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上夜里宿在了昭阳宫,今日他的眉头不再紧缩,宫里的气氛也欢快了起来。

&ep;&ep;内侍官赵立,奉命领着东来的术士,去兴阳宫觐见皇上。

&ep;&ep;皇上赏赐了那瘦弱的术士许多银钱,却又派人,暗中监视他。确保务必,不让他离了皇城。

&ep;&ep;赵立送走了术士,小心翼翼地把他留下的酒壶收好。这酒珍贵,不用皇上吩咐,他也知道要好好存放。做到这个位置,没有人比他更能揣测皇上的心思。

&ep;&ep;他从少年起,便开始伺候二皇子。如今他顺利登基,赵立深知,这背后的诸多凶险,惊涛骇浪。每一步走来都是胆战心惊,半梦半醒中的噩梦,让他对皇座上的人惊骇不已。那个人,弑父嫁祸,苦心钻营,城府极深,双手沾满了鲜血。

&ep;&ep;只有这样才能当得上皇帝吗?

&ep;&ep;他做了这些,都是为了于氏的那个女儿?

&ep;&ep;这些年的追随,他怎么看不出。那夜的灯市过后,他的少主,便是变了一个人。他入宫向贵妃娘娘和先皇请求赐婚。先皇是不愿意的。为什么?罪臣的女儿?难道还配不上皇帝最喜爱的儿子吗?

&ep;&ep;他的少主,跪在兴阳宫前。先皇痛斥他贪图美色,不务正业!可是最终还是准了。

&ep;&ep;宸妃娘娘入宫后,他第一次见到她。原来这世上,果真有老人们口中所讲的仙子。

&ep;&ep;只有那样的身体,那样的脸,才能让少主像昨夜那般释放嘛?

&ep;&ep;他站在黑暗里,知晓皇上每一次的肿胀难受。

&ep;&ep;他们那时还是少年,一个早晨,他在整理少主床榻的时候,发现了他的第一滩遗精。

&ep;&ep;那一滩精冻已经冷了,变得黏腻滞厚。可他却舔了上去,少主是鲜甜的。这是他的处子之精,他必定要舔舐干净。

&ep;&ep;从此以后,但凡他能发现的少主的精汁,哪怕是上面沾了侍妾的淫水,他也会偷偷摸摸,全部用嘴跟舌头吸食干净。

&ep;&ep;他可以尝出那些丝锦的分别。少主的汁液,这些年,一如他以往的鲜甜跳动。

&ep;&ep;可是中元节之后,一切都变了。二皇子的衣服,丝锦,丝被,都是干干净净的。

&ep;&ep;他也不再召唤任何姬妾。

&ep;&ep;直到昨晚。

&ep;&ep;那根龙茎是那么粗壮,暴起的紫筋,如青龙的鳞环。在黑暗里,他看到皇上握住自己龙茎的样子,让他淋漓不止。

&ep;&ep;他是没有根的人。便时时刻刻想着少主的根。他的主人,那个翩翩的如玉君子。他用带了玉谍的手,握住套弄自己的那根粗茎。

&ep;&ep;赵立想用嘴为他的皇上,上下套弄。他会把嘴张到极限,把那个龙茎一直吞进深入。一直到他的喉心,他会用他的舌头为他的主人,画圈舔弄。他想象皇上,用手狠狠地压住他的头,让他窒息不已。

&ep;&ep;他会吞掉皇上的龙液,龙精。每一滴,最后一滴。

&ep;&ep;可是昨夜里,饮下合欢酒的宸妃娘娘,她睡在丝软的床塌上,分开她的一双腿。

&ep;&ep;她是谁都比不上的。

&ep;&ep;那个身体才是让皇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甜美之地。

&ep;&ep;哎。

&ep;&ep;天还没亮,他便在昭阳宫里侍奉皇上穿衣,准备早朝。

&ep;&ep;宸妃娘娘还睡在榻上,她雪白的肌肤被身下杂乱的丝锦衬得更加嫩滑。

&ep;&ep;她翻了个身,似是因为被他们吵了。

&ep;&ep;他蹑手蹑脚地为皇上穿戴整齐完毕,两人仿佛小偷般,轻轻地离开了她的寝殿。

&ep;&ep;下朝后,皇上才命他,给宸妃娘娘送去新贡的丝锦。各色都要送。

&ep;&ep;他于是在午后,去了昭阳宫。

&ep;&ep;宸妃娘娘是安静的,她似乎总是安静的,哪怕是昨晚那么热烈的欢好,她也是安静的。她淡淡地看他,淡淡地看着宫人们接过那些华美的锦帛。

&ep;&ep;转身告辞之际,她开口:“赵内官,请留步。“

&ep;&ep;她的声音婉转却稳定,让他这个没有根的男人,也心中一颤。

&ep;&ep;她盯着他的眼睛问:”赵内官,于将军,他死了吗?“

&ep;&ep;他为这个问题而动容,纵使他一路沾满鲜血。

&ep;&ep;这个仙子,她也跟凡人一般,有求而不得的人儿嘛?

&ep;&ep;他心一横答道:“娘娘,于将军在西北边境逃了。”

&ep;&ep;她笑了,便是让他以后都要答她。

&ep;&ep;宸妃轻声说:“多谢赵内官。烦你告诉皇上,我喜欢他赐的酒......今夜,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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