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后来杀进房间的时候便看见月镜宸已经躺在地上了,奴才立刻意识到那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应该是月镜宸的尸体倒在地上发出来的。”

&ep;&ep;“继续。”月镜楼听着听着,嘴角浮现一丝残忍的笑。

&ep;&ep;“是,接下来属下就问慕容逸是什么意思,那慕容逸就回说是送给主子你的礼物,然而属下心里却还是存疑,正好主子觉得那慕容家一直是假意归顺我们,属下心里是不相信的。所以属下便那慕容逸当着属下的面,把月镜宸的头割了下来。没曾想那慕容逸真的提着剑就把头砍了下来,那利落的劲,就是属下也吓了一跳。”暗卫仿佛依旧置身其中一样的说道。

&ep;&ep;听到这里,月镜楼的眉头缓缓的皱了起来,一时间倒是不明白,那慕容逸这么做倒是玩的什么把戏,又或者……

&ep;&ep;想到此处月镜宸倏然抬起头看向底下跪着的暗卫,目光凌厉带着审视:“这么精彩?你说,我该不该相信慕容逸?”

&ep;&ep;暗卫心里狠狠的跳了挑,不过瞬间恢复自然:“全凭主子做主。”

&ep;&ep;月镜楼静默了片刻,最后挥了挥手:“你先下去。”

&ep;&ep;“是。”暗卫退下的时候心里忐忑,不知道月镜楼到底相信了多少。

&ep;&ep;一个话可以是假的,那就多听听其他人的话,随后月镜楼便询问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

&ep;&ep;“这人是慕容逸杀的?这人头是慕容逸割下来的?”月镜楼问的这两个问题,每一个的回答都是肯定的。

&ep;&ep;可见那暗卫的话并不是假的,只是这事情看着确实有些蹊跷,难不成那慕容逸真的是来投诚的?

&ep;&ep;昨晚的疑问今日都在凤长歌这里得到了答案,月镜宸是真的死了,慕蓉家所要守护的帝王也只能是他了,想到这里月镜楼忍不住笑了出来。

&ep;&ep;“凤长歌,你那夫君的人头我便拿来祭奠长宁了?”月镜楼嘴角带着残忍的笑对着凤长歌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ep;&ep;跪着的凤长歌目眦欲裂,想要阻止月镜楼,然而却因为跪了一天,还未站起来便又跌倒了,即便是没有回头,月镜楼都想象的到凤长歌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的弧度不由的更深。

&ep;&ep;当天晚上月镜楼便又收到消息,说是凤长歌晕倒了。

&ep;&ep;正巧凤长安也在,但是对于月镜楼瞒着她杀了月镜宸一事有些不高兴。只是这些不高兴,都被得知月镜宸的死讯和凤长歌昏倒的喜悦掩盖,所以看着月镜楼的时候,凤长安都要不免带上了几分真情实意。

&ep;&ep;“东阳王到底是厉害,竟然真的杀了月镜宸。”凤长安含笑道。

&ep;&ep;月镜楼看了一眼凤长安:“过不了几天,这东阳王的名头要换一换了。”

&ep;&ep;“是是是,皇上。”凤长安有眼色的喊到。

&ep;&ep;凤长安的声音甜腻,月镜楼只觉难以忍受,可偏偏她喊到了月镜楼的心底里去了,所以月镜楼也跟着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容在凤长安靠近他怀里的时候瞬间消失。

&ep;&ep;“既然如此,我的身份是不是也该定下了?”凤长安状似娇羞的问道。

&ep;&ep;月镜楼忍着想要把她推开的冲动耐心的问道:“什么身份?”

&ep;&ep;凤长安脸色一变,眼里的笑意消失了,代替的是恼怒:“怎么?您这是要白睡白嫖?”

&ep;&ep;这话说的直白又粗鄙,月镜楼心底里对凤长安的厌恶又加深了一些,只是现在他根基不稳,况且那慕蓉家还不知道会不会突然的反水,他能依靠的哈只要凤长安背后的公孙家,月镜楼不欲同凤长安撕破脸,所以扯出一丝微笑:“我怎么会那样做?只要来日我登基了,我定然不会让你吃亏的。”

&ep;&ep;凤长安心道:这还差不多。

&ep;&ep;“那我可是非皇后不做的。”凤长安般开玩笑半认真道。

&ep;&ep;“自然。”月镜楼低头笑看着凤长安回道。

&ep;&ep;只是那暗处紧握的手泄露了月镜楼心里抗拒的情绪,然而凤长安是不会知道了。

&ep;&ep;月镜宸死了,全国上下吊丧,月镜楼也在其中只是他的母妃却再也不想见他了,月镜楼不敢告诉她,这人还是他杀的,想来慈宁宫的另一位怕是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了,但是他不在意,在决定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便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放下了,只余仇恨。

&ep;&ep;月镜宸的丧事凤长歌和月锦凰却是没有出现,朝中已经有人开始议论,月镜楼想要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情形,月镜宸死了,凤长歌威信下降,如此他这东阳王才好变成摄政王。

&ep;&ep;三天过去了凤长歌还是没有出现主持大局,月镜楼像是赶鸭子上架一样,出来办好一切事宜。不过几日,月镜楼的威望在满朝文武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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