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刘老直言便是,在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月镜楼语气平淡,可细细一听,却能听出一丝怒意。

&ep;&ep;凤长天和慕容逸,也意思意思装了下悲伤。然而,公孙弘心里的喜悦可就抑制不住了,那嘴角忍了许久还是弯了起来。

&ep;&ep;那一刻御书房像是冰窖一样,又冷又寂静,只有喘气声。外面的人推开门的时候,像是打破了外面那层冻住这个房间的冰一样,接着,两个侍卫压着凤长歌缓缓出现。

&ep;&ep;一样清冷的眉眼,一样的白裙,一样的身姿,光看外表,没有人会去怀疑这个人不是凤长歌。海巫女出现的那一瞬间,刘太阁那沉入谷底的心,似乎被人微微的捞了起来,可这心还未在岸上呆多久,在“凤长歌”开口后,跌落的更深。

&ep;&ep;“哟,这么多人来看热闹啊。”海巫女既不庄重嬉皮笑脸的说道。

&ep;&ep;这决计不会是凤长歌说的话,即便是和凤长歌不熟悉的人,在这个时候也意识到,眼前这人和凤长歌有着天差地别。

&ep;&ep;况且刘太阁这么个聪明人,几乎是瞬间便能猜到前因后果,可猜到归猜到,承不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ep;&ep;“太后您这是?”刘太阁一边说,一边上前要让那二人松开海巫女。

&ep;&ep;海巫女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我可不是你的太后。”

&ep;&ep;几乎眨眼间,刘太阁的神情大变,不过只是一瞬间,接着刘太阁又带上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十分勉强:“太后,您这是说什么呢?”

&ep;&ep;此时月镜楼也猜到刘太阁想做什么,月镜楼自然不会给他指鹿为马的机会,趁机立刻道:“刘太阁,眼前此人可不是太后!”

&ep;&ep;刘太阁前进的脚步应声停下,他愣了片刻,接着回过头看向月镜楼笑着道:“摄政王这是再说什么呢?眼前这人不是太后是谁?”

&ep;&ep;还未等月镜楼说话,一旁的公孙弘可等不住了:“刘大人呐,您见过这样的太后吗?您就别欺骗自个儿了,我就如实告诉您吧,眼前这个是妖女!杀害了皇上,杀害了太后!然后假扮太后,试图对我们霄月国不轨!”

&ep;&ep;刘太阁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嘴唇蠕动了片刻,还是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ep;&ep;这时,月镜楼也应和道:“刘太阁,您比我们都聪明,您不会看不出来吧……”说罢又是一脸伤心的模样。

&ep;&ep;一旁的凤长天和慕容逸看着月镜楼变脸,心里嗤笑,心想:这月镜楼的演技也着实太好了,只不过,偏偏平常人还是可以的,如今站在这里的哪一个不是人精,演这场戏,还真没有必要。

&ep;&ep;“难道是我老了,我这个老头子还真听不明白摄政王是什么意思了。眼前这个人分明是太后,王爷你却说这个不是?我想,我还没有老到人都不认识的程度。”刘太阁虽笑着说,可这心上却是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只觉自己快透不过气来。

&ep;&ep;月镜楼想笑,可眼下这情形却不能小,心道,这老头还真是死鸭子嘴硬,都这样了还要硬掰。

&ep;&ep;“刘太阁你听我说,眼前这人就是装成太后的样子,却不是真正的太后。不信,您只要随便问几个关于太后的问题,她定答不上来。”月镜楼一边说一边走到海巫女身边,暗暗示意一旁的两个侍卫。

&ep;&ep;刘太阁没有发现月镜楼的小动作,只是看向了海巫女,然而海巫女背后被一把刀抵着,即便是想再继续装下去,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的玩笑,只得和那刘太阁对视着,眼神一点也不像凤长歌。

&ep;&ep;刘太阁心里萌生退意,更不想问,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太后,在海巫女进来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判断,所以他问不出口。

&ep;&ep;刘太阁问不出口自然有人帮他,公孙弘可不嫌事情大,悠悠的走到众人旁边看着海巫女,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刘太阁不敢问,不如我来帮你。”

&ep;&ep;接着,公孙弘便信誓旦旦的走到海巫女面前,眼神轻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倘若答的出,你便是太后。”

&ep;&ep;海巫女无所谓的笑了笑,接着缓缓开口:“不必问了,我确实不是太后!”海巫女说的大声,在场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即便是想装作没听见也是不行了。

&ep;&ep;刘太阁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顺带还压上了快巨石,瞬间眼前昏花,要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似得,难道这霄月国到他这里……

&ep;&ep;倒是凤长天眼尖看见,连忙走到刘太阁身后伸手扶住了刘太阁,借着视线死角,悄悄的凑到了刘太阁的耳边极轻极微道:“没死。”

&ep;&ep;不过二字而已,砸在刘太阁耳朵里却像是起死回生的药一样。瞬间刘太阁便精神了,双眼睁大,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了凤长天,动了动唇,想问什么。可下一刻,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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