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也用不得了。”
&ep;&ep;“什么?”常嘉赐惊讶,忽而心头一转,明白了过来,不禁震愕,“难道你……不可能啊,那地网得要同时沾上混沌血和你的血才能认新主,而你用的时候胸口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ep;&ep;东青鹤难得有些惭愧:“是我大意了,该是衣襟上还残余的一些血沫被地网触碰到了……”
&ep;&ep;“所以地网被你……”
&ep;&ep;这样都行?!
&ep;&ep;常嘉赐简直不敢置信,这丫他妈的运气也太好了!自己拼出一条老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结果眼前人什么都不干,堵死了自己大半条路不说,还莫名其妙捡了这么个大便宜?!
&ep;&ep;这叫常嘉赐如何能轻易甘心?!
&ep;&ep;而且……他万一之后对这丫动了手,这家伙不就平白多了个能与自己分庭抗礼的神兵了吗?真是天助长腿鸡也???
&ep;&ep;常嘉赐怒急攻心,正欲不讲理地朝着东青鹤大发雷霆,蓦地又想起什么,顿觉不对。
&ep;&ep;东青鹤刚才说的是“暂且”,花见冬暂且用不了已经认了主的地网刀,他这是什么意思?总不见得以后还能用吧?
&ep;&ep;等等,混沌巨兽是死了,也许下次再现世又要等个千年万年的,它的血也用不上了。但是那小破册子上慕容骄阳写下的破兵魂的法子可不止一种啊。
&ep;&ep;——夕风阵中浸千时,虺王炉中炼百日……兵魂自破。
&ep;&ep;常嘉赐现在回忆,还能记起那另一个办法,就是因为当时自己不会夕风阵,也用不了辰部的虺王炉,这才无奈放弃的,可是慕容骄阳会啊,而只要东青鹤有这个意思,他自可以轻易就再破天罗地网的兵魂,甚至能让它们认花见冬为新主。
&ep;&ep;这不仅意味着常嘉赐的一切努力都有可能白费,反而要真正被东青鹤给彻底拿捏住。
&ep;&ep;不妙,太不妙了。
&ep;&ep;想到此的常嘉赐一下子就收了全身张狂的气势,看向东青鹤的眼睛都带了一丝战战兢兢。
&ep;&ep;不行,他必须得快,天罗地网多留一日在东青鹤手里就多一分危机。
&ep;&ep;而这一切被东青鹤看在眼里,只当他是害怕自己用地网刀对付他,东青鹤叹了口气,拉过被子小心的裹住他,软声道:“我不会害你,你莫要胡思乱想,好好养伤才是最该,。”
&ep;&ep;谁知方才还姿态跋扈的常嘉赐这一回竟配合的“嗯”了一声,虽然带着满满的不情不愿,但他的确听话了。
&ep;&ep;常嘉赐想,东青鹤有一句话说得不错,要能拿回刀,自己的确该快快好起来才是。
&ep;&ep;东青鹤心头一松,顺了顺常嘉赐枯萎的头发,道:“既然五次,今日的疗伤我看效果就很不错,你也能受得住,不如后两日将每日一个时辰延伸至一个半时辰好了。”说着起身去唤青琅进来收拾了。
&ep;&ep;而在他身后的常嘉赐蓦地双目大瞠,瞪过来的眼神都要喷出火来。
&ep;&ep;为什么?
&ep;&ep;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无论做了什么,都仿佛从一个大坑跳入另一个大坑?永远摆脱不了东青鹤的魔掌……
&ep;&ep;********
&ep;&ep;虽然疗伤的过程让常嘉赐觉得十分诡异难熬,但不得不说东青鹤给他泡得那个鬼东西还真有些作用,之前常嘉赐连下地走两步都头晕眼花双腿虚软,现在才不过两天,他就已经能在院子里逛上一圈都脸不红气不喘了,焦黑的皮肤也开始落痂,露出里头新长的鲜红嫩肉来,整个人从白白黑黑慢慢向白白红红转变,丑出了另一番境界。
&ep;&ep;而他的修为还是没有回来,但是也不知是否因为每日都被东青鹤的气息贯通周身,常嘉赐以往总觉得自己筋脉中流窜的阴寒之气渐渐消弭了不少,他本来是不信东青鹤那番混沌入体以致自己性情大变的荒唐说法的,可是他未中混沌剧毒是真,被逼去魔气后浑身的气血回暖也是真,难不成那妖孽对自己还真有影响?
&ep;&ep;一边思忖,常嘉赐一边推开门回了屋子。
&ep;&ep;然而一踏入,常嘉赐就觉不对,他立马想退出去,结果一阵烈风拂过,将他向前卷了两步,身后的门也被砰得关上了。
&ep;&ep;常嘉赐看着屋内正中站着的那个黑影,纱帽下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ep;&ep;“你怎么进来的?”常嘉赐问,若说要入青鹤门还算有机可乘,这儿可是东青鹤的居所,东青鹤的屋子,对方能这般如入无人之境倒真让常嘉赐有些吃惊了。
&ep;&ep;来人一身黑衣,身段曼妙,开口的嗓音也似黄莺婉转:“我自有法子。”这乃是一个女子。
&ep;&ep;常嘉赐打量了对方两眼,没有说话。
&ep;&ep;此时,门外忽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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