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小小的黄色雏菊,黎欢清楚地知道,那是一束假花,不用浇水,不用晒太阳,依然明媚,曾经的她经常坐在窗台上,与这束假花为伴。

&ep;&ep;收回视线,黎欢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值班医生的办公室这才停下,她朝办公室里扫了一眼,看到一个熟悉的医生,但最熟悉的那个,却并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