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是。”叶远平摇头,同姚氏解释道:“其实原本的叶远平早就死了,只是我认识他,他托我照顾他母亲,所以,我才顶替了他的名字,就是怕六婆知道自己儿子死了,伤心。”

&ep;&ep;“原来是这样。”姚氏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自己的父母呢?”

&ep;&ep;“我父母去世的早。”叶远平答道。

&ep;&ep;姚氏闻言,脸上却隐隐有着喜意,父母双亡,这不正就是她想要找到的人吗?

&ep;&ep;但是她又觉得,别人死了爹娘,她一脸开心的模样着实不好,便低下声音,喃喃说了一句,“你节哀。”

&ep;&ep;“嗯。”叶远平倒是大方的笑笑,“反正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独自一人。”

&ep;&ep;“那你就不想娶个妻,成个家。”姚氏这话说的越发露骨了。

&ep;&ep;其实她不该这么说,但是方思勤这亲事,着实是成了她心中的一个结,她是不说不快。

&ep;&ep;“挺想的,这不就来了嘛。”叶远平说着,看了方思勤一眼。

&ep;&ep;姚氏眼中便满是笑意,只觉得有戏。

&ep;&ep;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是要问清楚的,便问道:“那小叶啊,这些年来,你去哪里了呢?怎么一直都不回来看看?”

&ep;&ep;“我去京城了。”叶远平说道:“我去京城找了份事做,然后努力干活,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所以,就回来了。”

&ep;&ep;“原来是这样,那你好歹也要给我们写一封信啊,你这音信全无的,让我们担心。”姚氏说到这里的时候,心中不是没有怒气的。

&ep;&ep;但是转念一想,几年前,他就一直在给自己家帮忙,也没给自家闺女承诺什么,她原就怪不到他头上。

&ep;&ep;“原是该给你们写信的,可是我做的事当时有些危险,我怕连累到你们。”叶远平便答道。

&ep;&ep;“原来是这样。”姚氏点点头,又说道:“那你既然是不信叶了,以后我们该如何称呼你呢?”

&ep;&ep;“你们依旧叫我叶远平吧。”叶远平便说道:“叫别的名字,我不习惯,你们也怕是也不习惯。”

&ep;&ep;“也好。”叶远平自己都这样说了,姚氏倒是也不好再说什么的,他们的确是叫他小叶叫习惯了,便是叫他别的名字,怕也时常会叫错。

&ep;&ep;“六婆离开的时候,我们去了银钱,思勤也帮忙了。”姚氏不知为何,又突然说了一句。

&ep;&ep;“谢谢你们。”叶远平点点头,说道:“我原该一直照顾她终老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不过,我的工钱,我可是让思勤都给了她,大抵也能让她安享晚年了。”

&ep;&ep;“可不是,她那两个儿子虽然不好,但是看在钱的份上,也不敢苛待她,况且,我们常常派人去看呢,思勤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人,也一直很关心着六婆。”姚氏又说道。

&ep;&ep;一直以来,都是叶远平在帮他们,好像,他们除了帮叶远平照顾六婆这一桩事,也没什么可以拿出来说道的了。

&ep;&ep;叶远平虽然看着跟以前有些不同,但性子大抵还是没怎么变,说上几句,大家便又找回了从前相处时的感觉,再加上叶远平看着好似比从前健谈些,姚氏跟他倒是越聊越投机了。

&ep;&ep;很快,便到了中午,她只让人将方有诚也喊了回来,非得要他陪着叶远平喝上两盅。

&ep;&ep;方有诚见了叶远平,也挺高兴的。

&ep;&ep;原本叶远平在村中虽然独来独往,但也是身材高大,阳刚英俊的好男儿,如今更是气势不凡,魁梧稳健,方有诚看了,实在是欢喜。

&ep;&ep;如今托齐大人的福,他在衙门里也有几分薄面,下午索性告假不去衙门了,就陪着叶远平,一盅一盅的喝着酒。

&ep;&ep;最后他喝醉了,可叶远平却是神色如常。

&ep;&ep;将方有诚灌醉,姚氏又要带着孩子们,他终于得空,可以跟方思勤说上两句悄悄话了。

&ep;&ep;可这么些年不见,方思勤倒是觉得跟他生疏了一些。

&ep;&ep;两人走到院落之中,一路上红花绿草,生机勃勃,两人却好像没话聊一样。

&ep;&ep;最后还是方思勤先开口,“你怎么找到的我们的新住所?”

&ep;&ep;“我先是去了霓光山庄,山庄上的下人说你们住在这儿。”叶远平说道。

&ep;&ep;方思勤微微应了声,继续往前走,走到了那蔷薇花架下,停住了脚步。

&ep;&ep;蔷薇开了大朵大朵的鲜花,恣意的怒放着,叶远平拉住了她的手,将她一带,她便落到了他面前,跟他面对面,眼对眼。

&ep;&ep;她有些发愣,若是以前的叶远平,是绝对不会做如此无礼的动作的,他如今果真是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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