思。

&ep;&ep;凤长安立刻软下来艰难道:“好好好……东阳王我们有话好好说,毕竟,现在除了我也没又其他人可以帮你了!”

&ep;&ep;刚刚那一刻,月镜楼确实想过要么就这样把凤长安杀死算了,在前不久听见下人来向他通报,凤长安在私下查探月锦凰所关押的地方的时候,月镜楼就开始动了这个念头。然而理智却让月镜楼松开了手,因为凤长安说的没有错,现在只有她能帮他了。

&ep;&ep;月镜楼的手一松,凤长安立刻弯着腰咳嗽了起来,所以,月镜楼没有看见凤长安眼睛里的恨意。凤长安想到,总有一天,月镜楼会像一条狗一样的任由她摆布的。

&ep;&ep;月镜楼退开了一些,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让自己冷静下来。

&ep;&ep;凤长安缓过来后也跟着坐了过去,这一次倒是没有前几天那样,直接坐在月镜楼的身边,有些后怕的坐在月镜楼的对面:“东阳王,你这般对我,就不怕我反水吗?”其实,凤长安也只是想拿回一些气势罢了,更是侧面提醒月镜楼,对她不要太不客气了。

&ep;&ep;然而,月镜楼心里却是突然警惕了起来,对啊,凤长安这个女人的名声,可不是怎么好,万一……

&ep;&ep;月镜楼在凤长安面前,稍显稚嫩了一些,凤长安看出月镜楼在想什么,随即只觉自己扳回一城,语气里带着不经意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反水吧?”

&ep;&ep;月镜楼听见凤长安这话才意识到,自己被凤长安耍了,刚才缓了一些的月镜楼,脸色又立刻黑了起来,恨恨的看了凤长安一眼:“你别以为……”

&ep;&ep;“别以为什么?”凤长安带着自信的反问道。

&ep;&ep;月镜楼却是说不出来了。

&ep;&ep;凤长安见好就收,随即像是兴师问罪一样的同月镜楼道:“你刚刚那样怒气冲冲的进来,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原来还是因为月锦凰和凤长歌母子两的事情。”凤长安心想,看来,她打探月锦凰的事情被月镜楼发现了。

&ep;&ep;月镜楼不欲和凤长安讨论这件事情,可凤长安却不打算放过月镜楼,又开始说了起来:“东阳王,现在就是以绝后患的大号时机,你何不直接斩草除根!”

&ep;&ep;月镜楼冷笑:“呵,你想借我的手,除去凤长歌和我那侄儿,我还是那句话,你还是趁早绝了这个念头,凤长歌和月锦凰一丝一毫我都不会动!”

&ep;&ep;“你……”凤长安气的直接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ep;&ep;月镜楼抬眸看向凤长安刺了一眼凤长安,随即冷冷道:“我本不过就是想让凤长歌像我求饶罢了,再说,月锦凰是我侄儿,我们血脉到底还是有些相似,而你不过是一介外人,为了你,杀了他们,不值。”

&ep;&ep;“好!好!好!我是外人!我可是长宁的嫡亲姐姐!”凤长安差点被月镜楼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ep;&ep;提到凤长宁,月镜楼眼睛里闪过一丝伤痛:“你不要再拿长宁说事了!”

&ep;&ep;凤长安见月镜楼情绪缓和了一些又故态复萌:“既然如此,你就别忘了是谁害死了长宁!你既然口口声声说爱长宁,那你就应该杀了凤长歌和月锦凰替长宁报仇!”

&ep;&ep;月镜楼闭了闭眼,面容疲倦而怅然,好一会儿,月镜楼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我不会杀他们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说完这句话,月镜楼便拂袖而去。

&ep;&ep;凤长安气的把房间里能砸的都砸了,凤长安神色怨毒的盯着大门口,自言自语道:“月镜楼,你以为你不杀,我就不会自己动手吗!”

&ep;&ep;月镜楼在凤长安眼里,到底还是心慈手软了一些,开工没有回头箭,杀了凤长歌的侍女,又烧了凤涅楼,难道还指望凤长歌对他感激涕零吗?还守着心底的那一点慈悲,不肯取他们母子二人性命,真是可笑,待到放虎归山,月镜楼哭都来不及。

&ep;&ep;凤长安想,既然如此,也只有她帮月镜楼了,毕竟,月镜楼是她现在翻身唯一的依靠了。

&ep;&ep;二人不欢而散,可一个寝宫抬头不见低头见。况且,凤长安怎么会容许,月镜楼有那点妇人之仁呢?

&ep;&ep;晚上的时候,凤长安便假借送汤的名义,直接进了月镜楼的书房。

&ep;&ep;月镜楼本不想让凤长安进来的,可凤长安却在外面说道,她是来赔罪的,既然凤长安递了台阶,月镜楼便没有继续生气的道理,到底是合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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