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月镜楼跑远的思绪被月锦凰这声痛呼拉了回来,月镜楼低下头状似关怀的问道:“怎么了凰儿?”

&ep;&ep;月锦凰圆圆的眼睛里微微的湿润,白嫩的手指,有些委屈的指着自己的肚子哭诉道:“皇叔你把凰儿掐疼了。”

&ep;&ep;突然间,月镜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月锦凰,是露出本来的面目,还是假惺惺的给他揉一下。月锦凰像是察觉到月镜楼的不对劲一样,小孩子总有小兽一样的直觉,月锦凰只好装的越发乖巧,软软的叫了一声:“皇叔?”

&ep;&ep;月镜楼看着面前白软的团子,突然意识到,自己何必这样为难一个孩子?随即月镜楼轻轻的笑了一声说道:“倒是皇叔不好,想着事情弄疼了凰儿,凰儿不要怪皇叔可好?”

&ep;&ep;月锦凰见月镜楼看着这样的温柔的月镜楼,心底怪异的感觉又瞬间消失了,便直接在月镜楼面前卖乖:“那皇叔给皇叔揉揉,凰儿便不怪皇叔了。”

&ep;&ep;“小机灵鬼。”月镜楼刮了刮月锦凰的鼻头,随即轻轻的揉起月锦凰软绵绵的肚子,心里想到,小孩子只要你给他一丝善意,他便把这致命的地方,毫无保留的交到你手上,这么想着倒是觉得有些可爱。

&ep;&ep;外面夜已深,这幽暗的地下房间里,更是一丝月光都漏不进来,只有丝丝烛光,月锦凰便在月镜楼怀里缓缓睡过去,月镜楼听着怀里团子发出规律的呼吸声后,见月锦凰熟睡,便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出去了。

&ep;&ep;月镜楼一边往外走一边想着,倘若月锦凰知道,自己与他父母为敌,还会不会这样甜甜的唤他皇叔?都说皇家薄情,月镜楼这一声在这宫闱之中,只在几人中感受过真切的亲情,可自己呢,自己却亲手斩断了他们。

&ep;&ep;清冷的月色下,月镜楼孤独的影子被月光拉的无限长。

&ep;&ep;五日后凤长天终于和月镜宸会合,百人精兵被凤长天打散,各个化作平民百姓混入其中。而他和白霓裳,顾公子几人和月镜宸,则是在鱼龙混杂的客栈里会面。

&ep;&ep;“皇上,长歌和凰儿可还好?”凤长天看着面前明显憔悴了不少的月镜宸问道。

&ep;&ep;月镜宸点点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却不是安全的,况且,现在还不知道凰儿的下落。”

&ep;&ep;几人听玩后个个眉头都皱了起来,一筹莫展,只要月镜楼抓住了月锦凰,那就是所有人的弱点,贸然进攻是不可的,这个道理谁都懂,一时间房间鸦雀无声,无非给人心里更添烦闷。

&ep;&ep;沉默了好一会凤长天才缓缓开口安慰道:“总会又办法的。”

&ep;&ep;月镜宸也只是点点头,不打算在开口说些什么,白霓裳见状又道:“你莫以为我们这些话是在安慰你,你自要相信我们的本事,别忘了我可是凤涅楼的人。”

&ep;&ep;月镜宸稍稍打起精神,看了一眼白霓裳,随即点了点头,总归还有这些人在。

&ep;&ep;月镜楼收到消息凤长天已经抵达京城,然而他却不知道,月镜宸和凤长天在何处。月镜楼只好私下派人在京城各处排查,查了几日,却没有丝毫效果,只好更加紧盯着凤长歌那边。

&ep;&ep;凤长歌自从上次答应了凤长安的话之后,白天总是没有休息的,然而凤长安却还是不满足,像是对待劳工苦力一般的对待凤长歌似得,恨不得凤长歌睡觉都在帮着她干活。幸而是月镜楼良心发现才让凤长歌晚上回去休息。凤长安敢怒不敢言,因着最近她和月镜楼的关系越来越差,本二人是互相才能依靠的伙伴,甚至是那般亲密的事情也做了,却比之前更加疏远。

&ep;&ep;凤长歌一人慢慢的走回寝宫,路上的宫灯明明灭灭,偶尔碰上别的宫的太监,他们却只当看不见凤长歌一样,急冲冲的从凤长歌的面前走过,那一刻,偌大的皇宫仿佛只有凤长歌一人罢了。

&ep;&ep;回到寝宫后,好歹她这里粗使的宫女还有些人情味,算是兢兢业业的服侍着她,让凤长歌心底稍稍回暖,幸而今天晚上月镜宸没有过来,否则凤长歌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晚归。

&ep;&ep;凤长歌知道暗处又多许多双眼睛盯着她,如今她要做些什么事情,基本都落在月镜楼的眼里,凤长歌和月镜宸心里都知道他们在等一个时机,彻底逃出去的时机。

&ep;&ep;第二日,凤长歌照常的去找凤长歌,只是这一回月镜楼也在,那一瞬间,凤长歌心底便有了些思量。

&ep;&ep;“你们慕蓉家的机关术,果然名不虚传。”月镜楼先冲凤长歌道。

&ep;&ep;凤长歌不急着回答,先看了一眼凤长安才缓缓答道:“自然是公孙家比不上的,你找凤长安合作,怕不是最好的选择。”

&ep;&ep;“凤长歌,你……”凤长安还欲骂些话,却被月镜楼打断了。

&ep;&ep;只听月镜楼笑着回到:“如果可以,我也想慕蓉家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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