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来做笔记很方便。

&ep;&ep;说起来,惜力要去考雄英了吧,听说雄英活动很多呢,尤其是一年一度的运动会,那可是会全球转播的哦,到时候我要把惜力的英姿从视频上截图,全部做成手帐保存起来~”

&ep;&ep;“……………”

&ep;&ep;“咦,居然脸红了。”

&ep;&ep;好吧,我承认我很开心。

&ep;&ep;一开心话闸子就收不住,我像放了闸的洪水一样把这几天的事通通倒给了冰姨,并且在不知不觉间多了几份炫耀。

&ep;&ep;“……河内太弱,我都没用上几分实力就结束了,就算三分力道我也是很小心的,万一把车打断了该怎么办。”

&ep;&ep;“……我遇见了我小学同学,他居然说一直以为我是男孩,虽然我小时的确不爱穿裙子,可我一直长得很可爱呀?”

&ep;&ep;“他还说我瘦弱,当时我没生气。可后来那个杀人犯河内居然不搭理我。我站到他面前,他却像没看见我一样只看心操,欺负我个子矮肌肉隐形。生气!”

&ep;&ep;“心操?他是我刚认识的一个男生,个性很强,能把人像傀儡一样控制……长得帅不帅?这个,应该还蛮好看的?没我好看——嗯嗯嗯,也没你好看,冰姨最好看啦!”

&ep;&ep;接下来,话题变成了『谁更好看』,我和冰姨开始论证对方有多美,饱读诗书的冰姨五分钟后完胜——书到用时方恨少,我只能勉强说两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逗冰姨开心,完全比不过冰姨张口就来的一连串俳句。

&ep;&ep;——感谢百,要不是她我连这两句都说不出来,总不能对冰姨说:“你的眼睛像大海一样,美丽极了”吧。

&ep;&ep;“我有个儿子,轰焦冻。”

&ep;&ep;冰姨突然说,我顿时不说话了,这不是她第一次对我提起她的儿子,这几个月,每次见面她都要提她的儿子,每次提都犯病,“他和你差不多大……今年也会去雄英。”

&ep;&ep;我从瓶子里倒出药,“别说了,你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ep;&ep;冰姨哑然,她沉默了一会,接过药捏在手里,煮开的热水冒着泡,在茶壶里咕噜作响。她看了一眼那茶壶,缩在袖子里的手抖了一下。

&ep;&ep;我安静地盯着冰姨,她仿佛受到了鼓舞,她也盯着我看,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微不可闻,“……别去雄英……”

&ep;&ep;“太丑了,真的太丑了。”冰姨着魔般地重复着,边说指甲边狠狠地戳进掌心,我不得不一根根帮她掰开,“他是最强的,最强的,他是最强的……不……惜力,惜力不要去雄英……”

&ep;&ep;“丑就不要想,”果然,冰姨又失败了,我熟练地安抚着她,起身走过去摸着她的头发把她抱进怀里,捋着她的背,冰姨浑身颤抖,战栗到根本停不下来。

&ep;&ep;“吃药。”我强行给她把药灌下去,过了一会,她表情平静下来了。

&ep;&ep;“睡吧,我走了。”

&ep;&ep;她没法告诉我她经历过什么。

&ep;&ep;我也没法在全日本大海捞针找到轰焦冻。

&ep;&ep;我只知道她受到难以估计的伤害。

&ep;&ep;而我,要查明真相,给她报仇。

&ep;&ep;逃课进行时&ep;[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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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逃课进行时&ep;[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逃课进行时

&ep;&ep;周一回校上课,我果然被围观了。

&ep;&ep;尤其课间,教室窗口人头攒动,还有低年级的特意结团跑上楼,聚在后门叽叽喳喳地讨论。不仅妨碍了进出,还堵占了六楼的男女厕所。

&ep;&ep;“百,给我做个面具挡脸用,”我回头趴在八百万课桌前高高叠起的书本上,“我以为过个周末就能平息。”

&ep;&ep;“你想多了,最起码也得过掉这个周。”

&ep;&ep;八百万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刚发下来的周末作业答案,她的目光在试卷和答案册间快速扫动,左手哗哗翻页,右手转着笔,“面具等一下,给我三秒对完最后两页。”

&ep;&ep;八百万把试卷叠好收进抽屉,她随便回忆了一个家里的挂件,发动个性,伸手从小腿处抽出一个赤红的般若面具,“我觉得带上会这个会更显眼。河内是全国通缉犯,职业英雄都不一定能在那种情况下做的比你更好。会被关注很正常,习惯就好。”

&ep;&ep;“显眼就显眼吧,对付监控足够了,”我接过面具扣在脸上,手撑着窗台翻出窗外,悬在窗外,转身低头挥手,“我出去一下,透个气。”

&ep;&ep;——啥?出去……透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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