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他高大挺拔的身形,通身叫人不敢直视的气派。

&ep;&ep;她胆子不够,不敢抬头再去看他的脸,想到进门时候的惊鸿一瞥,还是忍不住脸颊烧红。

&ep;&ep;这个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美男子。

&ep;&ep;英俊昳丽到了极致,见之忘俗。

&ep;&ep;也因此,她彻底错过了最好的辩解机会,背上一口黑锅,让凤兆安迁怒。

&ep;&ep;“原来只是看一眼天火草。”

&ep;&ep;司君冥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冷淡道:“这样的要求,凤丞相竟都不愿意满足?”

&ep;&ep;他嗤笑一声,带着几分轻蔑,意味深长地道:“凤丞相,药草再怎么珍稀,现在也不过是个死物。难道还能比亲人更重要?”

&ep;&ep;这话未免太诛心了。

&ep;&ep;凤兆安敢应,明天宿京就该传出去他为人冷血刻薄,将宝物看得比亲人更重。

&ep;&ep;他现在恨不能直接将司君冥和凤青梧赶出府去,然而他不能。

&ep;&ep;谁敢得罪权势滔天又杀人如麻的恭亲王?

&ep;&ep;不要命了不成?

&ep;&ep;“不是老臣不愿意将天火草送到恭亲王妃面前看一眼。”

&ep;&ep;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做出无奈的样子。

&ep;&ep;抬眼觑了一眼四周,沉声道:“夫人且带其他人下去,没有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

&ep;&ep;一副十足机密的模样。

&ep;&ep;沈芸只能牵着凤青歌,将其他人待下去。

&ep;&ep;凤青歌老大不乐意,都是爹的女儿,凭什么凤青梧可以继续坐在这里听,她就要被赶出去?

&ep;&ep;她还没有看够呢!

&ep;&ep;更何况——

&ep;&ep;她偷偷地撇司君冥,心中忍不住生出几分野心。

&ep;&ep;现在凤兆安这么看重凤青梧,爹爹和娘亲都要对她笑脸以对,对她谄媚低头,不都是因为她是恭亲王妃吗?

&ep;&ep;倘若她也能嫁入恭亲王府,她的容貌或许比不上凤青梧,但是她知情识趣又会撒娇,人这么可爱,以她的手段,一定能勾住司君冥的心!

&ep;&ep;到时候,恭亲王是她的,恭亲王妃的位置也可以是她的!

&ep;&ep;凤青梧现在所享受的一切,都会变成她的!

&ep;&ep;越想,凤青歌越是激动,脸颊微微涨红,心底畅想未来,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笑出声。

&ep;&ep;然而沈芸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了出去。

&ep;&ep;曜灵还站在原地,盯着凤兆安的眼神不为所动。

&ep;&ep;“曜灵,你也出去吧!”

&ep;&ep;凤青梧长睫抖了抖,将手上的嫁妆单子递过去,轻声道:“去院子里点点嫁妆,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

&ep;&ep;她冲着走到门口地沈芸笑了一声,道:“本王妃这么做,也是免得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惹来误会。想必丞相夫人不会介意的,对吧?”

&ep;&ep;分明是信不过她,觉得她会偷偷以次充好,又或者中饱私囊!

&ep;&ep;沈芸咬紧牙关,挤出一点点笑容:“应当的,还是恭亲王妃想得周到。我当然没有意见。”

&ep;&ep;她发了话,曜灵这才跟着退下去。

&ep;&ep;房门被体贴的关上,很快房间内只剩下凤青梧、司君冥和凤兆安三人。

&ep;&ep;“凤丞相现在可以说了。”

&ep;&ep;司君冥撩起袍角,很自然地在桌旁的凳子上落座。

&ep;&ep;甚至悠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ep;&ep;反客为主,本来该叫人忍不住侧目。

&ep;&ep;然而他长得好,气势又盛,做这些的时候,一举一动格外优雅好看,仿佛一副出色的画卷。

&ep;&ep;叫凤青梧忍不住偷偷欣赏了几眼,过足眼福,当然也不会计较他这点小傲慢啦。

&ep;&ep;至于凤兆安,司君冥的身份尊贵,他哪里管得着呢?

&ep;&ep;“正如王爷所说,天火草不过是死物,哪里会比恭亲王妃重要?”

&ep;&ep;凤兆安这才又长叹一声,满脸无奈地道:“老臣实在是拿不出来啊……因为这天火草,早就已经被用掉了。”

&ep;&ep;凤青梧捏着茶盏的手骤然一紧,长睫抖了两下。

&ep;&ep;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ep;&ep;即使早就有所预料,她仍旧忍不住心中失落,勉强平复心情,才道:“用掉了?谁用掉了?”

&ep;&ep;“这……”

&ep;&ep;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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