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很用力,然而却根本不疼,这一点他们都是个中好手,所以当时在永安宫的时候,他才有恃无恐,可现在这凤长安作出那样难受的表情,一时间他竟然不敢确定了。

&ep;&ep;越到后面凤长安的神色越来越痛苦,整张脸都扭曲起来,进气少楚期多,一副快不行的模样,一旁的月镜楼心里越来越紧张,像是被人狠狠的攥着,然而面上却依旧平静,只是为快的呼吸声出卖了他。

&ep;&ep;这个画面,于凤长歌来说可是扫了这一阵的阴霾,心情好了不知多少,本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此时看起来似乎都多了一些精神。

&ep;&ep;凤长安倒也不是装的,是真的痛,即便是做了再多的措施,那板子好说歹说也是落在她的身上,她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突然受到这样的惩罚自然是受不住的,所以脸上的痛苦也不是装的,就在还剩几板的时候,凤长安再也坚持不下去,直直的晕了过去,一动也不动。

&ep;&ep;蓦地月镜楼不自觉的朝前走了两步,随后生生的克制住,直到那最后一板子落下,月镜楼这才冲到凤长安身边,着急的喊道:“长安!凤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