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不用管她了，反正都是要痛的。
&ep;&ep;是没好意思说这么直接的话。
&ep;&ep;她不吭声，拿头发蹭着他，嘴角一直是微微扬着的，好像只是因为感受到他的珍视。
&ep;&ep;还想起他说的话，这时也不必去求证了。他这样不喜欢与人亲近的性格，以前就觉得他最适合孤独终老，知道他没亲近过别人，她毫不奇怪，甚至觉得就应该是这样的。
&ep;&ep;想起来他和女生相处时没亲近过对方，就觉得他所谓的谈恋爱都是作不得数的，八成是他太冷感了。
&ep;&ep;心情倏地很好，他现在和她这样亲密，怎么说也是有一点喜欢她的吧。
&ep;&ep;两人都还没穿上衣服，她感觉他们之间隐隐有潮意以及不可名状的情愫。
&ep;&ep;她想到什么，赧然笑着，“其实今天是清明节。”
&ep;&ep;江序明白她的意思，她想说今天不是一个多好的日子。他没回她的话，只是在玩她的头发，把她原本很乱的头发弄得更乱了。
&ep;&ep;梁今月被弄得心里软软的，想了想，还是不能免俗地想听，“我是不是第一个啊？”
&ep;&ep;江序没应她。
&ep;&ep;她伸手推了推他，“说话呀。”
&ep;&ep;他声音有些无奈，“你不知道吗？”
&ep;&ep;梁今月就笑了声。
&ep;&ep;听见她笑，他忍不住又低头去寻她的唇，吻她。
&ep;&ep;梁今月的嘴蓦地被堵住，唔了声，又老实松开牙齿。
&ep;&ep;手放在他的胸膛前，他一边亲她还一边捏她的耳垂。
&ep;&ep;等这个吻结束时，梁今月又在匀着气。
&ep;&ep;江序随口道，“你怎么这么爱喘？”
&ep;&ep;声音里隐隐有笑意，显然是心情不错。
&ep;&ep;梁今月怔了怔，热意从脖子蔓延到脸颊，知道他不是在说她放.荡，还是反问，“不可以吗？”
&ep;&ep;他把她汗湿的刘海往耳后别，带着笑音，“没说不可以。”
&ep;&ep;梁今月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她不想在这样美好的时刻提这个，多少会有点不开心，但还是说了，“我和人动手，因为他骂我荡.妇，我气不过。我知道我冲动了，以后不会随便和人家动手的。和你争是因为我觉得你应该站我这边的，但你还批评我，语气也不好，就火上浇油了……”
&ep;&ep;话没说完，江序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你怎么不告诉我？”
&ep;&ep;梁今月听他这样一说，确认他没听到，还有点小委屈，“你又没给我机会说，突然就咬我……”
&ep;&ep;江序沉默片刻，“抱歉。”
&ep;&ep;梁今月轻哼了声，想去看他的表情，可惜窗外的光太微弱，隐隐只能看见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唇，手还是搂着她的。
&ep;&ep;江序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背，“你早告诉我，怎么样也让你打他一顿。”
&ep;&ep;梁今月眼睛亮了亮，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对别人的诋毁会毫不在意，去理会多半会觉得在浪费时间。
&ep;&ep;她从没见他打过架，只觉得他一向冷静自持，好奇问，“你打过架吗？”
&ep;&ep;他淡声道：“打过。”
&ep;&ep;“真的吗？小时候？”
&ep;&ep;江序不答她了，话题转得生硬，“去吃晚饭？”
&ep;&ep;“不要……”梁今月丝毫不觉，有些埋怨地说，“我不想去。”
&ep;&ep;江序确实也还没动，听她这样说，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很难受？”
&ep;&ep;梁今月如实答，“有一点疼，我想躺着。”
&ep;&ep;他贴近了，在她耳边问，“我开灯，给我看一下？”
&ep;&ep;梁今月抓住他的手臂，光想着那场面就又害羞又尴尬，拼命摇头，“不行，不行。”
&ep;&ep;他缄默片刻，轻声道，“有没有伤到你？”
&ep;&ep;“没有。”梁今月很快给出答案，屏了屏呼吸，说，“等一会，等一会儿给你看，现在我不好意思。”
&ep;&ep;他说了声好，问她要不要去洗澡。
&ep;&ep;她还是摇头，哪都不想去的样子。
&ep;&ep;他只好安静陪她躺着，就这样想起来她生气时说的话，“你在网上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看看。”
&ep;&ep;梁今月说：“手机在我大衣口袋里。”
&ep;&ep;江序亮了床头的小灯，淡黄的一盏。
&ep;&ep;他起身套了条长裤，回头看了一眼，梁今月也直视着他，唇是红润的，衬得她脸更白，颊边还有未褪去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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