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锦凰静静个坐在那里,空荡荡的房间里点着数盏宫灯,整个房间明亮又温暖,然而月锦凰的全身都发冷,从身体深处往外冒着,冷热交替十分难受,不由的带着一丝鼻音:“皇叔,其实我不傻,今日在回来的路上没看见除了你以外的的任何一个人,我就知道要发生事情了。皇叔,你打算动手了吗?你要杀了我了吗?”
&ep;&ep;这几番追问,像是几根针一样,“扑哧扑哧”的扎进了月镜楼的心里,那本就感觉不到心疼的心,在这一刻还是赶到难受,月镜楼慢慢的转会目光看向月锦凰,之间月锦凰一脸的平静,只是那鼻尖上微微红了一些,只看一眼,便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太像了……太像那个一直从小就开始保护他的那个人了,怎么会这么像的?
&ep;&ep;像的不只是外表还有内在,都是这样聪明,他从小就笨,一直是那个人护着他,他才能这般顺利的长大,否则早就死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了。骤然月镜楼的右手抽搐,原来那冰冷的白瓷瓶能这般烫手,就这么抽搐,月镜楼便把手里的毒药甩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