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扑通’的一声,唐龙从水中窜了出来,浑身湿透,水虽然不深,但在大半夜里,反倒是出乎意料的阴寒,冻的直打哆嗦,整个人都不好了。

&ep;&ep;“三,三是什么意思?”唐龙表示头疼,火山岛的地形,酒店的编号,船邬的数量……能联想的东西太多了,这该怎么算?

&ep;&ep;在港口的残骸中绕了几圈,还是没有主意,只得先回去,想着跟夏警官商量一下,毕竟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两个菜鸟,起码能顶一个蒋干不是。

&ep;&ep;“法国人的鬼魂?”听唐龙把原话说了一遍,夏岷摸了摸下巴:“比划了三根手指?”

&ep;&ep;“对啊,你有什么想法?”

&ep;&ep;“那礁石上的小屋里,还有什么?”

&ep;&ep;“一把小提琴,一封法文写的信。”

&ep;&ep;“会不会跟女人有关?”

&ep;&ep;“啥!?”唐龙眼睛睁的老大,这么正经的任务,怎么一下子转到这么不正经的话题上了。

&ep;&ep;夏岷耸了耸肩,“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按照我对法国男人的了解,他们身上的那股骚`劲,只会对着女人发作。”

&ep;&ep;“我去,你见过几个法国人啊?”

&ep;&ep;“、等等等等,依我看片十几年的经验,法国男人死都不投胎,一定是为了女人。”

&ep;&ep;唐龙嘴角抽了抽,“你丫能不能靠点谱,看个电影而已,想太多了吧,你怎么不说啊!”

&ep;&ep;“错!你说的这部片子是美国佬拍的,”夏警官摇了摇头:“按我这种说法,其实是能说的通的,你还记得卡片上的那句话,设想一下,玛丽是这个法国大兵的恋人,然后由于军队调派,这家伙不得已跟女友分开,来到了远东,相思成疾,不是弹琴,就是写情书,然后火山喷发,‘嘭’的一下,大家都完蛋了,这家伙想玛丽想的太深,执念太重,死都不愿意投胎,不对,按照他们的说法是,死都不愿意见上帝,剧情完整,人物鲜活,完全没有bug啊。”

&ep;&ep;“呃——”唐龙摸了把冷汗:“好吧,照你这么说,这个三又是什么意思?”

&ep;&ep;“不知道,但是应该跟那个玛丽有关,如果说小提琴与情书分别是一和二,那三也该是个什么爱情小玩意。”

&ep;&ep;“大神,我给你跪了!”唐龙彻底服了。

&ep;&ep;“哼哼,等你娶了个喜欢看爱情电影的老婆之后,你就会懂了。”

&ep;&ep;“你都结过婚了?!”唐龙睁大了眼睛:“怎么没听你讲过?”

&ep;&ep;“干嘛要对你讲,你对我老婆有什么想法?”

&ep;&ep;“没有啊,”唐龙连忙摇头。

&ep;&ep;“那你是对我有想法?”

&ep;&ep;“靠,这个必须没有!”

&ep;&ep;“那关你个屁事啊,滚去做任务!”

&ep;&ep;唐龙被夏警官臭了一顿,赶了下去,一脸的憋屈。

&ep;&ep;‘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那个法国大兵要自己找的,是个跟玛丽有关的东西,’唐龙皱了皱眉,‘这东西应该就在这港口之中,很大的可能就放在死前居住的房间里。’

&ep;&ep;‘这片港口,哪里是住人的地方?’目光扫来扫去,最后定在了海边的一艘翻了的铁甲军舰上,这舰上一副老派的装备,在电视上见过不知多少艘航母的唐龙眼里,也就那么回事,不过,这是最有可能放置第三件爱情物件的地点。

&ep;&ep;这种蒸汽型战列舰的甲板上有两个烟囱一般的玩意,应该是给蒸汽机放气用的,此刻倒插在水中,表面锈迹斑斑,但又粗又厚;走的近了才发现,这艘船还挺大的,上百米的长度,铁皮裹身,几个炮台废置了,那大腿粗细的炮筒堆在栏杆里,看起来依旧是一件凶器。

&ep;&ep;找了一会儿功夫,才在船尾发现了入口,钻了进去,船舱里一股浓重的潮湿霉气传来,把唐龙熏了个够呛。

&ep;&ep;“咳咳!”唐龙放眼望去,有不少铁栅栏,应该是牢房之类的,虽然说当年的學习成绩不好,但是臭名昭著的奴隶贸易还是知道的,尤其是打着各种旗号的东印度公司。

&ep;&ep;“这该不会是一艘军用贩奴船吧?”唐龙嘀咕了句,无法探究,因为大多数奴隶已被转移了,而没转移的,也该在这数百年间,化成了森森白骨,在海水的侵蚀下面目全非了。

&ep;&ep;水没在唐龙的脚脖子的位置,踩起来发出‘啪哒’‘啪哒’的水声,昏暗之中尤为骇人。

&ep;&ep;“嗯,这里应该是船员的单人间之类的,”唐龙在拐角看到了一间木板隔成的空间,换在现在,也就是个厕所大小的位置,但是在这艘航行千万里的生意船上,有这么一个个人空间,应该算是豪华套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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