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像在骂自己!

&ep;&ep;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琢磨别的了,因为泡澡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她怀疑延悦可能在水里给她加了什么安神的精油,没一会儿,她就脑袋发沉,睡了过去……

&ep;&ep;就在她的头差点栽进水里的那一刻,一双大手猛地把她从浴缸里提了出来,哗啦一声,带起了一片水花,庄灿立刻睁开了眼睛。

&ep;&ep;正对着靳朝安一双饱含愠怒的眼睛,“你不知道泡澡睡觉会死?”

&ep;&ep;他双手掐在她的胁下,力很大,庄灿好痛,忍不住挣扎了几下,最后实在受不了,双手一勾搂上了他的脖子,双腿也顺势盘在了他的腰间。

&ep;&ep;他应该也刚刚洗完澡,此刻穿了件黑色金边的浴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头发还是湿的,还没吹干。

&ep;&ep;身上还挺好闻的,不知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乳。

&ep;&ep;这个姿势,庄灿能感觉他的反应,是瞬间而起的,而且相当强烈,他是真空,里面什么也没穿。

&ep;&ep;靳朝安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ep;&ep;按在床上,四目相对。

&ep;&ep;两个人的头发都湿哒哒的,不过因为庄灿是下面那个,所以她更惨。

&ep;&ep;被单都湿了。

&ep;&ep;她忽然一笑,脸上的水珠缓缓滑落,显得她整个人格外生动,既纯又媚,“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

&ep;&ep;他没说话,这会儿他也没有戴眼镜,眼睛比平时看起来又大了一些,眼神也更显凌厉。

&ep;&ep;“因为你的狗对我亲近,你吃醋了。”她挑了下眉,言之凿凿。

&ep;&ep;他突然笑了,“不错。”

&ep;&ep;庄灿眉开眼笑,“你承认啦?”不等他说话,她又道,“你想不想知道是为什么?”

&ep;&ep;满眼写满狡黠。

&ep;&ep;靳朝安低头,在她下巴亲了一下,“为什么。”

&ep;&ep;“因为我身上可能有他同伴的味道。”庄灿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个可能,她十几岁的时候,在藏区待过几年,他们住的地方就有很多獒犬,有些小家伙还是她亲手喂大的。

&ep;&ep;因为那里的獒犬比别的地方的品种都要纯正,所以那几年,全国各地有不少人士专门到他们那里花重金求犬,庄灿还记得“家里”卖掉了一只她亲手接生的小藏獒,那只小犬命不好,一出生就差点死掉,是庄灿死不放弃,整天整夜地照顾它,才把它救了过来,后来也是她亲自喂养,喂到三月大的时候,被卖掉了。

&ep;&ep;据说卖给了一名外地游客。

&ep;&ep;当然,庄灿也觉得这理由有些离谱,不过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它不过是以为自己遇到了同伴而已啊!

&ep;&ep;庄灿:?我好像在骂我自己是狗?

&ep;&ep;果然,靳朝安哼哼一笑,庄灿听着这声邪笑,觉得特别瘆人。

&ep;&ep;他又低下头来,发丝的水珠正好滴在了庄灿的眼角,像她恰恰落下的一滴泪。

&ep;&ep;这次,他亲的是她的鼻尖,依然是轻轻一点,他抬头,薄唇微挑,“我来告诉你原因。”

&ep;&ep;庄灿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心跳莫名加速。

&ep;&ep;他在她的唇心吻了一下,舌尖沿着下颌线一路舔过,最终落在她的耳蜗,她嘤咛一声,听他粗重的开口,“因为在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ep;&ep;庄灿小声喘气,“倒也合理。”

&ep;&ep;下一秒,两人便吻在一起,不过只有一分钟,靳朝安就把她扯开。

&ep;&ep;庄灿真的要怒了。

&ep;&ep;这人有病?

&ep;&ep;靳朝安翻身坐起,坐在床边,他理了理睡袍,庄灿还没说话,就被他抓着胳膊拖下了床,直接丢到地上。

&ep;&ep;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冷笑,“我刚想了想,既然是你放下豪言要把我睡服,我自然不能主动。”

&ep;&ep;他走到沙发前,姿势懒散地往后一靠,弯腰从茶几下摸出根烟来,叼在嘴里,点火。

&ep;&ep;睡袍下的两条大长腿向外分了分,腰带松松垮垮地垂在两侧,庄灿看了中间一眼,吞了吞口水。

&ep;&ep;他点烟的姿势,很坏。

&ep;&ep;“本事不是堪比红楼?点火还要我教你?”

&ep;&ep;庄灿坐在地上,大眼睛轻轻眨了眨,脑子飞速运转,看起来无辜又单纯。

&ep;&ep;他指间的火星子忽闪,所以,此点火非彼点火。

&ep;&ep;庄灿挪了过去,刚要扬起头来,就被靳朝安伸手按住头顶,轻飘飘地丢下六个字,“期待你的表现。”

&ep;&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