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果你们现在恋爱了,他会住到我们家里来吗?”

&ep;&ep;“当然不会啊,无论男女谈恋爱肯定要给对方留一点距离,你以后也会明白这个道理。”

&ep;&ep;“不过呢”李潇潇闭眼打了一个哈欠,不过呢,距离太远时间太久,就不是人人都能想通的道理了。

&ep;&ep;章诚毅埋在她体内,把自己的呼吸都是顺应在她的背脊上,揉着她的脑袋,玩着她耳后的柔发,“不过现在是负距离。”

&ep;&ep;她耸了耸肩膀示意身上人闭嘴,懒懒地问电话那头的人,“刚刚是深夜网抑云了吗,所以现在又开始忧伤?”

&ep;&ep;“小姨,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一只无法独立行走的鹌鹑。”

&ep;&ep;“鹌鹑?这个是个什么梗?因为觉得自己很弱小吗?

&ep;&ep;“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太小了,很多想做的事情都做不了,没有勇气没有底气。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像失去双亲的男孩子,反而特别依赖你和外公外婆生活,尤其怕成为你的累赘。”

&ep;&ep;“李律凡你知道吗?鹌鹑的鹌在古文里通‘安’。但我们好像说的太远了?”

&ep;&ep;身上的人下巴正抵在她的颈窝里摩挲,不如说是享受她的温柔语。她有耐心的样子,有时候会令人憧憬后生。

&ep;&ep;“那如果以后你结婚了,我上大学偶尔回来,他会介意我来你们家吗?”

&ep;&ep;“这是什么问题呐?李律凡,你今晚吃了多个草莓?”

&ep;&ep;“8个的样子,好撑。”

&ep;&ep;“那你晚上肯定会一直想尿尿。”

&ep;&ep;“小姨,万一你结婚的那个人特别介意我这个拖油瓶呢?”

&ep;&ep;李潇潇字字哄人,“他不敢。”

&ep;&ep;“你侄子就是我侄子。”蹭了蹭两下子她肩头,又溜到她的左耳边上说。

&ep;&ep;“李律凡,我们都希望你快乐学习健康成长。学成什么样的人是一件很缥缈又阶段化的事情,可是要长成什么样的人是一辈子都要学的事情。你想你妈妈了吗?”

&ep;&ep;“有点儿,所以才想和你说说话。”

&ep;&ep;“可是她要在梦里和我见面了。”

&ep;&ep;“那晚安,小姨。”

&ep;&ep;“晚安。”

&ep;&ep;李潇潇把电话扣在枕头上。有人从背后揽她入怀:“我的审核进度有1%吗?”

&ep;&ep;“processing.”

&ep;&ep;“刚才是撞疼了吗?我以后会注意。”

&ep;&ep;“哥哥,你可以将功补过的。”李潇潇眼神往下代。

&ep;&ep;章诚毅佯装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让我们理性地看待一下做爱时要不要接小侄子电话这件事情?”

&ep;&ep;“哪有你这样的炮友?你是不是欺负我没打过炮?”

&ep;&ep;章诚毅挺腰撞了她一下,“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ep;&ep;“现在不是吗?”李潇潇倒是被后入爽的矫情地语无伦次。

&ep;&ep;章诚毅停下来,指尖夹着她的小红豆,“撞你一下就叫欺负你,撞你一晚上你又叫什么?”

&ep;&ep;“七次郎?”李潇潇去够两人的交汇处,戳了戳他的囊袋,“精尽人亡。”

&ep;&ep;“对你我怎么好意思就七次呢?”章诚毅也就是个说话办事利索的人,双手环住她体内所有的温柔,下体开始迅烈抽送。

&ep;&ep;胴体成一体,性器和性器相接没有缝隙,在狭隘的空间里寻求更近一步,下体很拥挤,却渴望着被突破。她觉得两个人的身体都好潮湿,不仅仅是津液在口中依依不舍地交换,在自己的耳后肩膀蝴蝶骨上漫延;汗液把自己的身体淋湿,也从他的身体上通过各种方式来到自己这里;还有下体在涌动中有了热带椰雨的气息。

&ep;&ep;“疼吗?”低沉在耳边响起。

&ep;&ep;李潇潇咬着手指点点头:“不疼,舒服。”她在宇宙中心召唤一个灵魂。

&ep;&ep;事后李潇潇穿着章诚毅的睡衣洗漱出来,他刚好端着一碗水果进门,是草莓和车厘子。塞了一个草莓堵在她唇上,牵着人往床边走,“我上楼一下,你先睡?”

&ep;&ep;李潇潇打坐在床边。他床单都换好了,雾霾灰。招招手示意人低头,把自己嘴唇吸住的草莓塞进他嘴里,“你吃吧,肯定甜。”

&ep;&ep;章诚毅转身时李潇潇又踹了一脚他屁股,这人立马捂住欠腿回嘴,“你干嘛?”

&ep;&ep;“想踢啊。”有没灵魂的摆手示意,晚安啊。

&ep;&ep;李潇潇靠在枕头上,想了一下,打开了之前留言的APP继续写下: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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