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师父。”马若连忙止住了笑,恭敬道。正当他抱起栩栩时,身后那袭白色的身影突然倒下。

&ep;&ep;“师父!”

&ep;&ep;“师父……”

&ep;&ep;栩栩与马若都吓着了大喊。

&ep;&ep;不久,一直奉命守在密室门前的阿陶叫来了大喜和二喜,一起将昏迷的夏大夫从密室中抬了出来,进行诊看。

&ep;&ep;栩栩被马若强行带到了安排宾客的住房。因为挂念着师父,她很想去看望师父,可是马若将她强行按在床上,命令般道:“你给我在这里好好休息!”见栩栩双眼含泪,语气缓和了下来,“师父他只是劳累过度,不会有事。依你现在的虚弱身子,需要多多的休息,不宜走动,万一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是会折寿的!总之,师父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晚些时候会来与你说明师父的情况。”

&ep;&ep;马若道完,便神色匆匆走了出去。见门关上,栩栩慌忙从床上爬了下来,由于头晕眩得厉害,她无法站稳,只是心中想见师父的强烈愿望,催促着她前进。她摇摇晃晃地来到门后,手刚碰触到门,便眼前一黑,昏了了过去。

&ep;&ep;师父……师父……师父……

&ep;&ep;即使昏迷,满脑子也都是师父,担心他,害怕他出事。

&ep;&ep;夏大夫昏厥的事很快惊动医馆上下所有人,除了几个必须留在原地照看重病的患者的医徒,其余人全部来到了夏大夫躺着的床边,一片担忧至急的神色。

&ep;&ep;马若虽是这些人中最迟入门的弟子,然而其大夫的阅历远比其他人多,所以由他为夏大夫把脉。

&ep;&ep;其实,即使不用把脉,只要有点大夫的知识,都看得出来,夏大夫是因为旧伤未好,又添积劳成疾,再加上没有好好调理,方昏厥。

&ep;&ep;阿陶吓得立即回家告诉了姐姐夏大夫昏迷的事。瑞柳听了吓得差些失了魂,连忙赶到了医馆,侯在床边,守着夏大夫不愿离去。

&ep;&ep;马若本想开药方,然而因着心中难过自己曾误开药害死了人这个结,将开药的事交给了跟着师父比较长的大喜三个兄弟。他则来到了栩栩的房间,欲与栩栩说明夏大夫的情况,哪知推门进来,却见栩栩昏倒在地。将栩栩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褥后,他直叹:“你这个师妹太不让人省心了,如何睡在了地上,若是着了寒,师父定会责罚于我……”

&ep;&ep;栩栩听到了马若的话,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道:“对不起,马若师兄,对不起……”

&ep;&ep;马若欣喜道:“你醒了?我这就去给你端些夏大夫为你准备的药去。”

&ep;&ep;栩栩摇了摇头,紧紧抓着马若的衣袖,担忧地问:“师父,师父怎么样了?”

&ep;&ep;马若安抚道:“师父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些天累坏了,休息几天就好了,你不必担心,安心地修养身子。我现在去端药,很快就回来。”

&ep;&ep;看着马若离去,栩栩却心如刀绞。她看得出来,马若脸上的笑容分明是挤出来的,他在担忧着夏大夫的情况,可见夏大夫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

&ep;&ep;有人推门而入,来的人却不是马若,而是满眼泪水的瑞柳。

&ep;&ep;瑞柳恨恨地看着栩栩,说:“我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四天前,师父伤口尚未愈合,你怎么可以让他抱你,你知不知道,夏大夫因为抱你,伤口又裂开了!这也就罢了,你还要受了那么重的伤的夏大夫,没日没夜地兼程照顾你,甚至为你做吃的,你可真会享受。你是不是故意的?为了报复师父拿你的血给别人治病?若是你觉得拿自己的血做药,对自己太不公平,就直接拒绝好了,何必要做出把这件事告诉外人,来毁天齐医馆的名声,又何必,如此折磨夏大夫!你的心该是多么恶毒!”

&ep;&ep;瑞柳说完,再度摔门而出。

&ep;&ep;床上,栩栩怔怔地喃喃:“我没有……我……没有。”

&ep;&ep;然而,她累了,再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她的脑子里只有夏大夫昏厥的那个场景,她只想着夏大夫现在的情况,泪水不觉落了眼眶:“师父……”

&ep;&ep;马若为栩栩送来药时,栩栩正坐在桌前,扶着笔写字。

&ep;&ep;“你怎么又下床了,不是要你好好休息么?”马若生气道。

&ep;&ep;栩栩将方才写完的药方交到了马若的手上,“这是一个主治积劳成疾的药方,我娘以前经常按照这个药方熬药给我爹喝,很管用。并且,它好像除了医治劳疾,还有治疗其他伤病的药效。”

&ep;&ep;怕马若不信她一个不懂医术的女子,栩栩慌忙又道:“我爹曾经患有腿疾,连皇宫太医都医治不好,吃了这药之后,不出半月,便全好了。娘说这是一个曾救过她和我的恩师送给她的药方,那位恩师交代娘,这个药方太奇太险,只要多加任何一味稍微具有毒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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