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关采灵忍辱负重的点头:“对,我是你妻子。”

&ep;&ep;战寒钧淡定继续道:“我战寒钧的娘子,可是要贤良淑德……”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钓着嗓音等着关采灵主动表示。

&ep;&ep;关采灵含泪瞪着眸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百般无奈说道:“我贤。”

&ep;&ep;战寒钧点头,淡淡然的继续说:“还有三从四德……”

&ep;&ep;关采灵咬牙切齿:“我从……只要你救我儿子,我什么都答应你!”

&ep;&ep;战寒钧终于满意勾唇,“一言为定。”

&ep;&ep;战寒钧走出牢房,站在门口的小白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笑着,战寒钧的眸子里也染上一抹暖意。自己的儿子,他可舍不得他在里面受苦,至于那个女人,她既然不听话就让她吃些苦头,算是惩罚吧。

&ep;&ep;而且,他的女人既然憋屈着进去了,自然也要风风光光的出来。

&ep;&ep;苏翰的心中也很是疑惑,这个战寒钧前几日从他这里将关小白要走了,这几日却不见动静了,莫不是他已经放弃了关采灵。这让苏翰这几日一直吊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一些,他也怕战将军若是追查下来,他这里不好做。

&ep;&ep;公堂之上,关采灵软趴趴的跪在地上,一点都没有女人该有的样子。苏翰的心中闪过一丝鄙夷,幸好当初没有娶这个女子。

&ep;&ep;“堂下所跪何人?”

&ep;&ep;“民妇刘何氏,见过大人。”

&ep;&ep;苏翰的目光扫向关采灵,却见她并没有要自报家门的意思。看苏翰瞪她,关采灵也回望了过去,这人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谁,总是问有什么意思。

&ep;&ep;“大胆刁妇,竟敢藐视公堂,来人......”

&ep;&ep;“苏大人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ep;&ep;关采灵心头一轻,猛地转头,果然见战寒钧牵着小白站在不远处,如此一看,只觉得两人像是已改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ep;&ep;堂下的百姓瞬间议论纷纷,只觉得这关小白就是战将军的儿子,那刘三只说便是无稽之谈。

&ep;&ep;苏翰也没有想到战寒钧会出现在此处,面色变了几变,只扯了扯嘴角,将惊堂木拍响,堂下才一片肃静。

&ep;&ep;“臣见过战将军。”

&ep;&ep;战寒钧点点头,径直走到堂上,宋午也很是麻利的将师爷的椅子抢过,放在了战寒钧的屁股底下,而小白就乖乖的站在战寒钧,看着关采灵甜甜的笑着。

&ep;&ep;看着儿子没事,关采灵才觉得这战寒钧也算守信,却让她在牢中担心了好几日。

&ep;&ep;“苏大人继续审案吧,本将军只是来旁听的。”

&ep;&ep;“是。”

&ep;&ep;苏翰的嘴角抽了抽,这嚣张的模样,哪里是旁听者该有的样子,不过,他却也只能继续审案。

&ep;&ep;刘何氏心中也有些胆怯,现在战将军来了,万一这个女人真与战将军有什么关系,查出来,自己还不是死定了。眼睛不自觉的就看向苏大人,只是苏大人却并没有看自己,这让刘何氏的心中也越发的没底。可是现在不说,只怕自己也不会落得好果子吃,咬了咬牙,刘何氏捏了一把大腿便哭开了。

&ep;&ep;“大人,请您为民妇做主啊,我丈夫就是被这个女人害死的。”

&ep;&ep;“关氏,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话说。”

&ep;&ep;关采灵偷偷看了眼战寒钧的方向,直觉的她应该不会坐视不理才对,心中也有了几分底气。

&ep;&ep;“我并没有毒死那个刘三。”

&ep;&ep;“你毒杀刘三可是因为,当年你与他私通被赶出关府,心中记恨,才下此毒手。”

&ep;&ep;关采灵虽然并不在意这些名声,但是她也怕战寒钧相信了,不救自己。

&ep;&ep;战寒钧的脸色变了变,让苏翰误以为他已然相信,这样他应该不会再救关采灵才是。

&ep;&ep;“关氏,你可还有话说?”

&ep;&ep;“如此说来,那民妇无话可说。”

&ep;&ep;战寒钧只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在消遣自己,以往她的伶牙俐齿都去了哪里,到现在竟然不会为自己申辩了。

&ep;&ep;其实,关采灵只是在赌,赌他会救他。

&ep;&ep;“本官宣布......”

&ep;&ep;“苏大人,且慢。”

&ep;&ep;苏翰举起惊堂木,就要重重的拍下,被战寒钧一叫,只觉得自己的腰有些扭到了,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强忍着,不能出声。

&ep;&ep;“战将军还有什么要说?”

&ep;&ep;“本将军也无意中发现了一些证据,觉得可以呈上来,帮大人审理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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