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袖子:“走吧小德子,我倒要看看,凤长安她又要搞什么鬼。”
&ep;&ep;碧蝶欣喜的抬起头看向月镜楼,眼睛红肿:“多谢王爷!”
&ep;&ep;月镜楼像是看蝼蚁一样的,看了一眼碧蝶:“算了,跟你个奴才计较什么?”说完,月镜楼便掉头往凤长安房间里走去。
&ep;&ep;待到月镜楼走远之后,碧蝶这才瘫坐在地上,“嘶……”,才坐到地上就开始哀哀叫起来,月镜楼一个男子,又是习武的,被这么踹了计较,滋味定然不好受,像是受了几闷棍一样,仿佛全身都骨头都被打了一样的疼。她就这样呆呆的坐着,也不敢动,眼神无光,看着天空看那议论皎洁的明月,星星不见一个,天空格外的黑,又格外的亮。
&ep;&ep;那一刻碧蝶觉得,如此再在宫里带着又有什么意思呢?伺候在凤长安这样的蛇蝎毒妇身边,指不定哪一刻就因为一点小事丢了性命,也或许因为她不高兴就杀了她泄愤呢?古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可碧蝶觉得说的不对,伴虎,都不如伴在一个满口毒牙的蛇蝎身边令人害怕。
&ep;&ep;给碧蝶这样的时间不多,她只是稍稍歇息,接着立刻托着沉重的身体从地上起来,赶紧前往凤长安的房间。她还要站在门外候着呢,万一那毒妇没人使唤,生气了,那倒霉的还是她,当初就不应该主动的来到凤长安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