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宇能冒充祁王世子,绝对是将原来的真货害死了!他和真货没什么兄弟情,真货死了他没什么可伤心的,不过,父王近在咫尺,他一定要做出伤心难过,兄弟情深的模样,让父王看重他,请旨封他为祁王世子。

祁王闻言,目光一寒,狠狠甩了萧清宪一巴掌,清脆的声响震的大臣们身体颤了颤,再次面面相觑,这又是怎么回事?

萧清宪的俊颜被打偏过去,半边侧脸瞬间浮现一座鲜红的五指山他转过头,惊讶的看着祁王:“父王,你做什么?”

“你做假证诬陷自己哥哥,还好意思问我做什么?”祁王瞪着萧清宪,气愤的声音里透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萧清宪怔了怔,急声道:“父王……萧清宇是宸王世子,不是您的儿子……”

“住口。”祁王厉声打断了他的话,面色阴沉的可怕:“我堂堂青龙国祁王,会昏庸无能到弄错自己的儿子!”

“不……不是……”祁王是位和蔼可亲的慈父,从不打骂后辈,十多年来,萧清宪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脾气,他不想和祁王顶撞,但为了自己的世子之位,他必须要点醒祁王:“父王,萧清宇很狡猾,他害死大哥,骗了你,他不是您的儿子……”

“住口,既然你想谈父子亲生,我也就不瞒你了,你们兄弟俩确实有一个不是我的儿子,但那人不是清宇,而是你,萧清宪!”祁王重重的话语如一记惊雷炸下,震的萧清宪半天动弹不得,回过神后,他怔怔的看着祁王,磕磕巴巴的道:“父王……您骗我的吧,我怎么可能不是您儿子?”。

众人眼睛皆是一亮,眸底闪着点点光芒,祁王府的秘史啊,捅到他们面前来了,他们绝对要好好听一听,究竟怎么回事。

“你真不是我的儿子!”祁王瞟了萧清宪一眼,看向遥远的天际,扬声道:“你的父亲原是边关的一名普通百姓,以打猎,挖草药为生,十八年前,我和芙儿(祁王妃)路过边关时,住在了你家里,芙儿难产,命悬一线,是你父亲采来了灵芝,救下了芙儿和清宇的命,我们很感激他。”

“不想,就在清宇满月,我和芙儿准备回京时,你父亲不小心掉下了悬涯,当场死亡,你母亲哭的很伤心,我们给她钱财,她不要,说想随我们回京,为奴为婢都可以,芙儿见她身怀六甲,独自一人带着孩子会很不容易,就带她来了京城,生下你后她体弱多病,不能做重活,可她却怕我们赶她走,每天拼命做活,芙儿怕她劳累,便央着我给了她一个姨娘的虚名,允她吃住在祁王府……”

“这不可能……你骗我……我不相信!”萧清宪歇斯底里的怒吼,赤红的眼眸里闪着疯狂的神色,他叫了祁王十多年父王,怎么可能不是祁王的儿子?

祁王瞟他一眼,冷冷的道:“如果不信,可以去问你娘,十多年来,我和她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萧清宪闻言,眼瞳里利芒闪烁,很快又平静下来,恨恨的看向祁王:“父王,姨娘是你的妾,看你和王妃的面色行事,你让她说我不是您儿子,她当然会顺着您的话说,您否决咱们的父子关系,无非是为了救萧清宇,可他身上的残月毒,昭示了他的宸王世子身份,您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他……”

祁王看着他愤恨的目光,眸子里满是失望,厉声道:“你大哥的残月毒不是自己喝的,而是拜你所赐,你不记得了吗?”

什么?他害萧清宇中了残月毒!萧清宇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当年,你还小,趁着清宇吃糕点,你故意将一枚染了残月毒的玉佩混进糕点里,让他混着糕点吃了进去,医治及时,清宇没有丧命,但残月毒却留在了他的身体里,他活不过十八年!”祁王低低的说着,拿出一枚小巧的玉佩,玉佩是白色的,雕刻成漂亮的小兔子,细腻的白玉在阳光下散着莹润的光泽。

沐雨棠清冷的眼瞳微微眯了起来,她设想过许多种萧清宇中毒的方式,却怎么都没料到,他是这么小的时候就被人算计着中毒了!

“你年龄小,可能不记事,不过,你母亲肯定记得,如果你不信,可以把她叫来这里对质……如果再不信,可以找太医验一验这上面残留的残月毒,看是不是保存了十六年!”

祁王铿锵有力的声音钻入耳中,萧天宪只觉轰的一声,头脑顿时一片空白,他不是祁王儿子,还险些害死了祁王之子,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不相信……”

祁王爷面色阴黑,他说了这么多,萧清宪居然还执迷不悟:“萧清宪,本王本打算等你十八岁后再告诉你这些事情的,既然今天出了这种事,本王就提前说开好了,你不姓萧,不是萧家人,回府后,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带着你姨娘离开祁王府,另住吧,至于姓氏,也改回你父亲的张姓,不要再姓萧了!”

萧清宪闻言,头脑一懵,眼前阵阵发黑,脚步踉跄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父王不要他了,要赶他离府,这怎么可以?

他上前一步,跪倒在祁王面前,紧扯着他的衣袍,哀求道:“父王,我不做祁王世子了,也不抢大哥东西了,求你,别赶我走!”

皇上重用他,是因为他是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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