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停下,快停下!”宇文胜面色狰狞的狂吼着,是后面的军马那里听得见,又哪里能够停的下来,只能眼睁睁的掉了进去。

&ep;&ep;可怜那个紫睛狮子宇文胜,堂堂大名府五虎大将之一,被后面的军马从陷阱边缘砸了下去,先是被枪头扎成了筛子,又是被后面的马匹砸的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ep;&ep;比之宇文胜,索超的运气还算是好一点,索超听得旁边的惨叫声之后,便知道不好,当下双腿死死的夹住马腹,手中提着缰绳往后一勒,便想着停下来,可是索超胯下的马是停下来了,他的身后的那些骑兵可就停不下来了。

&ep;&ep;“扑通!”

&ep;&ep;“啊~~~”

&ep;&ep;“唏律律~”

&ep;&ep;人的惨叫,马的嘶鸣此起彼伏,将索超连人带马硬生生的撞进了陷阱里面,万幸的是,在索超的前面还有不少的官军,早就已经掉了进去,所以在索超掉下去的时候,正好摔在了一个官军士兵的身上,虽然说抱住了性命,但是右臂还是被枪头给刺穿,血流不止。

&ep;&ep;“弟兄们,杀呀!”

&ep;&ep;就在这个时候,四面八方突然冲出来无数的人马,人山人海,都是骑在马上,因为天色昏暗,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的人马,官军只是觉得,周围到处都是打着火把的梁山军马。

&ep;&ep;官军的主将急先锋索超和紫睛狮子宇文胜两个人一死一伤,一时间竟然群龙无首,再加上梁山军马突如其来的冲杀,官军很快的就溃败了下来,不到一个时辰便结束了战斗,剩下的官军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成为了梁山的俘虏,也不是官军没有理会逃走,可是这大雪漫天的,自己逃走绝对是傻子,索性就让梁山军马给俘虏了,也总好过在雪地里面冻死。

&ep;&ep;“哈哈哈,还是史教师神机妙算,洒家佩服。”结束了战斗,看着如此轻而易举的便消灭了官军,杨志心情大好,见到了史文恭,当下仰天长笑。

&ep;&ep;这个时候呼延灼也走了过来,也是笑容满面,见到了史文恭和杨志两个人,说道:“这一次,咱们可是大获全胜啊,官军除了战死的之外,剩下的七千多人全都成为了俘虏,大名府五虎大将中的急先锋索超受伤也被我们给捉住了,只是可惜了那紫睛狮子宇文胜,被陷阱中的枪头扎的成了肉泥,只找到了他的大刀。”

&ep;&ep;杨志听完之后,也是有点叹息,那宇文胜也算是一员良将,就这么憋屈的死了,也是可惜,不过,战场就是如此的残酷,不管你是士兵还是将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去。

&ep;&ep;当下打扫了战场,将陷阱有重新的填上,看得天色还早,杨志,呼延灼他们便吩咐大军休息一会儿,等到天亮了,再赶路。

&ep;&ep;下了一整天的大雪,在第二天清晨,终于停下来了,晴空万里,大雪过后的空气分外的清新,杨志,呼延灼,史文恭三个人重新率领着运粮队朝着梁山大营而去。

&ep;&ep;简短结说,差不多过了小半天的功夫儿,便来到了梁山的大营,此时大营里面的晁盖等人已经得知了史文恭他们大胜的消息,都在大营门口等候。

&ep;&ep;史文恭,杨志和呼延灼三个人远远的便见到了现在门口处的晁盖等人,当下直接翻身下马,急忙跑了过来,来到了晁盖的跟前,三个人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见过哥哥,军师和各位兄弟,我等幸不辱命,大败官军,生擒大名府大将急先锋索超。”

&ep;&ep;“哈哈怕,好样的,三位兄弟辛苦了,帅帐之中已经备好的饭菜,这军中不允许喝酒,所以也就没有摆上来,等回到了梁山,再为三位兄弟庆功。”晁盖心情大好,哈哈一笑,然后说道。

&ep;&ep;众人来到了帅帐,纷纷坐定,那酒席在帅帐的里面,整个帅帐无比的宽敞,正中间是一个帅案,后面摆放着一把太师椅,在两旁都是一对一对的官帽椅,官帽椅的后面是一排兵器架子,上面刀枪剑戟应有尽有。

&ep;&ep;在兵器架子的后面,也就是正中间议事厅的两旁还有宽大的地方,左边是晁盖休息的地方,而右边就是众人吃饭的地方,现在这个地方酒菜已经摆好了。

&ep;&ep;晁盖等人来到了帅帐,没有直接吃饭,而是都坐在了议事厅上,当下晁盖便命人将昨夜史文恭他们生擒的大名府大将急先锋索超请了进来。

&ep;&ep;过不多时,两名梁山军士将五花大绑的索超带了过来,此时的索超狼狈不堪,胳膊上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ep;&ep;进的帅帐,索超也是硬气,站在那里一声不吭。见得索超,晁盖也是十分的欢喜,此人可是梁山好汉中的一员猛将,今日见到便起了爱才之心。

&ep;&ep;当下,晁盖站起身来,来到了索超的近前,将索超身上的绳子解了,哈哈一笑,说道:“大名府五虎大将之一的急先锋索超,晁盖在梁山之时便有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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