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霸占,十几年过去,那个小孩已经长大了。”

&ep;&ep;“据说已经找到肖健强夫妇杀人夺矿的证据,但被夫妻俩压着,一直没地方申诉,现在压不住,他们要完了。”

&ep;&ep;余遥懂了,“故意杀人罪跑不了了,那那个神经病呢?”

&ep;&ep;“他也没少作恶,会和他父母一起在监狱里相亲相爱。”

&ep;&ep;余遥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没毛病。”

&ep;&ep;这个心结没了,余遥问起了另一个,“你们投资稀有金属……”

&ep;&ep;“是赚的。”方堰直接打断她,“他不作妖,我们还注意不到这个行业,查过之后发现前景还挺不错,就定了这个。”

&ep;&ep;他像谈论一杯水,一碗饭似的,语气很随意,“做别的生意也是做,这个也是做,只要能赚钱就好,没人会有意见。”

&ep;&ep;后半句是指那几个商业伙伴,只要能赚钱,他们不会有成见。

&ep;&ep;余遥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ep;&ep;这个顾虑也没有了,她压力全消,禁不住又开始注意起别的。

&ep;&ep;整整十天,十天没有动方堰,在他身上留下小草莓,他现在整个人像一件价值连城的羊脂玉似的,奶肌雪白雪白,没有一丁点的瑕疵。

&ep;&ep;悄悄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把自己养的也太好了。

&ep;&ep;是时候检验一下了,没有她,他究竟能把自己养得有多白嫩水灵。

&ep;&ep;“艳艳,换完纱布我们也出院吧。

&ep;&ep;方堰没有意见,“好。”

&ep;&ep;“我先把衣服换了,艳艳你把门反锁一下,等我换好再打开。”

&ep;&ep;方堰抬眸,多看了她一眼。

&ep;&ep;不知道是瞧出了她的小心机,假装不知道,还是她借口找的巧,他没发现,反正没做声,起身配合地将门从里面反锁起来,把他自己困在病房里出不去。

&ep;&ep;“哎呀,肚子好疼……”余遥佯装起身,又‘疼’的倒了回去,“艳艳,你帮我拿一下衣服吧。”

&ep;&ep;方堰挑了挑眉,可能已经有了那么点怀疑,站在原地没有动。

&ep;&ep;“嘶……”余遥演技大爆发,“肯定是昨天悄悄揭纱布把伤口扯开了,疼死了。”

&ep;&ep;昨天她真的揭了纱布,带起肉,都流血了,方堰知道,所以他叹息一声,朝这边走来,拿了她自己的衣服,刚要递给她,已经被她牢牢攥住手腕,重重往床上扯。

&ep;&ep;方堰踉跄一下,为了不压住她,手在她身旁撑了一下。

&ep;&ep;余遥趁着机会,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ep;&ep;方堰大概怕自己动作大了伤着她,没有挣扎,一下就被她得逞,两只手叫她控制在头顶。

&ep;&ep;他扬了扬眉,“拿衣服疼,涩涩不疼?”

&ep;&ep;余遥颌首,“涩涩不疼。”

&ep;&ep;其实有一点疼,但是还能忍,昨天她揭出血也只是贴回去罢了。

&ep;&ep;常年练拳的人怎么可能不受伤,已经成家常便饭,司空见惯,根本没被她当回事。

&ep;&ep;方堰闭了闭眼,“最近事比较多,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好困……”

&ep;&ep;余遥坚持,“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ep;&ep;方堰那双漂亮的眼眸再度睁开,静静看她,“你要家暴吗?”

&ep;&ep;???

&ep;&ep;“我没有打你啊。”她怎么可能家暴。

&ep;&ep;“遥遥,”方堰给她科普,“家暴不一定要打人,我不愿意的时候,你强迫我也是家暴的一种。”

&ep;&ep;余遥微退了一下,坐直身子在他身边,眉头紧紧蹙着,想的是以前,那会儿她想怎样就怎样,方堰从来不说什么,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ep;&ep;“你为什么不愿意了?”这话问的不解里面还参杂了些许的委屈。

&ep;&ep;就好像以前能干的现在不能了一样,心情有点复杂。

&ep;&ep;是她想多了,还是方堰真的太累了?

&ep;&ep;“你说呢?”方堰反问她。

&ep;&ep;余遥整个人愣住。

&ep;&ep;在琢磨他的话和反思自己。

&ep;&ep;其实从她住院开始,就感觉方堰有点不对劲,比如从来不开玩笑的他,吓唬她说肠子破了。

&ep;&ep;倒是能理解,她跑去跟人打架,还把自己弄伤,他说两句风凉话是应该的,类似于这种事如果被她爸妈知道,肯定也是差不多的语气。

&ep;&ep;哦,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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