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是片刻,凤长安便一把推开了站在她面前的侍卫,瞬间把侍卫腰间的刀也抽了出来,正准备泄愤,然而。凤长安才把刀拔出来,门口便传来一声呵斥:“住手!”

&ep;&ep;月镜楼走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凤长安手里拿着刀,脸色怨毒,月镜楼不由感到心悸:“凤长安你到底在做什么!”

&ep;&ep;凤长安顺手把刀丢掉,回过头看着月镜楼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怨毒变成称的上为温柔的神情,只是倘若眼神里不带着小心翼翼,则可以欺骗过月镜楼了。

&ep;&ep;“我不过是让你把凰儿带来见凤长歌而已,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月镜楼脸色好的质疑道。

&ep;&ep;在月镜楼出现的时候,月锦凰下意识的还想喊一声皇叔,然而刚刚想起来凤长歌告诉他,那个人不是他的皇叔了,月锦凰一直是个聪明的小孩子,从刚刚的话里面,月锦凰的小脑瓜里差不多已经想明白了,眼前这个皇叔,想要顶替他的父皇当皇上。

&ep;&ep;“没怎么回事,不过带人看着他们母子罢了,免得他们趁机逃跑。”那边的凤长安还在解释着。

&ep;&ep;月镜楼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什么,随即坐在凤长安身边,看着凤长歌。

&ep;&ep;凤长歌则抱着月锦凰坐在远些的暖榻上,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月镜楼,月镜楼受到了无视,自然是不高兴的,随即月镜楼对着凤长歌的方向说了一句:“凤长歌,听说你刚刚想见我?”

&ep;&ep;凤长歌抬了抬眸,看了一眼月镜楼,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明显,月镜楼的神情说不上来,那是一种自信,胜券在握的样子,凤长歌心底的不安被放大,可凤长歌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然而月锦凰却是隐隐能感觉到凤长歌的情绪不对一样,不由抬头看了一眼凤长歌乖巧的喊道:“娘?”

&ep;&ep;凤长歌低下头温柔的笑了笑,随即转头冲月镜楼冷漠道:“月镜楼,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ep;&ep;这个时候的凤长歌心底大约猜到一些,然而凤长歌却始终抱着一丝不确信,和对月镜宸的信任,凤长歌依旧淡定着。

&ep;&ep;月镜楼看着凤长歌不动如山的样子愈发觉得可笑:“凤长歌,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昨晚你听到的,我不巧也听到了。”

&ep;&ep;凤长歌神色巨变,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凤长歌立马镇定下来,只是下意识的把月锦凰藏入怀里的动作,出卖了凤长歌。

&ep;&ep;凤长歌面色如常的看着月镜楼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ep;&ep;月镜楼见凤长歌还装着不由觉得有些可笑:“凤长歌人呢总是脆弱的,会变的,就像是我替长宁报仇,就像是你身边的人总有怕死的。”

&ep;&ep;凤长歌怔忡了片刻,也像是明白了,有些惨淡的笑了一声:“现在那些宫女去哪了?”

&ep;&ep;凤长安倒是比月镜楼还急着回答一样:“去了她们该去的地方。”

&ep;&ep;“你们怎么发现的?”凤长歌问出心里的疑问。

&ep;&ep;“整个皇宫都在我的掌控之下,第一次皇兄进来,我没有发现。但是皇兄把这皇宫当做是来去自如的客栈一样,当我月镜楼眼瞎还是没人?”月镜楼讽刺道。

&ep;&ep;凤长歌眼里的光明明灭灭,沉默了许久:“月镜楼,难不成你不想名正言顺的做皇帝了吗?”

&ep;&ep;月镜楼嗤笑一声:“只要你还在我的手里,这皇帝我就能名正言顺的坐上去。”

&ep;&ep;凤长歌神色复杂,嘴里说的却是讽刺的话:“怪不得今日带这么多人来围着我们,原来我们一个妇孺还能惊动这么些侍卫,还真是让你们高看了。”

&ep;&ep;月镜楼一咽,随即反应过来:“这些侍卫自然不是防范你们的,是用来抓月镜宸的!”最后那句话说的阴沉沉的,让凤长歌心底一寒。

&ep;&ep;凤长歌看着这里围着的人,觉着呼吸都透不过来了,余光看见房子外面也是一群乌泱泱的人,凤长歌的心揪了起来,如今恨不得自己身处一对翅膀,能从这牢笼里飞出去告诉月镜宸,皇宫不能来了。

&ep;&ep;但是夜晚还是来临了,月镜宸答应过凤长歌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月镜宸还是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凤长歌看着月镜宸一行人的身影出现在外面的时候,凤长歌心里一凉,月锦凰却是结结实实的喊了一声:“父皇!舅舅!”

&ep;&ep;凤长歌听见这月锦凰的叫声,心里愈发的难受起来,然而月镜楼看见月镜宸便激动起来,随即站了起来:“拿下月镜宸的人,本王重重有赏。”

&ep;&ep;人是贪婪的为了七情六欲,什么的事情都可以做出来,即便是欺君犯上,大家带着豪气随着月镜楼冲了出去,凤长歌和月锦凰也被人压着带了出去。

&ep;&ep;月镜宸也不是单枪匹马的了,他身边还跟着凤长天,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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