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走风。

&ep;&ep;“你这样特别像...”章诚毅还是只露出一颗脑袋,微微转动,慢吞吞地吐出叁个字,“女主角。”

&ep;&ep;李潇潇胸前的浴巾又攥紧了,手指杵着他额头往外送,“脱干净了再进来。”

&ep;&ep;“早就脱干净了,我连浴巾都没裹。”

&ep;&ep;“你变态啊。”

&ep;&ep;章诚毅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进门。摸着李潇潇湿漉漉的耳垂,“变态求喂饱。”

&ep;&ep;拧巴的年纪,信任许可却来得容易。一旦过了对性事拧巴的年纪,正如Janice所说,没有信任,许可门槛在降低:直觉、干净、避孕套。做一次,就知道有没有信任,能高潮就最好。

&ep;&ep;拧巴的时候,李潇潇问过章诚毅好多生理问题,那些明明科学上网就能找出合理答案的问题。高潮到底是什么感觉?章诚毅闷了一下,可能你脑子里一片空白;那男生在做的时候怎么最舒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舒服,射的那一瞬间就很爽;为什么那些小黄片的女主下面颜色都很浅?笨蛋,她们用了其他的方法;我第一次没有血你是不是很失望?她原本有个学名叫阴道瓣,30%的女性第一次性交不会出血,是因为阴道瓣是伞形的。

&ep;&ep;侵略的舌尖在宇宙中开始探索起轮廓来。

&ep;&ep;玉洁的背脊在米色的瓷砖上撞碎,李潇潇吞下冷刺感,不留余地,在他的身体里找温暖。正中央的灯,吸干了她发尾的水珠,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开始渐渐升温。章诚毅也在上升。李潇潇今天好主动,故意在挑拨他的敏感点,喉结和耳廓。

&ep;&ep;胸膛和软胸相撞时,呼吸把肢体的起伏不断往上送,她的指甲就趁着这股微弱的势力,在带着荷尔蒙气息的喉结上,跳跃,点水,划过,轻柔,按压,每一次都很轻,如蜻蜓的翅膀,透明纹路有迹可循。

&ep;&ep;舌头从他嘴里溜走,保留着彼此混合的津液,全部珍藏在舌尖,绘出耳框的线条,再让耳腔里的每一根细绒毛,都沾上我们的味道。

&ep;&ep;李潇潇看着他的耳朵在灯光下照的粉亮,血管也清清楚楚。阴暗又潮湿的地方,下了一场小雨,然后有晒进了太阳,那长出一朵朵小蘑菇,好像很可爱的样子。章诚毅的脑袋上要是长出一朵蘑菇,那就更可爱了。

&ep;&ep;“这么喜欢舔?”

&ep;&ep;“哥哥不也喜欢舔我吗?”

&ep;&ep;“把我当舔狗?”

&ep;&ep;“这多没意思。”

&ep;&ep;李潇潇在他刚滚动的喉结上留下一口,手指伸进他嘴里,看着他吃进去,一边教育着:“谁都别做谁的狗,老老实实当炮友。”

&ep;&ep;“谁打炮会带到自己亲妈家里来?”章诚毅吞了半只手指。

&ep;&ep;在舌尖搅动后,一吸吞下一整只。慢慢的,放她出来。手指带着浸润过的粉色,包裹在肌肤上的滑腻津液,和她体下吐出的花蜜,别无两样。

&ep;&ep;李潇潇沾着津液的指尖在他嘴角边上画圆圈圈,抬眼笑了他,“你不就把我带回你亲妈家了吗?”

&ep;&ep;“想套我话?”章诚毅狡黠地收了收侧脸的幅度,咬住了她的手指。

&ep;&ep;把她双手钉在瓷砖上,身体带着滚烫欺压在她之上,又溺宠地点着鼻尖的露水,“是不是想听,你和她们不一样?”

&ep;&ep;她小腹收紧,他发紫的阴茎近一寸朝前侵。呼吸失控中,她咬唇。有人在抱怨,你太瘦了,胯骨顶的我好不舒服。

&ep;&ep;“那你说,我和你最近的那一个,哪里不一样?”李潇潇双手失力表示投降,主动去噙他的唇,有一种让人发痒的哑干质感,让人上瘾,“哥哥,她有我好看吗?”

&ep;&ep;“你抱着我,我就告诉你。”

&ep;&ep;李潇潇双手环在他颈上,身子跟着缠上来,气语溢进他的唇缝,“touch&ep;&ep;now.”

&ep;&ep;“那哥哥告诉你,你和她们哪里不一样。”

&ep;&ep;记忆中的少女肢体总是带着神秘的热带香甜气息。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的小草莓乳粒,肌肤白入牛奶丝滑万分。手指不费力滑进了小穴里,掌心接住她体内释放的涓涓蜜流,轻轻捯插,又是一滩。

&ep;&ep;“哥哥,哪里不一样嘛?”她垂在他身体上,浴室里的柑橘香透出的那股酸,演合着娇嗔,成了冰镇草莓的甜。

&ep;&ep;带着薄茧的拇指把下体的小草莓阴叶糅开,好小好小的一颗嫩草莓包裹在里面,永远长不大,永永远远都可爱。拇指按住坚挺的小草莓,世界都松软了。

&ep;&ep;浴室里荡着她齿间溢出的欢愉和难耐,有人认真地在回答:“因为你是我的第一次。”

&ep;&ep;有人在呻吟,裹挟着体内的抚慰,把感动收进睫毛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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