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快啊~哎哎!”

&ep;&ep;香汗淋漓的精裸娇躯不安的扭动在湿濡的锦褥上,控着冉鸢抖动的纤细胯骨,季晟咬牙给她最舒爽的操弄,俊美的面庞微绷,豆大的汗珠滑落,这大概是季晟最难受的一次了,明明置身她体内,却不敢有半点疯狂的举动,骚浪的穴肉吸的他眼睛都红了。

&ep;&ep;“闭嘴!不许浪叫!”

&ep;&ep;娇吟婉转,含哭淫呼撩的他心肝欲裂,抬在冉鸢腿间的大手一路滑入了她的阴户上,捻着沾满蜜水的充血阴蒂轻揉,胯下的娇躯开始近似疯狂的颤栗起来。

&ep;&ep;“啊啊啊!!”

&ep;&ep;冉鸢爽的心跳都快顿停了,红艳艳的唇儿急促的呼吸着,裹住肉棒的穴肉一阵痉挛狂缩后,体内那股积累到极点的浪潮终于爆发了。

&ep;&ep;作者菌ps:苦了大王了~试试今天出双更

&ep;&ep;本王是坏人(加更)

&ep;&ep;1

&ep;&ep;翌日季晟招来殇医,确定冉鸢无碍才去上朝,反观缩在被窝里酣睡香甜的冉鸢,简直是没心没肺的很,昨夜喂饱了她,姝丽的眉眼间都是风娇水媚的妖娆。

&ep;&ep;三月已过,去年定下的立后大礼因为冉鸢怀孕,被季晟下令延后了,只待她产后修养些时日再行举办。

&ep;&ep;时间推移,冉鸢肚子愈发大起来后,季晟干脆除了上朝之外,其余时间都陪在冉鸢身边,痴傻后的她格外好动,现下肚子大了行动不便,气性就比往日大了,稍有个不顺心的就哭闹不住,谁劝也没用。

&ep;&ep;这不,宫外贡了新鲜甜藕入宫,季晟使人给冉鸢弄了些吃,加了桂蜜的甜藕香脆,吃上瘾的冉鸢便停不下口了,季晟怕她撑着就让人将剩下的甜藕端走,于是偌大雱宫里冉鸢惊天动地的哭声就再没停过。

&ep;&ep;“乖,不哭了,等阿鸢生完孩子,想吃多少都可以,现在若是吃多了,阿鸢会肚儿疼的。”

&ep;&ep;一连哄了好些时间,哭累的冉鸢才撇着嘴没声儿了,泛红的水眸委屈的看着季晟,软白的手握成粉拳连连打在他胸前,跪在殿中的宫人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习惯。

&ep;&ep;“坏人坏人!”

&ep;&ep;“嗯,本王是坏人,不许哭了,往日倒是没发现阿鸢的眼泪这般多,往后生个娃娃跟你一样爱哭,可怎么办?”季晟笑着轻抚冉鸢的后背,方才哭急了,生怕她呛着气。

&ep;&ep;冉鸢不想理他,哼哼着就将坐在软垫上的身子笨拙的转到另一边,用后背对着季晟,全然一副孩子气,逗的季晟威仪的眉宇间都是愉悦无奈。

&ep;&ep;天气转暖,快要入夏的时节冉鸢已经换上了略显单薄的大袖衫,从季晟这边看去,正好能看见宽松的金丝梅花云烟裙下高高隆起的肚子。

&ep;&ep;“阿鸢很快就要做母氏了……”言至此,他低醇的声线一顿,灿若星辰的深邃黑眸转瞬暗沉了起来。

&ep;&ep;他们即将迎来第一个孩子,冉鸢的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昔日她的聪颖睿智连他都叹服,他们的孩子定当是最聪明的,可若是没有母氏教导……

&ep;&ep;忽而,寺人许自殿外疾步入来,朝着席间恭声说道:“大王,闳统领归来了,在外求见。”

&ep;&ep;“闳?让他入来。”

&ep;&ep;季晟起身,峻拔的身形英挺,敛了面上的温和,不怒自威的目光看向了殿门处大步而入的男人,一袭布衣魁梧,正是他出征前留在宫中护卫冉鸢的甲卫统领,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人,赫然是冉鸢昔日的侍女女音。

&ep;&ep;宫变那夜,是闳带人在雱宫内和叛军厮杀,拖延了时间,女音才得以带着冉鸢从小道离开,季晟回朝后,下面的人并没有找到闳和女音的尸首,他料想两人还活在世间,还着了几人去寻。

&ep;&ep;“末将拜见大王!”

&ep;&ep;“女音拜见大王!”

&ep;&ep;闳为人正直,唯王命是从,季晟出征前才放心将冉鸢留在宫中,可惜还是让人钻了空子。女音更是个中高手,季晟早些年才使了手段将她送入了冉鸢宫中。

&ep;&ep;“末将有负大王所托,还请大王降罪。”

&ep;&ep;当日宫中哗变,闳带领禁军甲卫和叛军杀做一团,眼看女音带冉鸢逃走,依旧是放心不下,等他顺着追去,救下了厮杀中重伤的女音,眼看大势已去,两人强撑着一身伤势追着冉鸢的脚印去寻她,可惜未果。掌握政权后,郑太后严格控制上都,他们二人只得入了野鄙之地治伤,再出来时,才知晓季晟已经回朝,便入宫请罪。

&ep;&ep;季晟看着闳空荡荡的左袖,沉声道:“起来吧,你忠心可嘉,何罪之有。”

&ep;&ep;而女音早在看见冉鸢时便红了眼睛,过去跪在了冉鸢面前,见她腹中子嗣无恙,喜极而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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