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盒子放到旁边人的手上,捂着肚子从人群中冲出。

&ep;&ep;众人愣了愣。

&ep;&ep;“这是哪个班头的?”

&ep;&ep;“不知道啊。”

&ep;&ep;....

&ep;&ep;或许是今日有贵人到,府内侍女小厮们来来往往,步履匆忙,也不会有人分心注意到她。

&ep;&ep;姜妙心中有些着急,她不知姜术现在在哪儿,正垂眸沉思下一步的该怎么办,便听前面传来一声喧哗,有人高喊了一声:“宴起!”

&ep;&ep;原来是宴会开始了,侍女们便各自端了酒菜,有条不紊地向前厅走去。

&ep;&ep;“阿芽呢?!那死丫头跑哪儿去了?”

&ep;&ep;“嬷嬷,她说她肚子疼...”

&ep;&ep;“这个小贱蹄子!”

&ep;&ep;“嬷嬷,马上就要上菜了,这珍珠酒没人端可怎么办?”

&ep;&ep;老嬷嬷眸光露着凶恶,等这宴结束了,看她怎么打死这丫头!

&ep;&ep;可现在人手紧缺,各项流程的人手都是早安排好的,上哪儿去找多余的?

&ep;&ep;她四处一看,正好看见了姜妙。

&ep;&ep;“哎!你,给我过来!”

&ep;&ep;姜妙一顿,指了指自己。

&ep;&ep;她?

&ep;&ep;“说的就是你,你是哪个院子的?站在这里做什么?”

&ep;&ep;姜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自己穿的裙子一眼,不禁失笑。

&ep;&ep;浅青色的裙子,若不仔细看,跟知州府内的侍女还真差别不大。

&ep;&ep;姜妙只是微愣,随后笑道:“嬷嬷,这酒便让...奴婢来端吧。”

&ep;&ep;那嬷嬷将托盘砸在她手中,“手脚麻利些,少不了你的好处!”

&ep;&ep;姜妙应了,端着酒走在最后一个。

&ep;&ep;姜妙低眉顺眼,倒也躲过了一路人的目光,一踏进大厅,她便远远瞥见了坐在上首的那个人。

&ep;&ep;金冠墨发,紫色锦衣,如谦谦君子般与人说话的,正是她的二皇兄,姜术。

&ep;&ep;可姜妙知道,这个人最是玉面狼心。

&ep;&ep;“哎!你,过来给我斟酒!”

&ep;&ep;听闻有人叫自己,姜妙回过头来,道了声是。

&ep;&ep;让姜妙斟酒的是个大腹便便的官员,见这婢女身姿苗条,面若桃花,不由眯了眯眼睛,手不老实的往上摸。

&ep;&ep;“啪嗒!”

&ep;&ep;姜妙一抽手,那酒杯便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那官员一怒,当即大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还不快给本官道歉!”

&ep;&ep;“大人,倒也不必如此苛责。”

&ep;&ep;忽闻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姜妙一顿,抬头便看见了肃衣侯家千金款款从厅外跨进来。

&ep;&ep;柳寒瑶看见姜妙的脸,不由一愣。

&ep;&ep;姜妙也是一惊,若是她当场揭穿自己的身份....

&ep;&ep;却没想到她只是一笑,随即道:“郭大人,你又何必跟这小丫头计较?”

&ep;&ep;郭大人脸色一黑,碍于她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

&ep;&ep;柳寒瑶经过姜妙时,用仅两人听见的声音问:“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ep;&ep;姜妙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却见柳寒瑶轻轻摇头,“我不是指在城外,而是...很久之前。”

&ep;&ep;她很像一个人,可到底是谁呢?

&ep;&ep;柳寒瑶阖上眼睫。

&ep;&ep;姜妙心中有些忐忑。

&ep;&ep;这位肃衣侯小姐从小在外面养病,呆在京城的日子并不多,况且自己也不喜欢参与贵女的集会,想来也应该没有机会见面。

&ep;&ep;柳寒瑶走向上座,姜术在她之上一个台阶,眯眸道:

&ep;&ep;“来了?”

&ep;&ep;柳寒瑶淡淡地应了一声:“见过二皇子殿下。”

&ep;&ep;她的态度不冷不热,魏知州看出了二人之间的门道,正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目光一扫,便看见了姜妙。

&ep;&ep;“殿下,这是靖州有名的珍珠酒,您尝尝?”

&ep;&ep;说着大声冲姜妙道:“你!还不快来给殿下斟酒?”

&ep;&ep;趁着姜妙愣神的时间,先前那大腹便便的官员早已经喝了几杯酒,心中郁气不紧没消,反而更加憋屈。

&ep;&ep;指尖回味着方才那小侍女滑嫩的肌肤,他不由酒意上头,又听魏知州大声使唤那个小侍女,突然站起身微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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