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发一次烧,竟然能把自己直接烧昏迷,也是够够的了。

&ep;&ep;这一刀,虽然没伤到要害,但是流了不少血,对她来说,尤其是对一个女人来说,对身体是极大的损耗。

&ep;&ep;庄灿从床上爬起来,去小餐厅吃了饭,找上延悦,去后面的小花园散了散步。

&ep;&ep;庄灿散步的时候,延悦就在亭子里扎马步,她每天都会练功,雷打不动,这点庄灿还是很佩服的。

&ep;&ep;延悦说她从五岁就开始习武,庄灿其实很好奇,延悦是怎么和她三哥认识的?

&ep;&ep;有一次,庄灿无意间问了一嘴,就被延悦立刻打个哈哈糊弄了过去,她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儿,而且一定是和靳朝安过去有关的事儿。

&ep;&ep;不过她也不急,反正延悦也不会跑,而且庄灿早就把这丫头给摸透了,她也就是看着灵,心里其实是个傻实在,庄灿打定主意,下次找个机会,一定要好好诈一诈这傻丫头的嘴。

&ep;&ep;趁着她练功的功夫,庄灿找了个凉快地方,给她师傅打了个电话。

&ep;&ep;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师傅这会儿到底在哪儿,这老头来无影去无踪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在满世界的山头水沟里溜达。

&ep;&ep;关键他那个老年机,还不一定有信号,庄灿觉得这电话打了都不一定能打通。

&ep;&ep;结果还真就通了。

&ep;&ep;庄灿一听到他师傅的声音,感动得眼泪儿都快掉出来了,“师傅,您现在在哪啊?我想死你了!”

&ep;&ep;“诶诶诶诶跑了跑了跑了——哎呀,哎呀呀,哎呀呀呀!”

&ep;&ep;“您哎呀什么呢!”

&ep;&ep;“都怪你!”老头的声音这才清晰起来,“哼,电话早不打晚不打,非得这时候打,我这到手的晚饭都让你给吓跑了!”

&ep;&ep;“……少吃点野味吧,都带病毒。”

&ep;&ep;老头怒哼一声,“你这臭丫头,不是翅膀硬了自己飞了吗?怎么又想起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ep;&ep;“我能飞哪儿去啊?奥就许您不告而别满世界乱跑,一跑跑一年一个电话也不打,就不许我出去溜达溜达啊?做人不要太双标了您,再说,我这不是给您打电话了么?我还打算去看您呢!”

&ep;&ep;庄灿当初一查到靳朝安来仓南的消息,就立刻埋伏在景区做准备,靳朝安有一点没料到,庄灿本来就是景区的临时工作人员,他们在景区提前安排的那些人确实走漏了风声,不过也不能怪那些手下,因为景区里的工作人员和她几乎都是哥们。

&ep;&ep;庄灿又和她师傅斗了几句嘴,才把最近受伤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ep;&ep;主要目的,还是想去师傅身边养养身子,在山里练练气功,再喝点汤药什么的,尽快把元气补足。

&ep;&ep;她记着师傅有套强身健体的拳法,挺神的来着,就是以前一直没好好学。

&ep;&ep;齐优这边这些西医的法子,做手术什么的还行,真要调理起身子来,庄灿还是觉得老祖宗的智慧比较管用。

&ep;&ep;谁料这老头一猛子扎到了川城,川城离北城太远。

&ep;&ep;“回北城了?”

&ep;&ep;“恩。”

&ep;&ep;老头默了默,像是叹息,“就知道你得折腾,不折腾够了,绝不死心。”

&ep;&ep;“您别管了。”庄灿不想说这个,“师傅,川城太远了,要不我下次再去看您吧,您看您要是方便,能给我调几副药寄过来嘛?您也知道,我这个人,就吃您给的东西放心……”

&ep;&ep;“我还给你调药?我忙都忙死了我!”

&ep;&ep;“……荒郊野岭的,您忙什么!”又挖坟呢?

&ep;&ep;“你甭管!”

&ep;&ep;“我就要管!要不您就去找白爷爷给我调!”她师傅有个忘年交叫白云鹤,是个老神医,这人就更神了,庄灿只五年前见过他一面,现在人是不是羽化了都不知道。

&ep;&ep;“调个屁!”老头也呼哧呼哧的,庄灿这毛病就是跟他学来的,“不是在北城吗?北城南边山上有个花罗寺,你去找个叫元真的老和尚,他是我师弟,你就说你是我徒弟,见了面,喊他一声师叔就行,你去他那养伤,他们和尚有更好的法子给你长元气。”

&ep;&ep;“师傅,你怎么还当过和尚啊?你当过和尚你还到处去山下喝花酒——”

&ep;&ep;“滴滴——”电话被挂。

&ep;&ep;庄灿乐了两声,收起电话,想了想,觉得寺庙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ep;&ep;尤其还在山上,空气好环境好,说不定还能像武侠小说里那样,有道行高深的老和尚给她运功疗伤,输送点真气什么的,简直太完美了,于是当下做了决定,立刻收拾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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