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君聿修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

&ep;&ep;情潮褪去,娇艳的脸蛋上是从未有过的恬静。

&ep;&ep;女人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陷入蓬松的黑色被套里,黑白交加,格外分明。

&ep;&ep;晨光熹微,白纱轻动,一缕阳光很解风情地照入,他伸手把一缕柔弱青丝挽至耳边,尾指看似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脸。

&ep;&ep;光照得耳廓的白肉越发透明,君聿修看见了他昨晚留在耳下的吻痕。

&ep;&ep;他舍不得吻深,又舍不得放开,隐忍克制间掌握不好力道,弄得那殷红浅淡不一。

&ep;&ep;他轻叹一口气,“千瓷,要怎么样,才能永远把你留在身边?”

&ep;&ep;……

&ep;&ep;床上的女人熟睡着,没有给出答案。

&ep;&ep;少年伸手抚摸着她的眉眼,淡笑:“没关系,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ep;&ep;他早就料到了,太喜欢了,用这种龌龊的手段只是早晚问题。

&ep;&ep;宋千瓷醒来的时候很懵。

&ep;&ep;她为什么在君家老宅?

&ep;&ep;他们不是在她家做的吗?

&ep;&ep;床头柜上的玻璃瓶插着新摘的玫瑰,暗红的重瓣玫瑰还带着晨露。她坐起身,看见了桌面上的卡片。

&ep;&ep;打开

&ep;&ep;“秋种一玫瑰,春肏一宝贝。”

&ep;&ep;宋千瓷正想生气,卡片一翻,露出了一行字。

&ep;&ep;“我终于拥有了和你一起醒来的清晨。”

&ep;&ep;……少年的字遒劲有力,仿佛要透过薄薄的纸张表达对她的爱意,舌尖尝到一点甜直直沁到胸口,宋千瓷没忍住,看着那张卡片憨笑。

&ep;&ep;这破木头还有这一幕。

&ep;&ep;果然,男人都是欠治。

&ep;&ep;宋千瓷把信卡收好,这才有空环顾房间。

&ep;&ep;古色古香的卧室平添了一张暗红色丝绒贵妃椅,金色的椅把刻着浮雕,精美华贵,在阳光下生辉。

&ep;&ep;嗯?这不是她家那张贵妃椅吗?连抱枕都一样。

&ep;&ep;她走过去坐下,这张椅子很软,红绒绵密而细,上手像揉碎的蒲公英。椅尾的红色绒布压印了一个花体J,一看就是定制款。

&ep;&ep;啧啧啧,罪恶的资本家。

&ep;&ep;她抬头,忽然被床头的画镇住。

&ep;&ep;红木玻璃框里装裱着的画被挂在黑色的墙上,画上火红的玫瑰从里跪着一个女人,光裸着美背,媚眼如丝,消瘦的肩头上还签着君聿修的名字。

&ep;&ep;画里的女人,是自己。

&ep;&ep;她站近细看,身子忽然被人从身后拥住。

&ep;&ep;“喜欢吗?”

&ep;&ep;“我们的房间。”

&ep;&ep;属于他的干冽气息传来,宋千瓷由着他抱,头抵着他的胸怀靠了靠,“什么时候画的?”

&ep;&ep;“那天,那天晚上,和你的那个晚上。”

&ep;&ep;“君聿修,从实招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是不是很早就对我有意思了?”她转过身,把人压在躺椅上,跨坐在他身上,逼问。

&ep;&ep;他伸手握住她的腰,却被女人抓住手腕,高举过头顶。

&ep;&ep;“说不说!”

&ep;&ep;“你低头,我告诉你。”

&ep;&ep;宋千瓷半信半疑地低头,却被少年一个挺身压在了身下。

&ep;&ep;“啊~,君聿修~!”女人娇嗔,怒视着,粉拳抵着他的胸口。

&ep;&ep;“嗯,很早,看见你的第一秒。”

&ep;&ep;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挣扎,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ep;&ep;……

&ep;&ep;少年咬着她的耳朵,手顺着大腿往上滑,一寸又一寸地抚摸着女人柔嫩的皮肤,“你知道那天我蹲下捡笔,抬头看着那张空了的椅子时脑海出现的是什么画面吗?”

&ep;&ep;“是……是什么?”

&ep;&ep;“是这个。”

&ep;&ep;“啊~~”

&ep;&ep;他忽然架着她,让她跪在丝绒椅背上,白衬衫下摆上移,娇嫩的膝盖上沁着青紫的痕迹,疼得宋千瓷惊呼一声,抓紧了椅子。

&ep;&ep;白色的衬衫被推到腰上,他单膝跪着贴近他,腹部抵着她的小腚重重一顶。

&ep;&ep;“像这样干你。”

&ep;&ep;“嗯~~不要~~”

&ep;&ep;熨烫平整的衬衫挂在女人腰间,破碎迷离,君聿修和她做时不喜欢把她脱全。他喜欢看她被撕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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