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靳朝安轻微哼了一声,不咸不淡。

&ep;&ep;其实他也可以有,位置也绝不会比这个差,只是他不要,他本来也不常来。

&ep;&ep;秦戈就知道自己多话,不过好在靳朝安也没当回事,大家坐好后,很快茶水点心都上好。

&ep;&ep;舞台上正在劲歌热舞,类似于暖场,挺劲爆的,像个小型演唱会,一楼座位爆满,场面很嗨。

&ep;&ep;除了沈夏,其他三个大男人都神色平平。

&ep;&ep;沈夏第一次来,确实比较好奇,她从小就是乖乖女,酒吧都没怎么去过,第一次来这种娱乐场所,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紧张的,不知是不是音乐的原因,她心跳也开始慢慢加速,但即便如此,名门淑女的风范也没有丢。

&ep;&ep;沈夏从始至终都端坐在那,矜持地微笑着。

&ep;&ep;靳朝安看出她的拘谨,凑过去对她说,“忘了来这的目的?”

&ep;&ep;放松。

&ep;&ep;沈夏微微一笑,肩膀稍稍垮了一点,但还是没有彻底放开。

&ep;&ep;坐姿端正是她的家规,从小就被孙幼蓉拿着皮尺教育出来的,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这辈子都不会放开的。

&ep;&ep;靳朝安也不再管她。

&ep;&ep;包厢里有两个专门服务他们的侍应生,这时已经给他们分别倒好了酒。

&ep;&ep;男士是威士忌,女士是没什么度数的甜果酒。

&ep;&ep;谢达这会儿心不在焉的,他还惦记着上次看上的那个领舞,穿着旗袍劈叉和后下腰真他妈绝了,本来想花重金请楼上去单独给他跳一只的,但被秦戈给拦了。

&ep;&ep;秦戈拦人,必然是因为头牌有人包了。

&ep;&ep;这北城,能拦他谢少爷的,也没有几家。

&ep;&ep;谢达当然不服,非要去碰一碰,结果果真他妈的碰了一鼻子灰。

&ep;&ep;还让秦戈笑话好久。

&ep;&ep;这头牌,是被他们小老板包的。

&ep;&ep;至于这小老板到底是谁?没人有本事查出来。

&ep;&ep;谢戈只好作罢。

&ep;&ep;只是再次见到头牌,心里还是痒痒得不行。

&ep;&ep;这会儿心里发疯的,还有一个,靳三少爷。

&ep;&ep;他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解下心头这口闷气,可来了才发现,所有的一切,在他眼中竟然索然无味。

&ep;&ep;他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转着手中的酒杯,慢慢闭上了眼睛。

&ep;&ep;浮现她,描绘她,臆想她。

&ep;&ep;下一秒,只听“啪”的一声,水晶杯坠地。

&ep;&ep;四分五裂。

&ep;&ep;不是他的。

&ep;&ep;侍应生赶忙上前收拾残渣。

&ep;&ep;靳朝安一睁开眼,就见沈夏慌里慌张地起身,?????一张小脸煞白,她伸手,颤颤指着舞台,薄唇咬死,半天才开口,“她,她,她居然!她怎么能!爸爸知道一定会打死她的!”

&ep;&ep;激动的话都语无伦次。

&ep;&ep;靳朝安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眼看到了舞台上的庄灿。

&ep;&ep;没人注意到他握着酒杯的手指,骤然一紧。

&ep;&ep;这会儿舞团演员已经全部上场完毕,庄灿排在后排最后一个。

&ep;&ep;楼上包厢还行,楼下大厅气氛就很热。

&ep;&ep;谢达刚刚的注意力都在头牌身上,这会儿才顺着沈夏的视线看过去,这一眼望去,“蹭”的一下,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ep;&ep;“庄灿?!”

&ep;&ep;谢达现在,哪儿还有心思顾得上什么头牌?他只觉得老天终于开了眼,果然上天给人关上一扇门,就必然会再打开一扇窗。

&ep;&ep;他现在满眼都是火星子,好像比谁都激动。

&ep;&ep;尤其今天js舞团跳的还是旗袍舞,一水儿的中国风国潮短旗袍,又骚又飒,人人手里攥着把黑扇子,齐刷刷一展开,扇子后的那一双双如丝媚眼把人魂儿都勾没了。

&ep;&ep;其实在舞台灯光作用下,她们的服装妆容也都差不多,不看身后水晶屏的话,一般人应该是认不出庄灿的。

&ep;&ep;但是沈夏也是学舞出身,所以她对舞蹈演员的肢体动作就格外留意了些。

&ep;&ep;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的原因,总觉得最边上那个,动作看起来并不太和谐……结果她一往上抬眼,仔细一看,就看到了庄灿那张脸。

&ep;&ep;js舞团名义上是舞团,实际上是什么,沈夏再傻也不会不明白。

&ep;&ep;秦戈也懵逼了,他虽然是云歌的老板,可是下面的那些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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