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爷有些疑惑,他不太懂小天使说这话的意思,却见陆寒开始喝起那可怕的汤药。

&ep;&ep;「???」这药不是他要喝的吗?怎么小天使替他喝了?

&ep;&ep;陆寒将汤药含进嘴里,一手压住顾少爷的后脑,侧头吻了上去,他贴着顾惜之的唇瓣,缓缓将药渡进他的小嘴里,直至陆寒嘴中的汤药都让他饮下,这才离开他的唇瓣,离开前他又顺势轻舔被汤药浸湿的诱人红唇,这一舔可让顾少爷一个激灵打了个颤。

&ep;&ep;陆寒伸手抹去他嘴角沾上的汤药,低声道:「少爷真乖,往后我都这样餵少爷喝药可好?」

&ep;&ep;顾惜之被陆寒突如其来的餵下汤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原来他的小天使方才用嘴餵他喝药……一想起来他又羞得满脸通红,可是被小天使这样餵药,让他心底乐得有些飘飘然。

&ep;&ep;「好……」

&ep;&ep;心里喜孜孜的顾少爷点了点头,他心想,或许每天这样喝药也不错。

&ep;&ep;陆寒见他已将汤药喝下,离去前又在他那浮上一层红晕的脸颊吻了一下,这才将汤药端了出去。

&ep;&ep;就这样陆寒连续用嘴餵了顾少爷一个月的药,顾惜之身上的摄魂香的毒素终于清除的差不多,想当然尔,顾少爷立刻就与顾老爷闹着要出府,虽然顾老爷最后被他闹得终于答应,只是顾惜之万没料到,这次却换成陆寒不愿意让他出府了,但无奈的是,顾惜之只要遇到他的小天使,儘管百般不愿,到最后都只能妥协退让,顾少爷觉得陆寒就是天生来剋自己的,但有什么办法,自己爱上了,也就只能忍了吧。

&ep;&ep;这三个月里李管事已将这次要送进宫中都准备好,较差且量大的缎、麻、粗布都已先行送入宫中,而今日则是抽查的最后一日,李管事又与傅辰云对了一遍此次上呈的锦、綾、绸数量,确认都没问题,便让官府派员押送进宫,因布匹数量多又重,故每隔二十里皆会在驛站休息,一天共休息三次,通常布匹从顾家坊里出发到送入宫中只需花上一日。

&ep;&ep;「李管事,此次数量都清点无误,稍晚我就差人让官府来将它运走。」

&ep;&ep;李管事頷首笑道:「那就有劳傅公子了。」

&ep;&ep;傅辰云转身与一旁的官兵交代了几句,又与李管事客套几句场面话便先行离去。

&ep;&ep;不出半个时辰,官府便派了数十名的官兵来护送这最后一匹布料,虽说是最后一批进宫的布,可这最后一批却也是足足放了三辆马车才载得下,所以每回运送布匹时总是要派数十名官兵来护送。

&ep;&ep;一行官兵拉着运送布匹的马车行走,马车上头为了避免风雨污了布匹,上头又加盖一层油布来防止雨水,行了约莫二十哩,官兵已抵达第一个驛站,官兵们纷纷进驛站内休憩喝茶,仅留一名官兵在外看守布匹。

&ep;&ep;官兵进入驛馆内休息没多久,忽地前方出现一行镖师从远处缓缓行来,一刻鐘后,镖师们亦同样行至驛站前,可他们却没有进入驛馆休息,而是走向了那站在门口看守马车的官兵面前。

&ep;&ep;「奇怪,怎么是个生面孔?原先的人呢?」官兵疑惑地看着身前的镖师。

&ep;&ep;站在官兵身前的那名中年镖师,身材高大壮硕,肌肤黝黑,外貌粗獷,但脸上却乾净的一点鬍渣都没有,看上去倒也不太像是个只知习武的大老粗。

&ep;&ep;「誒!老刘他今日身体不适,这才换我来替他班。」中年镖师客气说道。

&ep;&ep;「是吗?让我看看货。」

&ep;&ep;官兵走向镖师身后同样盖着油布的三辆马车,一把掀开油布查看里头装得货物,只见里头也装着好几綑上等料子的布匹,若仔细查看便会发现马车上的布匹竟与顾家马车上的布匹竟然一致。

&ep;&ep;「官爷,这货没错吧?」

&ep;&ep;官兵点头,示意镖师将前方他原先看守的那三辆马车拉走。

&ep;&ep;「行了行了,快将货拉走,免得引人耳目。」

&ep;&ep;「官爷辛苦了,小的先告辞了。」

&ep;&ep;中年镖师唤了身后的随行人员,一行人将前方三辆马车拉走,就这样将原先运来的马车留在驛站前。

&ep;&ep;当夜,顾惜之沐浴完又被他的小天使抱在怀里,两人一阵卿卿我我,自从陆寒教育过他的少爷之后,现在他身边的大小事几乎都让陆寒处理,阿喜根本就无法靠近顾惜之半步,除了陆寒出府替他办事,顾惜之才会唤阿喜来服侍他。

&ep;&ep;「这次换布当真顺利?我怕胡衏被认出…」

&ep;&ep;「别担心,胡大哥将鬍子剃掉,整个人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况且若是他被认出,这货他怎么有办法拉回?」陆寒一边说着,一边揉捏顾少爷那白里透红的掌心。

&ep;&ep;「那、那批假布呢?」毕竟顾少爷都待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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