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被他们二人审视着,月镜楼在他们目光下变得越来越黑,就在临近爆发的边缘,然而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月镜楼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制住怒气,开口道:“我也不知道皇帝这突然发什么疯,他是闹小孩子脾气,不必理会。”
&ep;&ep;慕容逸却是讽刺道:“皇上自小就乖巧,如今作为皇帝更是变得稳重许多,能让他说出这番话,自然不是闹小孩脾气,莫不是……”
&ep;&ep;慕容逸话里藏话,接下来的话慕容逸用眼神表达了,在场的人都心里都明白,然而这一回月镜楼自问也没有做什么说什么,要说月锦凰真的要发脾气那也不必选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突然的发脾气。
&ep;&ep;突然“背锅”的月镜楼愤愤的盯着地上耍赖的月锦凰,怒声问道:“皇帝!你到底要干嘛!”
&ep;&ep;月锦凰不由哭的凶起来,一时间更多的人朝他们这边看,一个一脸怒容的摄政王,一个委屈的蹲在缩成一小团的皇帝。众人不由朝那个方便去想,这摄政王莫不是想直接造反啊,竟然这样当着众大臣的面,便如此欺凌皇帝……
&ep;&ep;刘太阁一笑,像是想做和事佬一样好,他跟着蹲下:“皇上,您到底怎么了?”
&ep;&ep;月锦凰就是哭着不愿解释。
&ep;&ep;刘太阁面容慈爱:“皇帝有什么苦衷可以跟老臣说说,老臣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给你做主。”
&ep;&ep;眼看着月镜楼越来越放肆,刘太阁也不好在保持这中立的样子,直接在月锦凰和月镜楼两个人的面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一旁站着的慕容逸眼眸生出也闪现一丝光芒,随即立马消失。
&ep;&ep;月镜楼的脸上现在就像被人当着面泼了一盆墨水一样,黑漆漆的,又像是脱光了衣服任那些个大臣打量一样,就在濒临爆发前夕,那月锦凰似乎也察觉到一旁的已经怒道极点,他要见好就收:“也不是不想做,就是做这皇帝,连个小太监也不拿我当回事。”
&ep;&ep;这还了得,刘太阁和慕容逸也微微含了怒意:“怎么,竟有太监敢欺负你?!”
&ep;&ep;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月镜楼心里翻腾的怒意勉强停止继续增长,突然开始审视起这个连他腰间还没到的小孩子,他这是在他面前耍把戏?
&ep;&ep;月锦凰便把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顿,可刘太阁和慕容逸只不过是个臣子,这皇宫里的太监要处置,还得需要皇帝或者太后来,然而他们现在的处境,大家心里都明白,二人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月镜楼。
&ep;&ep;“王爷,很多事情你我心里都明白,但是这让太监欺负到皇帝的头上,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平时,不管怎么样都笑眯眯的刘太阁也冷下脸来了。
&ep;&ep;“刘太阁请放心,那些个不想要脑袋的奴才,我自会好好的处置。”月镜楼咬着后槽牙道。
&ep;&ep;月锦凰蹲在地上捂着嘴偷笑,然而接下来怎么哄月镜楼,他却是不知道了,但是刚刚情况紧急,万一陈赵二人被查到,那就真的完蛋了,其他的以后再慢慢的想吧。
&ep;&ep;被月锦凰这么一闹,慕容逸和刘太阁便跟着去了御书房,久违的月锦凰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坐在龙椅上处理政务。月镜楼看的心里烦躁,呆了一会儿便走了,月锦凰暗自在心里雀跃一声。
&ep;&ep;恰好去处理那个竟然敢让他当众丢这么大的太监,不把他碎尸万段,月镜楼心里不解气。走向养心殿的时候,正好碰上打算去复命的小德子。
&ep;&ep;小德子见一脸怒容的月镜楼越发的小心翼翼:“奴才给王爷请安。”
&ep;&ep;月镜楼不耐烦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p;&ep;小德子偷偷的瞄了一眼月镜楼的脸色,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敢说。
&ep;&ep;“说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月镜楼厉声问道。
&ep;&ep;小德子吓的跪倒在地:“王爷,奴才刚刚去问了几个自己人,也没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就是昨晚有个太监擅自闯进皇上的寝宫。”
&ep;&ep;月镜楼气的踹了一脚小德子:“混账东西!把那个人叫过来。”
&ep;&ep;小德子被揣到肩膀,隐隐做疼,看来月镜楼是真的生气了,他也顾不得自己的伤痛,随即立刻吩咐道:“你们都是死的,没听见王爷的吩咐吗!”
&ep;&ep;没过多久,昨晚那太监便来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好,要被叫去夸奖。
&ep;&ep;月镜楼坐在内殿里,看着那个没脑子的太监走了进来,只觉自己心里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怒气,又开始翻腾起来。
&ep;&ep;“奴才参见王爷!”那太监心里还美滋滋的。
&ep;&ep;月镜楼气笑了:“怎么这位公公是遇到什么好事情,这么高兴?”
&ep;&ep;那太监还邀功一样把自己昨晚的事情又同月镜楼说了一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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