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们是月镜楼的亲卫,刘太阁眼睛也还没有老到那个程度,这一点还是看得清。

&ep;&ep;刘太阁说完那句话便转身走了,月锦凰在里面等着,等来的却只有月镜楼一个人,瞬间慌乱:“皇叔,刘……刘太阁呢?”

&ep;&ep;月镜楼嗤笑一声:“还想着他来呢?凰儿啊,我这几日不在,你这翅膀似乎硬了一些?”

&ep;&ep;月锦凰惶恐道:“没有没有,皇叔你误会了,我哪敢?”

&ep;&ep;“不敢最好!否则……”月镜楼眯起眼拉长音道。

&ep;&ep;“自然自然,皇叔快来做。”识时务为均价,月锦凰还是懂的,现在这个时候,示软是必要的。

&ep;&ep;凤长歌拿到了后宫的大权,这事传到了还躺在床上的凤长安耳朵里,枕头都被她撕碎了,狠狠的发了一顿脾气,然而才动动身子,背上的伤口就开始作祟,凤长安只好继续老实的躺着,可这回心里被怒火和怨恨烧的“滋滋”作响,本以为月镜宸死了,本以为,月镜楼掌握大权之后,她可以将凤长歌狠狠的踩在掉地下,如今到头来,到头来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ep;&ep;怎么叫她不恨,可偏偏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就是公孙弘和月镜楼都不常来看她了,公孙弘可以理解,除了上次,她贸然去御书房一事,他也不好终日往这后宫里跑。但是月镜楼出来前几天,整整四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来!

&ep;&ep;挨板子之后的事情,有人告诉她了,月镜楼当时的反应,让凤长安高兴了好几天,本死了心,又开死灰复燃了,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再努努力,一时间,不由想到当时碧蝶想的法子,或许她可以开始……

&ep;&ep;“王妃?王妃?”碧蝶在一旁喊了几声。

&ep;&ep;凤长安本就是生气,被人打断思绪,更是怒火中烧:“叫什么叫!叫魂啊!”

&ep;&ep;碧蝶连忙跪下:“王妃息怒!王妃息怒!奴婢又是禀报。”

&ep;&ep;王妃这个称呼取悦了凤长安,心里的怒气稍微减少了一些:“说吧什么事。”

&ep;&ep;“回王妃,是安插在太后身边的一个宫女过来了。”碧蝶低头道。

&ep;&ep;“不见,现在怎么什么猫猫狗狗都要来见我。”凤长安含着怒气道。

&ep;&ep;“可……”碧蝶迟疑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ep;&ep;然而看见凤长安那一脸的怒容,实在是不敢在这个关头忤逆凤长安:“是,奴婢这就打发她走。”说罢,碧蝶从地上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ep;&ep;碧蝶已经走到了门口,突然见凤长安的身影又响了起来:“等等,我倒要看看她说些什么。”

&ep;&ep;门口的碧蝶答道:“是。”

&ep;&ep;碧蝶出去一会儿便带着一个人进来,这人有些胖,面向长得有些刻薄,凤长安看着有些眼熟,可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想起是谁,当时送去几十个宫女去凤长歌身边,虽名为服侍,然而实则监视,突然间这说要来禀报,禀报什么?凤长歌突然有些好奇。

&ep;&ep;“参见凤……王妃娘娘!”碧桃在凤长安的脸色变阴下来之前唤了称呼,她可不想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凤长安的怒火波及,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

&ep;&ep;“说吧,你有什么事要说。”凤长安脸色不悦的问道。

&ep;&ep;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碧桃,犹豫了许久,碧桃看着呗碧枝还是在为凤长歌鞍前马后,最终她还是来了,一字不落的和凤长安说了碧枝一事,却是绝口不提自己和碧枝的关系很好,只说勉强认识。

&ep;&ep;“哦?”凤长安听完倒是很有兴趣。

&ep;&ep;“王妃,奴婢说言无虚。”碧桃低下头,掩下自己脸上那得意的神色,现在讨好眼前这位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ep;&ep;凤长安眼神深沉,一时间没有继续说话,房间里安静了许久,最后凤长安才幽幽道:“她凤长歌到底有什么本事,如今都成了泥菩萨还能收服人心?”

&ep;&ep;碧蝶和碧桃都不敢说话。

&ep;&ep;凤长安见没人接话不由点名问道:“你说呢?碧桃?”

&ep;&ep;碧桃吓了一跳,五段背脊一凉:“或许……或许她给碧枝灌了迷魂汤吧?”

&ep;&ep;看出碧桃的慌乱,凤长安面无表情:“怎么?碧桃,我很让人害怕吗?”

&ep;&ep;碧桃背上的汗越来越多:“没有……没有。”

&ep;&ep;“那你怎么不敢看我的脸?还是说我长的丑?”凤长安阴着脸问道。

&ep;&ep;碧桃一抖,快要跪不住了:“奴婢不敢!王妃……王妃是最好的人!”

&ep;&ep;凤长安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却让感到惊悚:“那你怎么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ep;&ep;碧桃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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