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你的眼瞳转了几下,睫毛颤动。

&ep;&ep;这只是你瞎说的地方,怎么能知道那地方的事情?

&ep;&ep;“和埃及也差不太多,吃,吃些米饭?”

&ep;&ep;你古怪道。

&ep;&ep;“米饭是什么?”

&ep;&ep;萨拉兴致勃勃。

&ep;&ep;“呃……一种食物吧我想。”

&ep;&ep;你抿唇认真回答。

&ep;&ep;吃过那些馕饼后,就是中午午睡时间,萨拉热心肠地让你同自己呆在一张床上睡,至于泰坦,下午他准备去神庙告假休息几天,所以中午睡在门口石头作的床上守门就可以。

&ep;&ep;暴烈日光照出空气中洋洋洒洒的尘。土泥做的屋内干燥极了,有鸦鸟的叫声在外头响起,相对安静的房间能听清地上甲壳虫的爬动。

&ep;&ep;不知又过了多久,好像时间这种东西已经消失在逻辑中,太阳持续照耀着永恒时,床头飘动的纱帘里,一个娇小的身影慢慢坐起来。

&ep;&ep;你的视线在旁边熟睡的萨拉脸上停留片刻后,蹑手蹑脚地踮脚下了床,你很快在靠近门口的瓦缸旁找到自己的斗篷,忙蹲下仔细翻找上午的斗篷,终于在斗篷的内侧找出了一只手表。

&ep;&ep;这只表倒是很寻常的款式,黑色的表带被磨损了很多,表盘上甚至于有一道大大的裂痕,看起来与整个环境格格不入。

&ep;&ep;“两点,一十……一十五……”

&ep;&ep;你读出上面的数字,伴随秒针的颤动,你心里好像也渐渐放下一块大石,随后注入信念般地低头亲吻了下表面。

&ep;&ep;这是证明你来自何处的唯一物件。

&ep;&ep;你眨眨眼睛。

&ep;&ep;没错,这一切都是病中的噩梦而已。

&ep;&ep;包括那可怕男人的强取豪夺…你颤抖了一下。

&ep;&ep;“只要离开埃及,只要离开埃及就可以回去了……”

&ep;&ep;你叹了口气。

&ep;&ep;……

&ep;&ep;下午日头才退一点。

&ep;&ep;泰坦已经早早出门去神庙告假,而萨拉与你呆在家,喝了几口自家酿的葡萄酒又玩了会儿埃及棋,仍是闲得无聊。

&ep;&ep;“孟菲斯好玩的好吃的几天都逛不完,你要是走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反正现在无事,不如我们也上街去?”萨拉眼神一亮,直接把手上装葡萄酒的杯子猛地搁在地面。

&ep;&ep;上街去?

&ep;&ep;你低头抿了一口手中捧着的粗糙葡萄酒,没有立刻答应。毕竟这里是孟菲斯,离王宫最近的地方。

&ep;&ep;如果出去…

&ep;&ep;会不会被那人发现又被捉回那王宫里关着?

&ep;&ep;你嘴唇略害怕地翕动,没敢出声。

&ep;&ep;萨拉等了许久,见你犹犹豫豫以为又是什么女孩羞涩之态,便做主再将那斗篷拿起来围在你身上。

&ep;&ep;你还在思考如何拒绝为好。

&ep;&ep;她却已经拉住你的手臂冲出门去。

&ep;&ep;……

&ep;&ep;孟菲斯的集市上有人在拍鼓引蛇,与来往骆驼身上的铃铛声配合在一起,竟像是异域的乐曲,虽然你身上奢气的百褶白纱裙不能完全被斗篷所遮掩。

&ep;&ep;好在来往人中,倒是很多穿百褶白纱的贵妇,她们带着小孩,还有保姆围在周围,摇扇子的摇扇子,提东西的提东西,作伴的作伴,派头堪比法老出行。

&ep;&ep;“很甜的,埃及到处都是椰枣树,这是最贫贱之物,所以千万不要客气,花不了几个钱,快尝尝。”萨拉在街上买了一个手捧大小的盆塞进你手心,那小山样的棕黄色椰枣盛在瓦盆中莫名显得干瘪可怜得很。

&ep;&ep;你点点头,认真把斗篷扯下一个小口,拿起来吃了一颗。

&ep;&ep;入口甜烤的味道。

&ep;&ep;吃着不像爽脆蔬果,更像是果脯甜得弥烂的味道。

&ep;&ep;卖椰枣的小老头也在抬头偷偷打量你,因为很少有穿百褶白纱的妇人会来买椰枣这种下级甜食的。他瞥了一眼旁边的萨拉,米白的麻布长裙,看起来是普通的平民女子。

&ep;&ep;小老头眨眨眼,心里以为萨拉是你的女仆。

&ep;&ep;“今天好多卫兵在街上,莫非是宴会的原因吗?”

&ep;&ep;萨拉走在前面,任由你扒着她肩头跟在后。

&ep;&ep;你听此话,忙探头去看。

&ep;&ep;果然,街上除了来来往往的商贩路人外,还有几队戴横格头巾的高大卫兵穿梭在人群中。

&ep;&ep;“我们还是避开一些,官兵叉戟银光,看着害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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