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吃完嘴里的点心,邢芷蝶忍不住感慨道:“秋水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是个宝贝。”

&ep;&ep;饭菜味道那么好就罢了,糕点也做的这么好吃!

&ep;&ep;“不然,尚书小姐考虑考虑?同曜灵学武功又累,倒不如跟秋水学学手艺,自给自足。”凤青梧闻言收回目光,开口打趣道。

&ep;&ep;邢芷蝶坐在最靠近凤青梧身侧的石凳上,十分坚定地摇摇头。

&ep;&ep;长叹一声,哀怨道:“我拿刀剑还行,若是真下厨,那怕是要浑身不自在了。”

&ep;&ep;只怕洗手作羹汤这种事情,永远也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ep;&ep;不过她对此也无所谓。

&ep;&ep;“你喜欢就是最好的。”凤青梧抬手给人倒了杯热茶,才神情淡然地问起她方才的话:“何事让你这么慌张?”

&ep;&ep;热茶被摆在手边,袅袅白烟随风飘散。

&ep;&ep;邢芷蝶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来,眼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王妃知道吗?听说太子殿下跟凤青歌要成婚。”

&ep;&ep;此言一出,她像是泄愤似的拿了块糕点塞进嘴里,沉默不语地吞吃入腹。

&ep;&ep;“怎么,此事已经确定了吗?”凤青梧抬眸,正好对上了司君冥若有所思的眼眸。

&ep;&ep;方才两人才刚讨论过此事。

&ep;&ep;看来这件事传得很快,确实有些蹊跷。

&ep;&ep;“好像还没……”邢芷蝶被凤青梧问住了,想了想,才有些不确定道:“但传言都这样说,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ep;&ep;“传言之所以是传言,就是因为它并不是已经完全确定的消息。”凤青梧见她也不确定,便没继续在意,道:“此事等本王妃从宫中回来再说。”

&ep;&ep;“王妃要进宫?是去找太子殿下吗?”邢芷蝶眼睛一亮:“那我……”

&ep;&ep;凤青梧看了她一眼,洞穿了那一点点的小心思:“想去?”

&ep;&ep;“去了也是捣乱,还不如老实待在恭亲王府等消息。”凉凉的声音自后面响起,裴景焕朝这边走过来。

&ep;&ep;邢芷蝶原本期待的神色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淡了下去:“也是,我去了帮不上忙。”

&ep;&ep;“帮什么忙,这成亲之事你情我愿,你去了也不过是打探打探消息罢了,还能改变什么?”

&ep;&ep;对宫中之事裴景焕并不怎么了解,听到成婚二字,便奇怪地看着邢芷蝶,不解道:“不是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吗?你怎么看起来好像要去拆散人家一样。”

&ep;&ep;这不太好吧?

&ep;&ep;“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再说了,你初来宿京,知道什么呀?太子殿下跟凤青歌……怎么想都不合适。”

&ep;&ep;邢芷蝶心直口快,直接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ep;&ep;“不合适?怎么不合适?”裴景焕过了一夜后看起来精神恢复不少,又是那副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你知道些什么,讲来听听。”

&ep;&ep;凤青梧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ep;&ep;似乎是感觉到了她探究的眼神,裴景焕动作微顿,眼底闪过极快地一抹不自在,“不用这么看着我。”

&ep;&ep;“我不过是回去好好想了想之前那些话,觉得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ep;&ep;他斜倚在柱边,抱着胳膊:“我如今确实杀不了纪元晁,希望恭亲王妃能说到做到,让我亲眼看看此人最后是怎么死的。”

&ep;&ep;他不介意谁来动手,只在乎纪元晁什么时候死。

&ep;&ep;“放心。”凤青梧收回了目光,淡淡应道:“此人本王妃说了会杀,就定然会动手,裴公子只管瞧着便是了。”

&ep;&ep;“那我便等着瞧了。”裴景焕勾起唇角,拍了拍手,看向沉默不语的邢芷蝶:“现在讲点有意思的事来听听?”

&ep;&ep;杀纪元晁是迟早的事,不过现在人不知所踪,也急不来。

&ep;&ep;他头回来宿京,对如今天子脚下的各种新奇事物都很是好奇。

&ep;&ep;“哎呀,你别烦我。”邢芷蝶却不想说话了,趴在石桌上,脸上满是愁容。

&ep;&ep;“怎么这个表情。”平日里活泼的人这会儿突然蔫了,凤青梧觉得有点意思,笑道:“此事其实与你关系并不大。”

&ep;&ep;尚书府看样子也不像是有要参与其中的意思,而且据她所知,邢芷蝶并不会长居宿京,还是要回夜国。

&ep;&ep;虽不知其中有何缘由,但邢芷蝶迟早要离开的,为何要因此而觉得烦闷?

&ep;&ep;“跟我是没什么关系,就是,就是……”

&ep;&ep;邢芷蝶用手掌托着自己的下巴,想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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