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

&ep;&ep;邵峋有些奇怪:“程涣经常回去吗?”

&ep;&ep;张小承:“最多一周一次吧,又时候工作忙,一个月也未必有一次。”

&ep;&ep;——

&ep;&ep;程涣把车开进巷子里的时候,第一次遇到车停满了没有地方泊车这种事,只能朝外开一点,寻了空地停车,再原路走回。

&ep;&ep;他看到停靠在门口的那排轿车,清一色的豪车,知道今天恐怕是没有好事了,开了大铁门,穿堂而入,果然看到三三两两的陌生人站在院子里,都是高高大大的年轻男人,统一的西服黑皮鞋,不知道的还以为巷子口的房产中介搬地方了。

&ep;&ep;程涣这张脸算不上眼熟能详,但好歹也是电视上常露面的,很快有人认了出来,原本就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程涣的到来变得更加紧张。

&ep;&ep;程涣站定在门口,冷瞥这满院子的人,头一偏:“这里是私人住宅,滚出去!”

&ep;&ep;没人动。

&ep;&ep;但其中一个男人站了出来,走到程涣面前,很客气地朝住宅的方向一伸手:“您好,请稍安勿躁,我们没有恶意。”又解释,“律师在里面,正在同你们齐院长交谈。”

&ep;&ep;程涣那张不善的面色越发冷漠,由此可见,他实在不是个性格很好的人,对自己人还好,对外人真是半点没有好脸色。

&ep;&ep;大约院子里的说话声惊动了屋子里的人,上次邵峋来时张小承跳过的窗户又被打开了,年近60的齐院长探出视线,看到程涣,招了招手:“程涣你回来了?来来,进屋子里说。”

&ep;&ep;程涣几乎从不带人来这边,如今看到一院子的陌生人简直气不打一出来,他好不容易克制住才没有发火,抬步朝主宅的方向走去。

&ep;&ep;等进了屋,倒是没见那么多人,孩子们不在,只有齐院长,以及一个着装与外面院子里的中介们如出一辙的律师。

&ep;&ep;律师和齐院长面前摊着一沓文件,程涣漠然走近,发现那竟然是老小当年的孤儿身份评定和收养文件。

&ep;&ep;程涣瞳孔骤缩,看向齐院长:“什么意思?”

&ep;&ep;齐院长心知程涣最疼老小,就跟在养半个儿子一样养着那小崽子,赶忙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解释道:“今天忽然把你叫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前几天我不是和你提过,有人找过来,说当年丢了的孩子就是老小吗。”

&ep;&ep;程涣拧眉,没吭声。

&ep;&ep;齐院长悄悄看沙发那边的律师,回头继续对程涣道:“本来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人家现在连律师都找来了,说是可以先做亲自鉴定……”

&ep;&ep;程涣朝律师那边径直走了过去。

&ep;&ep;律师显然有备而来,文件资料的复印件一大堆,程涣把那些资料一个个扫过,最后才抬眼看那律师:“你的客户不亲自来,请律师还顺便带帮手,看来经济条件不错。”

&ep;&ep;律师很快明白了:“抱歉,我们不是想抢走孩子,也没有其他恶意,只是想以防万一而已。”

&ep;&ep;程涣:“什么万一?万一我们不配合中途把孩子临时送到其他地方藏着?”

&ep;&ep;律师沉吟一番,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道:“我提前了解过,这个孩子在你们这里生活的很好,但也请容我说句实话,你们的条件与我这位客户的条件,实在不是一个级别的,孩子回去,自然可以受到更好的照顾。”

&ep;&ep;程涣和齐院长都没说话,但也都不敢苟同这个说法,一个寻回孩子的家庭,再有钱又如何,真的想接回孩子忙到连面都不露吗?

&ep;&ep;气氛一时僵持,齐院长个人方面觉得这样不好,从前在孤儿院,真的有家庭寻来领回孩子,那绝对是值得开心的事,哪有程涣这样抵触的。

&ep;&ep;她本来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可忽然的,她想起这里已经不是孤儿院了,虽然还有一些资助的孤儿,但老小当年也是以“收养”的身份留在程涣身边的。

&ep;&ep;律师今天回来,显然早已提前了解了情况,他也不是来和人磨洋工看人脸色的,见程涣从进门到现在一副懒得搭理人的冷漠,索性拿出了小孩儿当年的收养资质审评文件。

&ep;&ep;律师:“这份文件我看过,收养人就是齐院长,理论上来说,如今小孩的问题我们这边只需要和齐院长交换意见就可以了。”

&ep;&ep;齐院长一愣,程涣这才道:“原生家庭是什么情况?”

&ep;&ep;律师以为自己的威胁有了效果,微微一笑,公文包里拿出另外一沓文件,抽出一张a4纸递了过去:“孩子的生父叫邵峻,母亲叫苏文,孩子的年龄与……”

&ep;&ep;律师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敞开的窗户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声谨慎的“三少”,律师被这称呼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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