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件径直朝索菲娜走过来,皱着眉,神情严肃:“发生了什么事情?”

“su知道简的爷爷去世了,她没听完我的话就挂断了,她可能会去找简,这一点对她来说很危险,不仅如此,可能会打扰盘计划。”

“这个时间沫冉在医院,通常在医院过夜的时候,跟随她周围的保镖都会扯下来,正好是换班的时间。”薄教授看了看手表,“如果她提前离开,很可能周围一个保护她的人都没有。如果简的事情和秦晟有关,那么su现在出现无疑是羊入虎口。”

“立刻给简打电话,通知他。”

索菲娜忙摁下简歌的电话,连打了两三个,都没有人接听。她摇了摇头,“没人接。”

“立刻去找她!”

沫冉出了医院大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去了简氏老宅,山路崎岖难行,几次都被出租车师傅念叨,沫冉多给了一张人民币,才送到了老宅的门口。

第一次来的时候,老宅的上上下下打扫的干净大气。

可是现在,别说是灯,更像是恐怖片里的鬼宅。

出租车师傅抬头看了两眼,犹豫了一下:“姑娘,看你人多给了钱,反正我要下山的,你要是出来我就等你一会儿,半夜在这里不安,你看行吗?”

沫冉感激地笑了笑,和师傅约好时间,于是上前推开了老宅的门。

宅子外面的铁门没锁,推开发出一阵嘎吱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可是一进去,就看见了简歌的车,她快步上前,摸了摸引擎,在冰凉的夜里还有一点余温,想来停了一会儿。

简歌应该在里面。

一步一步走到门口,大门也没有上锁,里面漆黑一片。

沫冉柳眉微拧,喊着简歌的名字。

刚完门里走了几步,就踢到了一个易拉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大宅子里显得分外阴森和恐怖。

她吓得倒退了几步,右手猛然被人拽住,吓得她抖了好几下,忙想甩开手上的东西。

“沫冉。”

简歌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抓住她的人就是他。

透过门外的月光,适应了黑暗,她看见他坐了起来,伸手点亮沙发柜上的小灯,昏黄的灯光下,简歌胡子拉碴地挡了挡光,沙发周围扔满了易拉罐,客厅大桌中央,放着一罐骨灰龛。

“你。还好吗?”沫冉没有多嘴问不该问的东西。

“我看起来像是很坏的样子吗?”简歌努力缓和气氛,可是身上的酒味浓郁,闻起来并不清醒,他自嘲地笑了笑:“大概不能更糟了。”

沫冉半跪在沙发边上,眼里露出心疼:“为什么不跟我说?”

“说什么?”简歌视线落在骨灰龛上,“告诉你我爷爷一去世,那些人都只顾着分家产吗?告诉你,因为争家产老宅里竟然只剩下了一副空架子?告诉你,因为遗产都留给了我,所以现在简氏岌岌可危吗?”

沫冉试图去安慰他:“简歌。”

“我到底该怎么做?”简歌头疼地捧住脸颊,痛苦地捂住了双耳:“为什么爷爷要都交给我,我明明什么都做不了,我对这些东西丝毫不感兴趣,我要怎么帮他,撑起简氏的担子,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甚至,都没见上他最后一面,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临死之前要对我说什么!”

“别怪自己,你不想的。”

“是我没接到电话,是我的错!如果我赶到了,也许,遗嘱可能不是这个样子的,又或者……”

“发生过的事情,我们永远都挽回不了。”

简歌扶住了发疼的双额,眼眶发红,他狠狠地丢开手上半瓶的易拉罐,啤酒洒在了地上,发出气泡炸裂的声音,他开口骂了自己几句,捂住脸,陷在黑暗里。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如果不是我,爷爷也许不会死,如果我没有回国,可能这一切还不至于走到这一步,都是我造成的,都是我!”

沫冉无法阻止简歌的自责,她努力站起身,心里愧疚:“这不该怪你,是我的错。”

简歌猛然抬起头,他强硬地抓住她的手腕,“我不允许你把这一切揽到自己身上!”

“可是,我又怎么说服我自己,这一切跟我并没有关系呢?”沫冉苦笑:“你都知道不是吗?”

“这一切本就和你没有丝毫的关系,回国是我自己的决定,接不到电话也是我自己的失误,你没有错!你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你身上。”简歌眸里染上几分犹豫和不清醒,“包括很多事。”

“简歌,你是为了我才回国的。”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那你说,是为什么!你能找到欺骗我的借口吗?”沫冉扯了扯唇角,扬起一抹凄凉的笑:“你不能……”

昏暗的灯光下,他看着沫冉的眼微微发红,原本清纯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下多了几分妩媚。她咬过的唇渐粉,直勾勾的视线落在他的眼里,欲拒还迎。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他闻到她身上清淡的香,听见她的声音在耳边柔软而模糊。

有风透过大门吹过她的脸颊,撩过几缕发烧扬过鼻尖,白嫩的手指将发丝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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