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还说如果长生老母愿意放他们一马,他们端木家愿意把所有的一切拿出来献给老母,为了让老母放心,愿意带着子弟远走他乡再不回来。

&ep;&ep;秋叶的想法是斩草除根,但是这种事她不能擅自决定,目前西园县是长生老母做主。而且老太太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早就露出日暮西山的状态,秋叶如旭日初升光芒万丈。

&ep;&ep;尽管如此,老母仍然是西园之主,只要老母在一天,秋叶不会对任何事指手画脚。针对于此她就派人去问问长生老母如何处理。

&ep;&ep;如果老母放过这些端木家的烂人,哪怕秋叶心里不乐意,也只能咬牙认了。

&ep;&ep;看着婢女带着自己的信骑马上路,秋叶叹口气,她心里知道,自己和老母没有丝毫血缘,而且相处的时间短,没有太多的感情基础。讲句心里话,今日一切都是蒙老母的恩德才有的。秋叶自信自己能拉起来一支队伍,但是绝对没有现在这样实力雄厚,老母的基业让秋叶能少奋斗十年。

&ep;&ep;在这一切都没有彻底得手之前,秋叶知道什么事儿该闭嘴,什么事儿该坚持。她时刻提醒自己对目前的现状要有自知之明,就怕自己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ep;&ep;长生老母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带着自己的后宫美男们晒太阳,秋日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舒服极了。

&ep;&ep;长生老母让一个婢女念了秋叶的信,听完之后沉默不语,看她久久不说话,她身边的美男们就纷纷建言献策。

&ep;&ep;有的说:“留他们一命,让他们拿钱出来。”

&ep;&ep;有的说:“老母慈悲,不如放他们一条生路。”

&ep;&ep;还有人说“他们盘踞漫水县很多年,毕竟有不少心腹,这个时候杀了,民心不稳”

&ep;&ep;......

&ep;&ep;老母哈哈一笑,对这些说法不置可否,想了想把自己的一个婢女叫过来,贴着婢女的耳根吩咐了几句,随后带着美男们到湖边钓鱼去了。

&ep;&ep;婢女快马加鞭赶到漫水县,对秋叶说:“好叫神女知晓:老母的意思是端木家的人恶事做尽,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至于神女说给端木家的女眷们一条活路,说您心肠太软,无论男女,端木家的人都要有个下场。

&ep;&ep;还说让您问问这县中老少们,他们家的女眷可曾干过什么行善积德的好事?这县中的女人被他们家的老爷们霸占,这些女眷们不仅不同情,反而怪罪她们勾引了爷们,肆意虐待甚至夺其性命。老母说,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但是也不能因为她们是女人就忽视作恶。您看待世人不能以男女分别看待,毕竟恶人不分男女。

&ep;&ep;老母还说神女不妨在县中寻找受害者,再对端木家的人公开行刑。此乃是收拢民心之举,一定要大张旗鼓。

&ep;&ep;还说以前对神女有过教导,天下人中,贵人少而贫人多,不可因为显贵而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处理天下事没有万全之策,只能顾着人多的那头。”

&ep;&ep;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秋叶站着把这些话听完了,对婢女说:“老母的教导我一日不忘,一切都按照老母的吩咐去做。”

&ep;&ep;私下里又问了这个婢女西园县最近的秋种进度,又问水渠和大江的连接口是否打通?公事问完,就问最近朱大姐如何?她肚子里的胎儿最近怎么样了?

&ep;&ep;婢女一一回答,秋叶让婢女把自己的一封信带给老母,顺便请老母操心再给星苑县发一次粮食,告诉星苑县再坚持一个月就能停止攻打北郭县。

&ep;&ep;如今尘埃落定,自己处理了端木家就回去和北郭县好好的理论,一定会把被占的两个镇子夺回来。

&ep;&ep;随后秋叶放出风声要审判端木家,尽管端木一家还在山上的庄园里,但是全县的状纸如雪片一样飞了过来。

&ep;&ep;端木家确实罪恶累累,别说家里的老少爷们不是好东西,连家里的女眷也没少干恶事。

&ep;&ep;像是给家里的孩子找奶娘,孩子一旦哭了闹了,端木家的女眷觉得是奶娘不尽心,立即把奶娘的孩子抱来打一顿。

&ep;&ep;如果奶娘看顾的小爷或者小姐病了夭折了,这个奶娘的孩子会被放在她面前活活打死,打死的时候全部奶娘都要去观看,有些女人能被这场景活活逼疯。

&ep;&ep;这些事儿提起来凡是听见的都忍不住擦眼泪,这也不过是他们日常生活的冰山一角而已。

&ep;&ep;而且小孩子爬高上低,甚至是喜欢作弄仆人,如果有仆妇劝了端木家的小孩子,说这么做是不对的。这家的女眷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认为是仆妇乱教孩子,甚至觉得仆人妄图挑拨母子关系从而把控小主子,轻则把仆人们打一顿,重则把人打死。

&ep;&ep;这些仆妇奶娘都地佃农家的媳妇,端木家不是没有家生子,但是他们家的人口多,排场大,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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