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马春花知道这是丁颜不想说,便识趣的没追着问。

&ep;&ep;从王马胡村步行到县城,要差不多一个小时,丁颜走的脚疼腿疼,后悔没骑车过来,心说给孙有才要5000都要少了,应该再加上100辛苦费。

&ep;&ep;到了县城,丁颜便跟马春花分开了,马春花回家,她要在县城逛逛。

&ep;&ep;分开之前,丁颜跟马春花说道,“回头你告诉孙有才两口子,他俩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请我给他治,一条是等死,我还是那句话,5000块,少一分都别找我。”

&ep;&ep;马春花见丁颜说的严肃,虽然心里还是犯嘀咕,不过还是点点头,“行,回头我把话捎给他俩。”

&ep;&ep;马春花回家后,丁颜在县城里逛,她想看看能不能找间房子。

&ep;&ep;在县城,尤其是几个家属院转了一圈,她都没有找到往外租的房子。

&ep;&ep;这年代,住房都紧张,自己家房子还不够住呢,谁会有闲房拿出来往外租。

&ep;&ep;丁颜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就想着等下次见了马春花,让马春花帮她留意一下,马春花在县小学食堂上班,对县城熟,说不定能帮她找到房子。

&ep;&ep;等下回见了马春花,再跟马春花说吧。

&ep;&ep;丁颜就打道回家,路过县医院,随意的往医院里看了一眼,然后就皱紧了眉头,因为她感觉到医院里有浓重的阴气。

&ep;&ep;医院里时有病人去世,阴气重也很正常,可丁颜觉得这股阴气有点不同寻常,她便决定去医院看看。

&ep;&ep;循着那股阴气,丁颜去了医院二楼。

&ep;&ep;二楼是妇产科,这会儿产房门口有一男两女。

&ep;&ep;产房里不时传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想是正生孩子。

&ep;&ep;男人看着也就二十五六岁,一脸焦色,在产房外焦躁的转来转去,不时趴到房房的门上隔着门缝往里看,啥也看不到,只有女人的喊叫声,听得男人脸色都有点白了。

&ep;&ep;旁边椅子上坐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怀里抱着个顶多两岁的女娃娃,女娃娃长的很好看,就是看着蔫蔫的,身体不大好一样。

&ep;&ep;老太太看上去倒是气定神闲,还安慰男人,“你别急,她又不是头胎,生孩子还不容易,跟拉泡屎似的,说拉就拉出来了。”

&ep;&ep;“可她都叫了半个钟头了,声音都哑了。”

&ep;&ep;老太太嗤的一声,“还不是叫你惯的,娇气,一点疼受不了。”

&ep;&ep;见丁颜看她,老太太不说了,低头哄怀里的女娃娃,看着很疼爱这个女娃娃。

&ep;&ep;丁颜扫了老太太一眼,然后对着产房门口指了指,“你,跟我来,别看别人了,说的就是你,对,就是你,跟我过去。”

&ep;&ep;丁颜说完就走了。

&ep;&ep;男人有些莫名其妙,“娘,她谁呀,是不是跟我说话?”

&ep;&ep;老太太皱眉想了想,“不认识。”

&ep;&ep;“刚她叫我跟她过去?还是我听错了?”

&ep;&ep;正准备下楼的丁颜回过头,“我不是叫你。”

&ep;&ep;说完就下楼了。

&ep;&ep;男人更莫名其妙了:就他一人在产房门口站着,不是叫他,那是叫谁?

&ep;&ep;老太太,“别理她,八成是个疯子。”

&ep;&ep;丁颜领着在产房门口转圈圈的女鬼下了楼。

&ep;&ep;别人看不到,可丁颜看的清清楚楚,产房门口有一个一直女鬼,一会儿扒着产房门缝往里看,一会儿扭头去看看旁边那个老太太,一脸纠结,看样子还有点害怕那个老太太。

&ep;&ep;女鬼是来投胎的,她一直不投胎,产房里的产妇就可能因为难产而没了命。

&ep;&ep;当着老太太和男人的面,丁颜不好跟女鬼说话,所以才把女鬼叫出来,然后领着她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ep;&ep;是个性格外向的女鬼,丁颜都看着她了,她还丁颜跟前晃了几下,问丁颜,“你真能看到我?”

&ep;&ep;丁颜,“我开过天眼,当然能看到你,我问你,你不赶紧去投胎,堵在产房门口干啥?没听到产房里的产妇都快撑不住了吗?”

&ep;&ep;女鬼赶紧喊冤,“不是我不投胎,我是害怕投胎了也活不长。”

&ep;&ep;丁颜皱眉,“啥意思?”

&ep;&ep;“这家老太太重男轻女。”

&ep;&ep;“老太太有几个不重男轻女的?”就连大度开明的田秀芝也不例外,只不过她表现的不明显,对俩孙女也算是疼爱,可在她心里,两个孙女还是比不上她两个孙子。

&ep;&ep;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都有这毛病,只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