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杀退朝廷军马,但是梁山方面也伤了些军士,回到营寨之中,傅玉来到大帐之内,此时晁盖已经率领着特种军团的军马提前赶到了景德镇之中,前线打的热火朝天,在后方的晁盖自然是坐不住的,安排了闻焕章,王进等人一些事物之后,便急匆匆的带着自己的亲卫营同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女诸葛刘慧娘和小留侯许贯忠几个赶到了景德镇。
&ep;&ep;特种军团的林冲等人和玄武军团的唐斌等人听得晁盖到达景德镇的消息,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紧赶慢赶也是在晁盖之后来到了景德镇。
&ep;&ep;傅玉得知晁盖在景德镇内,当日回来便来到了景德镇太守府,向晁盖请违令之罪。晁盖哈哈一笑,说道:“事情的情况我已经知晓,此非你罪,教你独领兵马,原要相机行事,计已漏泄,兵贵神速,改变计策乃是上策,与其保守将令而败,何如不遵将令而胜,此是一时从权,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是,日后若无故更换我的号令,定按军法。”
&ep;&ep;说完之后,晁盖又对着梁山众将说道:“此次朝廷的先锋大军也不是旁人,乃是大名鼎鼎的陈.希真,此人原先乃是东京的一个教头,但是被高俅所害,流落到猿臂寨落草为寇,后来又到了封龙山,如日中天,不久之前被朝廷招安,成为了先锋。”
&ep;&ep;“今日的那个真祥麟和真大义便是陈.希真手下的大将,傅玉你们已经交过手了,自然知道他们二人的本事如何,都不是等闲之辈,还有那苟桓,苟英,祝万年,范成龙等人,也都是大将之才,不可小视。”
&ep;&ep;晁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恨天无把卞祥起身说道:“哥哥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既然他们这些助纣为虐的腌臜如此的厉害,俺卞祥便偏要去会一会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如此的本事。”
&ep;&ep;卞祥说完,旁边的银面韦陀傅玉也是附和着说道:“卞祥哥哥所言不错,小弟有件兵器,暗助哥哥,决定胜他。”
&ep;&ep;晁盖自然是知道傅玉说的是什么兵器,当下呵呵一笑,问道:“敢是你的流星飞锤?”
&ep;&ep;傅玉道:“正是。小将不敢夸口,这飞锤端的百发百中。来日恩相与他交锋,假用计诱他追来,待小将隐在旗门边,用飞锤打他。”
&ep;&ep;傅玉这么一说,旁边的卞祥可就有些不乐意了,当下说道:“不用傅玉兄弟这么麻烦,凭借着俺卞祥手中的这一杆开山大斧,还没有遇到过几个对手,那真祥麟之辈俺还不放在眼里,待明日出战便要他狗命。”
&ep;&ep;晁盖一见卞祥如此的勇猛,也是高兴,但是也不能落了傅玉的心,当下说道:“傅玉兄弟此计也好。明日卞祥兄弟能斩那厮更妙,如斩他不得,便用傅玉呢计策便可。”
&ep;&ep;众人又说了一阵,看天色已晚便各自回去了。
&ep;&ep;那夜朔风凛冽,天气甚冷,半空中降下一天大雪来。晁盖下令教各营加意防守,恐官兵乘大雪来劫营,并知会梁山以及各处城寨,一体小心。
&ep;&ep;果然不出晁盖所料,官军大营之中那祝永清果然劝陈.希真趁着漫天的大雪去劫梁山的营寨,陈.希真听闻,哈哈一笑说道:“贤弟休看得那梁山的贼人如此好欺,况且刚刚探马回报,说梁山又有大批的援兵来到景德镇,那唐斌等人都在景德镇,岂会不知这雪天防敌军偷袭的事情,此时只好用正兵胜他们。”
&ep;&ep;祝永清自然是不信陈.希真说的,当下自己冒着大雪去巡哨一回,果然见梁山军营壁垒精严,料想难攻,只得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满天的飞雪,拨马回营。
&ep;&ep;那雪下的昏天黑地,接连下了两日,不能开兵作战,第三日天色晴霁,卞祥可是忍不住了,正要出战,突然辕门上有人来报,说:“那官军之中有一员将领在寨门外骂战,口出狂言。”
&ep;&ep;卞祥哪里听得了这个,当下便是勃然大怒,霍的提斧上马,带那五百名砍刀手出营迎敌,就雪地上摆开。旁边的傅玉亦提枪上马,腰带三个飞锤,紧紧的跟随在卞祥的后面。
&ep;&ep;且说那官军大将是何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希真手下的大将名叫范成龙,手中一杆大刀也是炉火纯青,那范成龙横刀跃马,高叫道:“呔,梁山的匹夫,今日必死吾手,尔等还不快快下马受死,免得到时爷爷领兵杀去梁山,让尔等粉身碎骨!”
&ep;&ep;梁山军阵之中的卞祥一马飞出,破口大骂:“助纣为虐的禽兽,万死犹轻,可惜我这杆开山大斧砍你这狗头,哇呀呀呀!拿命来!”
&ep;&ep;说罢,卞祥轮斧直取范成龙。旁边的范成龙亦是气的不轻当下一阵大怒,舞刀相迎。两马相交,在雪地上斗经一百五六十合,只见一片寒光托住两条杀气,正是铜缸遇着铁瓮,毫无半点软硬。两军看得尽皆骇然。
&ep;&ep;此时傅玉已隐在牙旗边,右手倒提着那颗流星飞锤,眼睁睁只摽着与卞祥对战的范成龙,心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