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面对着宋飞的铁石心肠,柳老爷子依旧没有退缩,站在宋飞的面前道:“一千亿美金,我们柳家是拿不出的,既如此,老头子也不敢继续奢求小兄弟救命,还请耐心听我唠叨几句。”

&ep;&ep;柳阳鸿继续说下去道:“我年轻的时候,当过兵,上过战场,亲手为国杀过敌,也曾好几次没差点不能回来,能够活到现在,老头子其实心中是满足的,只是现在家族危机,一群不肖子孙不堪大用,必须要我老头子多活几年。老头子也不求小友能够救我,能否看在我曾为国效力的份上,告诉我为何坚持不救吗?小友能够屈居一地隐姓埋名,说明也是淡泊名利之人,以宋小友的肚量,老朽不相信是一个区区的柳月晴能够影响的。”

&ep;&ep;这一番话,终于让宋飞睁开了眼睛,赞许地看了柳阳鸿一眼,淡淡地道:“我姑且告诉你病的由来。”

&ep;&ep;柳阳鸿心中震惊,自己跟他没有接触过,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更没有让他把脉,竟然不仅仅能够看出自己的病情,还知道染病的原因?

&ep;&ep;说实话,就算白岚峰帮他断出病情他,他也不知道是何人下的蛊,猜测了好几个对手,好像每个人都有可能,也都有动机,而且下蛊是一年前的事情,加上这种事情太过,调查是不可能查地清楚了。

&ep;&ep;如果不是白岚峰提醒,自己都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蛊存在。

&ep;&ep;柳阳鸿带着浓浓的震惊和疑惑,连忙拱手道:“老头子洗耳恭听,还望小友告诉真相。”

&ep;&ep;宋飞淡淡地道:“一年前,你亲自赶往南方的,临近苗疆去主持一场开盘仪式。可你知道,当时你们占据的土地,那片大地的主人,是怎么搬出去的吗?”

&ep;&ep;柳阳鸿点点头道:“有些地方的百姓坐地起价,如果没有两倍甚至三倍的市场价格不肯搬迁,所以有时候会动用一些特别的手段。”

&ep;&ep;所谓的特别手段,那就是强拆,只要是大一点的房地产公司,都会采取这些手段,有的公司温柔些,只针对坐地起价的人,有的则非常偏激,压低价格不说,一言不合就用流氓手段打人赶人,甚至杀人。

&ep;&ep;柳阳鸿道:“难道因为此事?”

&ep;&ep;宋飞道:“养蛊是苗疆的手段,你现在知道你怎么中蛊了吧。”

&ep;&ep;柳阳鸿苦笑一声:“原来如此。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是遭到报应了。多谢小友告知,老头子拜谢。”

&ep;&ep;旋即,柳阳鸿拿出一张名片,恭敬地递到宋飞的面前:“不敢再奢求小友救人,如果小友改变了主意,可随时拨打上面的电话,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接听。”

&ep;&ep;宋飞单手接过名片,随意地仍在一旁的茶桌上。

&ep;&ep;“告辞!”柳阳鸿走了,带着不甘走了,或许他知道宋飞的心意已决,想要保存最后的尊严,或许他觉得求助无望了,想要使用剧烈的手段。

&ep;&ep;回到病房中的时候,柳阳鸿给人的感觉苍老了很多,老山参的药效仍在,他却感觉到身体越发地虚弱,这种等死的感觉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ep;&ep;一家人围在他的身边,等待着他的发话,接下来要怎么做,还需要柳老爷子做主。

&ep;&ep;柳飞虎道:“爸,晚上是不是派几个神偷过去。”

&ep;&ep;就在此刻,病房的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有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在房门口道:“柳老爷子好,井田拜见!”

&ep;&ep;井田?日本人?

&ep;&ep;柳飞龙沉声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飞虎,保镖呢,都死了?”

&ep;&ep;井田川的嘴角微微翘起,道:“我要进来,再多的保镖也拦不住,就像我要取你们的性命,你们全部走不出这个房门。”

&ep;&ep;柳飞虎拔出抢,遥遥地指着井田川,冷笑着道:“我倒是要看看,是你走不出这房间还是我走不出房间。”

&ep;&ep;井田川笑了笑,没有在意柳飞虎的威胁,而是径直地走到柳阳鸿面前的病床上,对着他微微鞠了一躬,笑道:“我们大岛国民族一直是和平友善的民族,今日我来,是为了柳老爷子的病而来。”

&ep;&ep;柳飞龙冷笑着道:“就凭你,能治好我爸的病?”

&ep;&ep;井田川冷笑道:“阁下父亲的病,不过是蛊虫引起而已,我们大岛国自然有手段帮阁下除去蛊虫,并且给柳老爷子顽强的生命力。”

&ep;&ep;柳飞龙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冷意,今天自己这些人才得知父亲中蛊,岛国人竟然也知道了,可见家族中的有些人胳膊往外拐了,在这大家族之中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柳飞龙暗道如今人心不稳,也该用一些雷霆手段让人把心思收敛一些了。

&ep;&ep;柳阳鸿转过头后,有气无力地道:“井田是吗?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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