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君奉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君凌绕过君奉走了出去,君奉看着那道消瘦的背影久久未动。良久,君奉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是自己低估了君凌的心,其他人不了解但自己可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弟弟虽说不能修炼,但论起头脑和文韬武略君奉自叹不如,看来君凌是有着十足的信心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做出这般令人不解的举动。

&ep;&ep;很快这件事情就传到了君天南和柳如烟的耳中,夜晚将至大厅内君天南双掌放与两侧桌上,浓眉微皱望着君奉:“凌儿要参加族比你怎么不拦着?他现在的身体怎么能参加族比。”

&ep;&ep;柳如烟在一旁也是点点头,道:“凌儿的身体刚恢复,不过我觉得既然他那么想参加,就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君天南闻言斟酌了一下,还是有些犹豫的道:“可是,这次要是他再输对他的心性都是一种打击。”

&ep;&ep;“不会的”

&ep;&ep;君奉意味深长的一笑,道:“弟弟很有信心,我想他不是在冲动下才做出的决定,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他肯定想好了输的后果,反正族比中不会下杀手,给弟弟锻炼锻炼也好,他无心从商也只能剑走偏锋,让他修炼一途走到黑了,正所谓死马当作活马医!我相信他。”

&ep;&ep;听到君奉的话君天南和柳如烟皆是对视一眼,旋即二人点点头看样子是答应了下来。

&ep;&ep;“老夫同意让君凌参加族比!”

&ep;&ep;就在这时,门外忽的传来闷雷般的声音,目光看去来人却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两鬓斑白垂于额前,一身宽大的紫金袍服走路龙行虎步,将手负于身后眉宇间傲态十足,双目如同鹰隼般锐利,在这老者的背后跟着几个君家之人。

&ep;&ep;看到老者君天南三人起身行礼:“老祖”,这人便是君家硕果仅存的两位老祖之一君久山,乃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元境强者,在荒镇这样的地方,元境已经是顶天的存在了。

&ep;&ep;“嗯”

&ep;&ep;那君久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目光只是轻微的撇了一下三人,径直来到君天南的位子上坐下,声音漠然道:“半个月之后便是族比,既然你儿子已经报了名,那便由他去!只是这次家族万不会再提供给他任何帮助,若这一次仍旧没有什么改观,你君天南是该考虑考虑了。”

&ep;&ep;“是天才还是废物!族比上一试便知!这件事情不用再商议了,若是废物日后他的所有开销都由你负责,与君家无关!”

&ep;&ep;君久山的话让君天南三人脸色剧变,于此同时在大厅的门外拐角处,君凌的身影在那里站着,自己刚好要过来找父母亲,没想到却是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ep;&ep;说来自己也能理解君久山,以家族的方面对一个无法修炼的人,倾尽十一年的支持已经算不错了,君久山如此想法倒也不算偏颇,但对于君天南一家来说,要他们放弃自己的儿子,对身心都是一种巨大的伤害和折磨。

&ep;&ep;站在拐角处君凌咬着薄唇,心里蓦然出现一股浓烈的斗志,稚嫩的脸上出现坚定之色,他豁然转过身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拐角,半个月之后便是族比,届时定要让这些人大开眼界。

&ep;&ep;来到自己的房中执笔写下一张书信,拐弯抹角来到君天南房间,将书信放于桌上然后趁着茫茫黑夜,消失在了君府之中这一切做的都是悄无声息没有任何人察觉。

&ep;&ep;此时的街道上一片漆黑地上落满积雪,顶着寒风君凌再次来到了上次修炼的后山松树林,依旧是那一颗松树傲然挺拔,任凭寒风肆虐依旧坚挺,自己修炼过的痕迹早已经被大雪覆盖。

&ep;&ep;脱下绒袍盘腿而坐太虚苍穹诀缓缓运转,天地间的元力慢慢融入君凌的四肢百骸,这一坐便是已然忘记了时间。

&ep;&ep;唯有修炼了这太虚苍穹诀,才知道这法诀的奥妙之处,不仅仅是修炼起来得心应手,再加上有那一株奇异的灵藕为辅,君凌修炼的速度已经超出了大多数人。

&ep;&ep;翌日清晨,后山松树林的空地上少年赤着上身,肌肉线条十分的流畅,仿佛每一块肌肉下都蕴藏着爆发性的力量,上身冻的通红少年死死的咬着牙,数十根粗壮的树桩高高耸立,少年踩在树桩上步伐灵活拳影弥漫,每一步都准确无误的踏在树桩上,每一拳都能够令得空气呼啸。

&ep;&ep;夜晚,便是钻入松树中依靠着松树休息,清晨起来继续自己的修行,天亮后君凌在身上背着一块硕大的石头,漆黑的石头散发着冰冷抗在背上,双腿分开蹲着马步稳固下盘,汗珠自脸颊低下落在雪中,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结成冰晶,坚持了五个时辰随即脚尖一点,身形落在树桩上,背着大石头用藤蔓绑在背后,巨石的重量让他每一个动作都是步履维艰,但仍旧咬牙坚持了下来。

&ep;&ep;为了不浪费每一天的修炼时间,君凌随身都装着几枚野果,饿了吃野果充饥,渴了吃雪块为饮,如此高压的训练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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