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会跟初阳打招呼。你回去休息,我会尽量早点过去的,你在这,我也照顾不好你。”

&ep;&ep;“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照顾。”纪流年越是想送走初夏,初夏就越不肯走。

&ep;&ep;在她眼里,纪流年把她支开,就是为了有机会跟许知音相处。

&ep;&ep;她绝对不要给他们机会!

&ep;&ep;“可是我会担心你!”纪流年拉住初夏的手,送她出门。

&ep;&ep;初夏停住脚步,低着头,挤了挤眼泪,眼睛立马湿了起来,她悲伤地问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上不了台面吗?从我回来到现在,你就每天都把我藏起来,不让我见别人。”

&ep;&ep;“……”她悲伤的语调,立马博得了纪流年的同情,纪流年停下脚步,看着初夏,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我只是怕我爸妈看到你会找你麻烦。”

&ep;&ep;“我说过我不怕!他们除了说我两句,又会把我怎么样?如果你害怕,我不会把你牵扯进来的!难道我连来这里的自由都没有?”

&ep;&ep;话音落下,初夏的眼泪狠狠地砸了下来。

&ep;&ep;纪流年看到此处,心立马悬了起来,“你别哭,我这样只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不想走,那就算了。”

&ep;&ep;纪流年最受不了的事情,就是看到初夏掉眼泪,这是以前就留下的弱点,却也是这个弱点,让初夏能够处处牵制他。

&ep;&ep;“少爷!”又有佣人过来催促。

&ep;&ep;纪流年看向初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你照顾自己,不要乱跑,有什么事记得通知我,我去看看就回来。”

&ep;&ep;他松开初夏的手,去见他父母。

&ep;&ep;初夏留在院子里,慢慢地擦掉脸上的泪痕,用手理了理黑长的卷发,恢复优雅的样子,一丝笑意从眼中掠过,哪里像刚刚哭过的样子?

&ep;&ep;对于她来说,眼泪从来都不是懦弱的表现,而是达到目的的道具。

&ep;&ep;纪流年走到了纪父纪母身边,“爸,妈。”

&ep;&ep;“你这么半天到哪里去了?一点都不像话。”虽然是在怪他,但纪母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那么严肃。

&ep;&ep;她是个慈爱的母亲,对儿子很是疼惜。

&ep;&ep;纪流年道:“跟朋友聊了一会儿。”

&ep;&ep;“知音今天过来了,你帮我好好哄哄她!你之前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也该好好表现表现了。”比起重新为纪流年找一个太太,纪母觉得,还是知根知底的许知音比较好。

&ep;&ep;纪流年今天格外听话,“我知道。”

&ep;&ep;他抬起头,正好看到许知音就在不远处,跟她认识的人在聊天。

&ep;&ep;许知音虽然不像初夏一样美丽耀眼,璀璨得好似明星,但在长辈中却特别讨喜。因为她一点都不骄傲的个性,和她身上与生俱来的亲和力。

&ep;&ep;想起自己跟她之间未完的对话,纪流年有一种走到她面前重新解释清楚的冲动。

&ep;&ep;他才刚准备向许知音走过去,许知音的注意力却被刚刚发来的短信吸引走了。

&ep;&ep;她看完手机皱了皱眉,随即往门口走去,似乎要去见什么人。

&ep;&ep;我有话要跟你说,到喷泉这里来找我!

&ep;&ep;短信是初夏发来的,喷泉就在纪家的院子里。

&ep;&ep;许知音和初夏以前都是纪家的常客,对纪家的所有建筑都很了解,这里,对这两人来说,熟悉得就像自己家一样。

&ep;&ep;她顺着台阶走下来,初夏就站在喷泉边。

&ep;&ep;初夏今晚穿了一条红色的低胸裙,既美丽又性感,远远看去,仿佛是暗夜里绽放的罂粟。

&ep;&ep;指尖夹着香烟,脖子上还有并不显眼,却知性优雅的纹身。

&ep;&ep;听到脚步声,初夏抬起头来,“我以为你不会出来呢?”

&ep;&ep;许知音越下最后一步台阶,“你不是肯定我会来,才发的短信么?”

&ep;&ep;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见初夏,可能是因为心中对初夏的讨厌,早已经超过了她该有的理智。越讨厌初夏,就越想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ep;&ep;初夏掸了掸烟灰,裙角在夜风中飞扬,嘴角勾起自信满满的笑意,“因为我知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单纯!越讨厌一个人,就越会去在意那个人的一切。”

&ep;&ep;许知音走到了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觉得初夏说的那个自己笨得要命。

&ep;&ep;当然,如果她不笨,此刻也不会出现在初夏面前。

&ep;&ep;她看着初夏,“找我出来什么事?”

&ep;&ep;“就想看看你,是不是正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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