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生病的原因?

&ep;&ep;她这个老板一直都是工作狂,平时基本都待在集团很少回去,昨天一整天因病推掉所有安排,最近也经常休息,回家次数变多,来集团的时间反而变少,有点不像他。

&ep;&ep;是这两天身体都不太好吗?

&ep;&ep;可看着又不像,明明很有精神啊,甚至她有一种心情比以前轻松的感觉。

&ep;&ep;以前犯了什么错,会被用最温和又最不容置疑的声音指责,最近咖啡洒了,不小心糊了资料他都没有生气,只让重新打印一份。

&ep;&ep;脾气本来就好,变得更好更有耐心了?

&ep;&ep;感觉很奇妙。

&ep;&ep;身为一个职业人,秘书长很快收敛了不该有的想法,继续认真专业地汇报。

&ep;&ep;“上次您让打听的明盛烂尾楼的事已经打听好了,据说开发商被人设计,把用来开发的钱拿去赌了,现在钱没了,明盛也烂了好几年,这个位置挺好的,在市中心,下面是商场,上面是公寓和住宅,都烂了。”

&ep;&ep;“下面商场不卖,都在开发商手里,楼上公寓和住宅听说被本地一个房租大户买去了五分之一,现在烂成这样,那家人经常带着业主去闹,一点用都没有,没有专业的人带头。”

&ep;&ep;方堰脚步微顿,回头将这份资料接过去,拿在手里看。

&ep;&ep;他举起胳膊时袖子短了一些,露出手腕上的红痕和咬痕。

&ep;&ep;红痕像是玩了什么不友好的游戏,被勒出来的一样。

&ep;&ep;咬痕看着也不像纯粹的伤害,还有些诡异的、类似于吸口允过后的青紫。

&ep;&ep;???

&ep;&ep;秘书长眨了眨眼,感觉自己看错了。

&ep;&ep;“这个项目如果我们接手的话,你觉得怎么做才能把利益最大化?”方堰边看文件边问她。

&ep;&ep;秘书长微愣,“我们接手?”

&ep;&ep;她蹙眉,“如果以我个人来讲的话,已经烂成这样,就是烫手的山芋,没必要接,就算接手也没多少利润。”

&ep;&ep;做生意都是为了钱,没钱还要费力盘活的买卖,没人肯做,老板是个精明人,怎么突然糊涂了?

&ep;&ep;“如果我非要做呢?”方堰态度坚决。

&ep;&ep;秘书长怔住。

&ep;&ep;老板果然有点不对劲。

&ep;&ep;不仅是身上,还有行为,太不像他了,就好像从一个精致的、无什么感情,冷冰冰似一个被人供奉高堂的神明,下凡变成了人一样,开始考虑因亲情或者别的羁绊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他平时绝对不会干的。

&ep;&ep;老板毕竟是商人,在做生意上几乎可以称得上冷血无情,以利益最大。

&ep;&ep;所以才说他变了。

&ep;&ep;秘书长敛了敛心思,在认真思考老板的话。

&ep;&ep;她只是个秘书,就算老板做傻事她也要递工具出主意,更何况只是接手一个利益不大的买卖。

&ep;&ep;“我已经盘查过开发商名下的资产,楼上公寓和住宅还有五分之一没有卖掉,楼下七层都是商场和办公楼,都在开发商手里。”

&ep;&ep;“本地个体户,干干净净没有乱七八糟的加盟和入股,我们现在跟对方签合同,就是在救对方的命,可以趁机多要点好处弥补损失。”

&ep;&ep;本地个体户,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就是运气好,占了个几层的老宅,楼下都是店铺,还有个大商场,赚了些钱开始不满足,拆掉重新建,没想到后期摊子那么大。

&ep;&ep;知道自己手里的钱杯水车薪后干脆摆烂,拿去赌,想着赚个双倍,结果被人算计,什么都没了,楼也烂在这里。

&ep;&ep;因为位置的原因,倒也有几个人尝试想接手,不过压得太狠,对方宁愿烂着都不肯答应,也有的想等等,再抻抻他,把价格压的更狠。

&ep;&ep;鼎立做生意还是挺公道的,砸钱加招商,把死棋盘活,要个四五成的股份没问题,不算欺负对方。

&ep;&ep;对方要是不愿意就拿商铺和房子抵押,市中心的商铺和房子,也不会亏的。

&ep;&ep;长久来看还是能赚一点的,毕竟地皮也在里面,以后不管拆迁还是重新建都很合算。

&ep;&ep;她一番盘算,感觉还可以,如实和老板说了,老板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

&ep;&ep;那份文件又回到了她手里,她接了过来,抱在怀里,眼看俩人要到老板的办公室,她识趣地上前两步,走在前面,先输入指纹把门开了,让老板进去。

&ep;&ep;老板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药味。

&ep;&ep;抬头看去,吓得她手里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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